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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百九十 將帥部·誓師警備誓師


  夫戎者國之大事將者人之司命故周官有五戒千車存乎!軍禮兵法有三誓交刃所以致志斯蓋申嚴師律重用民命者也。三代而下曷嘗去兵乃有奉辭董眾龔行討伐糾義赴難志翦凶慝飭桓桓之旅勵逐逐之氣躬秉旄鉞職在旗鼓忠果內激棱威旁騖敦陳成列抗詞出令聲氣慷慨士眾聳勸誠心發怒氣兼倍用能摧堅履險而無憚取亂侮亡之必克率和毅勇以集巨伐斯蓋經武之大猷治戎之善志者也。《傳》曰:辭之不可以已。又曰:動人以行不以言自非由衷激憤精意感厲亦何以致人之死力乎!。

  夏羲和湎淫廢時亂日(羲氏世掌天地四時之官自唐虞至三代世職不絕太康之後於酒過差非度廢天時亂甲乙)裔往征之作裔征(裔國之君受王命往征之)裔征曰:(奉辭罰罪曰:征)惟仲康肇位四海(羿廢太康而立其弟仲康為天子)裔侯命掌六師(仲康命裔侯掌主六師為大司馬)羲和廢厥職酒荒於厥邑(舍其職官還其私邑以酒迷亂不修其業)侯承王命徂征(徂往也。就其私邑往討之)告於眾曰:嗟予有眾(誓敕之。)聖有謨訓明徵定保(徵證保安也。聖人所謀之教訓為世明證所以定國安家)先王克謹天戒臣人克有常憲(言君能慎戒臣能奉有常法)百官修輔厥後惟明明(修職輔君君臣俱明)每歲孟春遒人以木鐸徇于路(遒人宣令之官木鐸金鈴木舌所以振文教)官師相規工執藝事以諫(官師眾官更相規闕百工各執其所治枝藝以諫失常)其,或不恭邦有常刑(言百官廢其職服大刑)惟時羲和顛覆厥德(顛覆言反倒將陳羲和所犯故先舉孟春之令犯令之誅)沉亂於酒畔官離次(沉謂醉宜失位次也。)俶擾天紀遐棄厥司(俶始擾亂也。紀謂時日司所主也。)乃季秋月朔辰弗集于房(辰日月所會房所舍之次集合也。不合即日食可知)瞽奏鼓嗇夫馳庶人走(凡日食天子伐鼓於社責上公瞽樂官樂官進鼓則伐之嗇夫主幣之官馳取幣禮天神庶人走供救日食之百役也。)羲和屍厥官罔聞知(主其官而無聞知於日食之變異所以罪重)昏迷於天象以幹先王之誅(合錯天象言昏亂之甚干犯也。)政典曰:先時者殺無沉(政典夏後為政之典籍。若周官六卿之治典先時謂曆象之法四時節氣弦望晦朔先天時則罪死無赦矣。)湎赦不及時者殺無赦(不及謂曆象後天時雖治其官苟有先後之差則無赦況廢官乎!)今予以爾有眾奉將天罰(將行也。奉王命行王誅謂殺湎淫之身立其賢子弟)爾眾士同力王室尚弼予欽承天子威命(以天子威命督其士眾使用命)火炎昆岡玉石俱焚(山脊曰:岡昆山出玉言火逸而害玉)天吏逸德烈於猛火(逸過天王之吏為過惡之德其傷害天下甚於火之害玉猛火烈矣。又烈於火)殲厥渠魁脅從罔治(殲滅渠大魁帥也。指謂羲和罪人之身其脅從距王師者無治)舊染汗俗咸與維新(言其餘人久染汗俗本無噁心皆與更新一無所問)嗚呼威克厥愛允濟(歡能以威勝所愛則必有成功)愛克厥威允罔功(以愛勝威無以濟眾信無功)其爾眾士懋戒哉!(言當勉以用命戒以辟戮)。

