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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百八十六 宗室部·忠第二


  後魏高涼王孤平文皇帝之第四子也。烈帝顧命迎立昭成群臣鹹以新有大故宜立長君大人梁蓋等共推孤孤不肯乃自詣鄴奉迎請身留為質石季龍義而從之昭成王即位乃分國半部以與之。

  上谷公紇羅神元皇帝之曾孫也。初從道武自孤獨如賀蘭部與弟建議勸賀訥推道武為主。

  文安公泥國之疏族也。性忠直道武厚遇之元城侯屈子磨渾少為明元所知元紹之逆也。明元潛隱於外磨渾與叔孫俊詐雲:明元所在紹使帳下二人隨磨渾往窺為逆磨渾既得出便糸專帳下詣明元斬之帝得磨渾大喜因為羽翼以勳賜爵長沙公拜尚書。

  陰平王烈剛武有智略元紹之逆百僚莫敢有聲惟烈行出外詐附紹募執明元紹信之自延秋門出遂迎立明元以功進爵陰平王。

  武遂子拔幹遼西公意烈子道武以宗親委之心腹屢效忠勤明元踐祚賜爵武遂子。

  順陽王鬱桓帝之後也。少忠正亢直文成時位殿中尚書賜爵順陽公文成末乙渾專權鬱從順德門入欲誅渾渾窘怖遂奉獻文臨朝後謀殺渾為渾所誅獻文錄鬱忠正追贈順陽王諡曰:簡。

  南平公目辰桓帝之後也。乙渾謀亂目辰與順陽王鬱謀殺之事發逃免獻文傳位以有定策功封宜都王。

  東陽公丕烈帝之孫也。乙渾謀反丕以奏聞詔收渾誅之孝文時封東陽王。

  河間公齊烈帝之玄孫也。少雄傑魁岸太武征赫連昌太武馬蹶賊逼帝齊以身蔽捍決死力戰賊乃退帝得上馬是日微齊帝幾至危殆帝以微服入其城齊固諫不許乃與數人從帝入城內既覺諸門悉閉帝及齊等因入其宮中得婦人裙系之槊上帝乘而上因此得拔於難齊有力焉賜爵浮陽侯。

  任城王禎性忠謹孝文徵赴講武引見戒之曰:每欽忠懿思一言展故因講武遠徵赴闕。

  建中伯志河間王齊之孫為從事中郎孝文南征微服觀戰所有箭欲犯帝志以身障之帝便得免矢中志目因此一目喪明以志行恒州事。

  安樂王長樂子詮為定州刺史及京兆王愉之反詐言國變在北州鎮鹹疑朝廷有釁遣使觀詮動靜詮具以狀告州鎮帖然愉奔信都詮與李平高殖等四面攻燒愉突門而出尋除侍中兼以告首之功除尚書左僕射。

  彭城王勰孝文時為中書監侍中除中軍大將軍開府勰表以一歲國秩職俸親恤以礻卑軍國詔曰:割身存國理為遠矣。但汝以親乃減已助國職俸便停親國二事聽三分受一孝文不豫勰內侍醫藥外總軍國之務遐邇肅然人無異議徐謇當世之上醫也。先是假還雒陽及召至勰引之別所泣涕執手而謂之曰:君今世元化至尊氣力危忄願君竭心專思方治。若聖體日康令四海有賴當獲意外之賞不然便有不測之誅非但榮辱乃存亡由此君其勉之左右見者莫不嗚咽及引入謇便欲進治勰以孝文神力虛弱惟令以食味消息勰乃密為壇於汝水之濱依周公故事告天地顯祖請命乞以身代孝文翊日有瘳後自懸瓠幸鄴勰常侍