  太公望從武王東伐以觀諸侯集否師行師尚父左仗黃鉞右把白旄以誓曰:蒼兕蒼兕總爾眾庶與爾舟楫後至者斬遂至孟津諸侯不期而會者八百。

  晉趙鞅納衛太子于戚八月齊人輸范氏粟鄭子姚子般送之(子姚罕遠子般駟弘)士吉射送之趙鞅禦之遇於戚陽虎曰:吾車少以兵車之旆與罕駟兵車先陳(旆先駟車也。以先駟車益其兵車以示眾)罕駟自後隨而從之既會之簡子誓曰:范氏中行氏反易天命(不喜君也。)斬艾百姓欲擅晉國而滅其君寡君恃鄭而討焉今鄭為不道棄君助臣二三子順天明從君命經德義除詬恥在此行也。克敵者上大夫受縣下大夫受郡(《周書》作維篇千里百縣縣有四郡)士田十萬(十萬畝也。)庶人工商遂(得遂進士)人臣隸圉免(去廝役)志父無罪君實圖之(志父趙簡子之一名也。言己事濟君當圖其賞)。若其有罪絞縊以免(絞所以縊人物)桐棺三寸不設屬辟(屬辟官之重數王四重君再重)素車朴馬(以載板)無入於兆(兆葬域)下卿之罰也。(為眾設賞自設罰所以能克敵)甲子將戰簡子巡列曰:畢萬匹夫也。七戰皆獲有馬乘死於牖下(畢萬晉獻公卿也。皆獲有功死於牖下言得壽終)群子勉之死不在寇(言有命)。

  後漢齊武王伯升既破甄阜軍乃陳兵誓眾焚積聚破釜甑鼓行而前。

  吳漢為大司馬率諸將圍蘇茂於廣樂時劉永將周建救廣樂漢與戰不利墮馬傷膝還宮建等遂使連兵入城諸將謂漢曰:大敵在前而公傷臥眾心懼矣。漢乃勃然裹創而起椎牛饗士令軍中曰:賊眾雖多皆劫掠群盜勝不相讓敗不相救非有仗節死義者也。今日封侯之秋諸君勉之,於是軍士激怒人倍其氣建武十二年漢與諸將伐公孫述漢乘利遂自將步騎二萬餘人進逼成都去城十餘裡阻江北為營作浮橋使副將劉尚將萬餘人屯於江南相去二十餘裡述使其將謝豐袁吉將眾十萬許分為二十餘營並出攻漢使別將萬人劫劉尚令不得相救漢與大戰一日兵敗走入壁豐因圍之漢乃召諸將厲之曰:吾共諸君逾越險阻轉戰千里所在斬獲深入敵地至其城下而今與劉尚二處受圍勢既不接其禍難量欲潛師就尚於江南並兵禦之。若能同心一力人自為戰大功可立如其不然敗必無餘成敗之機在此一舉諸將皆曰:諾,於是饗士秣馬閉營三日不出乃多樹幡旗使煙火不絕夜銜枚引兵與劉尚合軍豐等不覺明日乃分兵拒水北自將攻江南漢悉兵迎戰自旦至晡遂大破之。

  傅俊為積弩將軍禮請郅惲為將兵長史授以軍政惲乃誓眾曰:無掩人不備人於厄不得斷人支體人形骸放淫婦女。

  張超為廣陵太守請郡人臧洪為功曹董卓圖危社稷洪說超誅滅國賊為天下倡義超然其言與洪西至陳留見兄邈計事邈使洪詣兗州刺史劉岱豫州刺史孔佃遂皆相善邈既先有謀約會超至定議乃與諸牧守大會酸棗設壇場將盟既而更相辭讓莫敢先登咸共推洪洪乃攝衣升壇操血而盟曰:漢室不幸皇綱失墜賊臣董卓乘隙縱害禍加至尊毒流百姓大懼淪喪社稷翦覆四海兗州刺史岱豫州刺史佃陳留太守邈東郡太守瑁廣陵太守超等糸合義兵並赴國難凡我同盟齊心一力以致臣節隕首喪元必無二志有渝此盟俾墜其命無克遺育皇天后土祖宗明靈實皆鑒之洪辭氣慷慨聞其言者無不激揚。

  晉郗鑒為大將軍徐州刺史時蘇峻為亂京師陷沒鑒橋瑁也。聞之流涕設壇場刑白馬大誓三軍曰:賊臣祖約蘇峻不恭天命不畏王誅凶戾肆逆幹國之紀陵汨五常侮弄神器遂制脅幽主拔本塞源殘害忠良禍虐黎庶使天地神祗靡所歸依是以率土怨酷兆庶泣血鹹願奉辭討罪以除元惡昔戎狄泯周齊桓糾盟董卓陵漢群後致討義存君親古今一也。今主上幽危百姓倒懸忠臣正士志存報國凡我同盟既盟之後戮力一心以救社稷。若二寇不梟義無偷安有渝此盟神明殛之鑒登壇慷慨三軍爭為用命。

  前秦王猛為司徒錄尚書事將兵伐慕容既陷並州遣慕容評率四十萬眾以救之乃陣於滑源猛誓眾曰:王景略受國厚恩任兼內外今與諸君深入賊地宜加勉進不可退也。願戮力行間以報恩顧受爵明君之朝慶觴父母之室不亦美乎!眾皆勇奮破釜棄糧大呼競進。

  梁王僧辨為江州刺史侯景僭逆僧辨發自江州直指建業先是陳霸先率眾五萬出自南江僧辨會于白茅洲登壇盟誓共讀盟文皆淚下霑辭色慷慨隋衛玄字文昇為刑部尚書煬帝幸遼東玄與代王留守京師玄楊玄感圍逼東都玄率玄騎七萬援之既度函穀,於是遣武賁郎將張峻為疑軍於南道玄以大兵直趨城北玄感逆拒之。且戰。且行屯軍金穀於軍中掃地而祭高祖曰:刑部尚書京兆內史臣衛文昇敢昭告於高祖文皇帝之靈自皇家啟運三十餘年武功文德漸被海外楊玄感孤負聖恩躬為蛇蜂飛蟻聚犯我王略臣二世受恩一心事主董率熊羆志梟凶逆。若社稷靈長宜令醜徒冰碎如或大運去矣。幸使老臣先死詞氣抑揚三軍莫不涕咽唐韋陟為江南東道採訪使肅宗至德中江東永王擅起兵詔陟為江東節度使以招喻之陟與淮南節度使高適淮西節度使來等同至安州陟謂適曰:今中原未複江淮動搖人心安危實在茲日。若不齊盟質信昭示四方令知三帥協心萬里同力則難以集事矣。陟推為地主遂為載書登壇誓眾曰:淮南節度使御史大夫適等銜國威命各鎮方隅糸合三垂翦除凶慝好惡同之無有異志有渝此盟墜命亡族無克生育皇天后土祖宗明神實鑒斯言陟等詞旨慷慨血淚俱下三軍感激莫不隕泣其後江表樹碑以記忠烈。

  張巨濟為神策軍使與兵馬使楊惠元鎮奉天德宗初詔移京西戎兵萬二千人以備關東禦望春樓親誓師以遣之及賜宴諸將列坐酒至神策將士皆不飲帝使問之惠元對曰:臣初發奉天本軍帥張巨濟與臣等約曰:斯役也。將策大勳建大名凱旋之日當共為歡苟未戎捷無飲酒故臣等不敢違約而飲既發有司供餼於道路他軍無孑遺惟惠元一軍缶不發帝稱歎之。

  李晟興元初為副帥討朱霑屯兵渭橋帥三軍曰:今國步多艱亂逆繼興屬車西幸關中無主吾等皆受國恩見危死節臣子之分況當此時不能清寇孽取富貴非士也。渭橋跨大川吾與公等戮力一心擇利而進興複大業建不世之功能從我乎!軍士皆泣下曰:唯公所命晟亦歔欷流涕。

  韋皋為御史大夫隴州刺史奉義軍節度使德宗幸奉天皋遣從父兄平及繼入奉天城中聞皋有備士氣增倍皋乃築壇於庭血牲與將士盟曰:上天不吊國家多難逆臣乘間盜據皇宮而楚琳亦扇凶徒傾陷城邑酷虐所加爰及本使既不事主安能恤下皋是用激心憤氣不遑底寧誓與群公竭誠王室凡我同盟一心竭力仗順除凶祖先之靈必當幽贊言誠則志合義感則心齊粉骨糜軀決無所顧有渝此志明神殛之殆於子孫其罔遺育皇天后土當鑒斯言。又使人通於吐蕃以求助朱霑既滅授右金吾衛將軍兼禮部尚書尋遷大將軍。

  馬燧為將善誓師將戰親自號令士無不感動戰皆決死未嘗折北。

  §將帥部·警備《書》曰:警戒無虞《左傳》曰:不備不虞不可以師蓋古之善將兵者曷嘗不堅壁深壘整眾敦陣險其走集明其伍候先據要害以占勢勝為之備豫防乎!侵軼以治而待亂以逸而待勞保於未危制於未兆因能摧勁敵集巨伐糾合群志輔成大業守境者克甯其封守備患者無憚乎!夭癘斯所謂固圉重閉真古之善教哉!。

  史駢晉人為上軍佐秦伯伐晉晉人禦之從秦師於河曲駢曰:秦不能久請深壘固軍以待之從之。

  倚相為楚左史楚伐吳救之軍行三十裡雨十日夜見星倚相謂子期曰:(子期公子結也。)雨十日甲輯兵聚吳人必至不如備之乃為陣而吳人至見有備而反。

  李牧趙人為邊將常居代雁門備匈奴以便宜置吏市租皆輸入莫府(將軍征行無常處所在為治故言莫府莫大也。)為士卒費日擊數牛饗士習射騎謹烽火多間諜厚遇戰士如是數歲亦不亡失。

  漢郭亭為連敖從高祖起單父以塞路入漢還定三秦(塞路者主遮塞要路以備敵寇也。)。

  李廣以邊太守將屯及擊胡而廣行無部伍行陣就善水草屯舍止人人自便不擊刁鬥自衛幕府省約文書然亦遠斥候未嘗遇害。

  周亞夫為車騎將軍景帝時七國反亞夫東擊吳深壁而守使輕騎絕吳楚兵後吳數挑戰終不出頃之吳奔壁東南陬(陬隅也。於後切。又音鄒)亞夫使備西北已而精兵果奔西北不得入。

  後漢杜茂為車騎大將軍光武建武九年與雁門太守郭涼擊盧芳將尹由於繁畤(今代州縣也。)時盧芳據高柳與匈奴連兵數寇邊民帝患之十二年遣謁者段忠將眾郡弛刑配茂鎮守北邊因發邊卒築亭候脩烽火委輸金帛繒絮供給軍士並賜邊民冠蓋相望茂亦建屯田驢車轉運。

  岑彭為征南大將軍南擊秦豐豐與其大將蔡宏拒彭於鄧彭潛兵度沔水擊其將張楊於阿頭山大破之豐救之彭與諸將依東山為營豐與蔡宏夜攻彭彭豫為之備出兵逆擊之豐敗走。

  馬成為揚武將軍建武十三年屯常山中山以備北邊並領建義大將軍朱祐營。又代驃騎杜茂繕治障塞自西河至渭橋河上至安邑太原至井陘中山至鄴皆築保壁起烽燧十裡一候。

  郭為漁陽太守時匈奴數抄郡界邊境苦之整勒士馬設攻守之略匈奴畏憚遠跡不敢複入塞民得安業後以盧芳據北土乃調為並州牧知盧芳夙賊難卒以力制常嚴烽候明購賞以結寇心芳將隋昱遂謀脅芳降芳乃亡入匈奴。

  耿秉為征西將軍副車騎將軍竇憲擊北匈奴秉性勇壯而簡易於事軍行常自被甲在前休止不結營部然遠斥候明要誓有警軍陳立成士卒皆樂為死魏夏侯尚為征南將軍假節督南方諸軍事時孫權雖稱藩尚益修攻討之備後權果有貳心。

  滿寵為伏波將軍屯新野大軍南征到精湖寵帥諸軍在前與賊隔水相對寵敕諸將曰:今夕風甚猛賊必來燒軍宜為其備諸軍皆警夜半賊果遣十部伏夜來燒寵掩擊破之進封南鄉侯太和二年領豫州刺史三年春降人稱吳大嚴揚聲詣江北獵孫權欲自出寵度其必襲西陽而為之備權聞之退還。

  吳呂據為越騎校尉太元元年大風江水溢流漸淹城門權使視水獨見據使人取大公以備害權嘉之拜蕩魏將軍。

  孫韶大帝族弟河之子河為媯覽所殺韶年十七收河餘眾繕治京城起樓櫓脩器備以禦敵權聞亂從椒丘還過定丹陽引軍歸吳夜至京城下營試攻驚之兵皆乘城傅檄備警讙聲動地頗射外人權使曉喻乃止明日見韶甚器之即拜承烈校尉統河部曲食曲阿丹徒二縣自置長吏一如河舊。

  孫昭為鎮北將軍在邊數十年常以警疆場遠斥候為務先知動靜而為之備故鮮有負敗。

  晉蔡謨為征北將軍領徐州刺史石季龍於青州造公數百掠緣海諸縣所在殺戮朝廷以為憂謨遣龍驤將軍徐玄等守中洲並設募君得賊大公者賞布千疋是時謨所統七千餘人所戍東至土山西至江乘鎮守八所城壘凡十一處烽火樓望三十餘處隨宜防備甚有算略。

  馮宏為北燕馮跋將馮弟萬泥叛宏與將軍張興計之興謂宏曰:賊明日出戰今夜必來驚營宜備不虞宏乃密遣人課草十東畜火伏兵以待之是夜果遣壯士千餘人來斫營眾火俱起伏兵邀擊俘斬無遺南齊蕭景先為持節督司州軍事甯朔將軍司州刺史領義陽太守時魏軍出淮泗增司部邊戍兵義陽人謝天蓋與魏相構扇魏尋遣南部尚書跋屯汝南雒州刺史昌黎王馮莎屯清丘景先嚴備待敵豫章王。又遣甯朔將軍王僧炳前軍將軍王應之龍。

  將軍莊明三千人屯義陽關外為聲援魏軍退進號輔國將軍。

  陳周文育為智武將軍文帝濟江襲會稽太守張彪得其郡城及帝為彪所襲文育時頓城北香嚴寺帝夜往趨之因共立柵頃之彪。又來攻之文育悉力苦戰彪不能克。

  後魏于栗明元時為河內鎮將宋武帝之伐姚泫也。栗慮其北擾遂築壘於河上親自守焉禁防嚴密斥候不通宋師憚之不敢前進。

  司馬楚之太武時為散騎常侍車駕伐蠕蠕詔楚之與濟陰公盧中山等督運以繼大軍時鎮北將軍封遝亡入蠕蠕說令擊楚之等以絕糧蠕蠕乃遣奸覘入楚之軍截驢耳而去有告失驢耳者諸將莫能察楚之曰:,必是覘賊截之以為驗爾賊將至矣。即使軍人伐柳為城水灌之令凍城立而賊至冰峻城固不可攻逼賊乃走散帝聞而嘉之尋拜假節侍中鎮西大將軍。

  古弼太武時典南部奏事與劉屯五河北以備叛民。

  盧淵為京兆王愉徐州長史南徐州刺史沈陵密謀外叛淵覺其萌漸潛敕諸戍微為之備屢有表聞朝廷不納陵果殺將佐勒宿預之眾逃叛濱淮諸戍繇備得全。

  尉元為冠軍將軍東平太守無鹽戍主申纂詐降元知非誠款外示容納而密備焉。

  皮豹子為仇池鎮將與古弼等討仇池楊難當平之未幾諸氐複仄推楊文德為主以圍仇池古弼率諸軍討平之時豹子氵欠于下辨聞圍解欲還弼遣使謂豹子曰:賊恥其負敗必來報復發舉為難不如陳兵以待之豹子以為然尋除秦雍荊梁益五州諸軍事開府仇池鎮將。

  于烈宣武時為車騎大將軍太尉咸陽王禧謀反武興王楊集始馳於北邙以告時帝從禽於野左右分散直衛無幾倉卒之際莫知訃之所出乃敕烈子忠馳覘虛實烈時留守已處處有備因忠奏曰:臣雖朽邁心力猶可此等倡狂不足為慮願緩蹕徐還以安物望帝聞之甚以慰悅。

  曹世表為左軍將軍兼尚書東道行台氵公河分立鎮戍以備葛榮(葛榮五原叛當)。

  司馬子如為爾朱榮司馬軍次高都以建興險阻往來衝要有後顧之憂以子如行建興太守當郡都督北齊斛律光後主武平中為並州刺史率眾築平隴衛壁統戎等鎮戍十有三所。

  後周王思政為驃騎將軍鎮當農思政以玉壁地在險要請築城即自營度移鎮之遷並州刺史仍鎮玉壁,於是脩城廓起樓櫓營田農積芻秣凡可以守禦者皆具焉當農之有備自思政始也。

  宇文測為大都督行綏州事每歲河冰合後突厥即來寇掠先是常預遣居民入城堡以避之測至皆令安堵如舊乃於要路數百處並多積柴仍遠道斥候知其動葛榮五原叛黨靜是年十二月突厥從連穀入寇去界數十裡測命積柴之處一時縱火突厥謂有大軍至懼而遁走自相蹂踐委棄雜畜及輜重不可勝數測徐率所部收之分給百姓自是突厥不敢複至測因請置戍兵以備之。

  隋高為監軍尉遲迥之起兵也。高祖令韋孝寬擊之至軍為橋於沁水賊欲上流縱大代預為木荀以禦之既度焚橋而戰大破之。

  獨孤楷仁壽初為原州總管時蜀王秀鎮益州文帝徵之猶豫未發朝廷恐秀生變拜楷益州總管馳傅代之秀果有悔色因勒兵為備秀至興樂去益州四十餘裡將反襲楷密令左右覘所為知楷不可犯而止。

  乞伏慧為涼州總管先是突厥屢為寇抄慧,於是嚴警烽燧遠為斥候虜亦素憚慧名竟不入境。

  蘇夔為鴻臚少卿從煬帝幸雁門為突厥所圍夔領城東面事夔為弩樓車箱獸圈一夕而就帝見而善之以功進位通議大夫。

  唐劉宏基武德中為井越將軍會突厥入寇宏基率步騎一萬自豳州北界東拒子午嶺西接臨涇修營鄣塞副淮安王神通備胡寇於北鄙。

  薛萬均為左屯衛將軍從李靖等擊吐谷渾軍氵欠青海與萬徹率軍先路道遇虜於赤海萬均將十數騎擊走之追奔至積石山南道大風折旗拔木萬均謂左右曰:虜將至矣。宜合為備俄而虜至萬均直前斬一賊將,於是大潰。

  宇文士及檢校涼州都督時突厥屢為邊寇士及欲立威以鎮邊服每出入陳兵盛為容衛。

  黑齒常之高宗調露二年吐蕃寇河源河西鎮撫大使李敬玄敗績常之為副使頻有戰功擢為河源軍經略大使詔敬玄留鎮鄯州以為之援常之始令遠置烽戍開屯田五千餘頃戰守有備。

  呂上元元年為荊州節度因請於荊州置南郡改州為江陵府永平軍團練三千人以遏吳蜀之口及至鎮。又析江陵置長寧縣。又請隸湖南嶽潭衡柳道邵連七州黔中之涪州並管於江陵。

  李晟德宗興元初為副元帥討朱霑既收復京城晟令蓋涉領兵屯於白華以備苑囿尚可孤屯於望仙門駱元光屯于章敬寺南晟以牙兵三千人屯于安國寺南。

  駱元光為華州節度貞元三年侍中渾為吐蕃會盟使元光以兵赴之將發涇州元光謂曰:本奉詔命令營於潘原堡以應援竊以潘原堡去盟所六七十裡蕃情多詐侍中儻有急我何繇知之請次為營以虞其變以非詔旨固止之元光竟與同進之營西去盟所二十餘裡元光營次之其濠柵頗深固之濠柵可逾焉及單騎奔歸未及其營守將李朝彩不能整眾多已奔散之至也。空營而已器械資糧悉棄之賴元光之眾陣於營中既入賊追騎乃退元光乃先進輜重次與俱退申其號令嚴其部伍而還時以為有將帥之風焉。

  嗣曹王皋為襄州節度練兵積財儲糧修車市迥紇馬以益騎兵。

  馬燧為河東節度造甲者必令長短三等構其所衣以便進趨。又造戰車象以狻猊刺戟於後行則載兵甲止則為營陣或塞險厄以遏奔沖器械無不犀利範希朝為振武節度使振武有黨項室韋交居川阜陵犯為盜日入慝作謂之刮城門居人惶駭鮮有寧日希朝周知要害置堡柵斥候嚴密人遂獲安。

  張獻甫為甯節度使乃於彭元置義方渠馬領等縣選險要之地以為烽堡。又上疏請複置鹽州及洪門雒原等鎮各置兵防以備蕃寇朝廷皆從之緣邊軍州安悅。

  高崇文為左神策行營節度使討劉辟崇文初為長武城使練卒五千常。若寇至及使至長武卯時宣命辰時出師五千器用無闕者。

  曹華為襄城鎮將憲宗元和十二年七月裴度克淮西宣慰處置使八月甲申至郾城初度過襄城南白草原賊以驍騎七百邀之華先是戒嚴賊折其銳而還。

  李祐為夏州節度使穆宗長慶元年二月統所部四千赴長澤鎮以備邊寇。

  高丞為甯慶等州節度觀察處置等使先是羌虜多以秋月犯西邊丞請軍寧州以備之。

  李載義為太原節度使太和九年九月戊申奏差兵三千人防遏當界吐渾部落。

  梁高萬興為延州刺史開平三年九月奏鳳賊百騎至韓家寨酈州請添兵於本佛寨犄角備禦。

  後唐史儼唐乾甯中從武皇討王行瑜師氵欠渭北武皇遣儼率五百騎護駕石門時京城大擾士庶奔迸散佈南山儼分騎警衛比駕還京盜賊不作以功檢校右散騎常侍屯於三橋者累月昭宗寵錫優異田承肇鎮晉州上言覘知綏州銀州會兵未知所向謹戍兵斥候。

  劉為鎮南軍節度使末帝貞明元年禦晉人於氵公朔以魏之臨清積粟所在引軍將據之遇將周陽五自幽州率兵至乃趨貝州與晉軍遇於堂邑邀擊卻之追北五十餘裡遂軍於莘縣增城壘浚池湟自華及河築甬道以通餉路。

  晉李周初仕後唐武皇為安霸都指揮使率兵屯臨河楊劉莘縣所至與士卒同甘苦不嚴而整善守備梁軍望其樓櫓如九天之上不知所攻。

  周孫漢均為絳州廣順元年二月言州無守禦兵士今欲抽鄉兵千人防城從之。

  陳思讓廣順元年三月奉詔率兵往磁州控扼黃澤路十月甲寅淄州言萊無鹽為草寇奔沖城壁無可固禦欲率兵五百板築從之。

  劉詞為邢州節度使廣順元年並寇攻晉州詞言上淮請改柵並寨為大城寨至馬嶺寨已來排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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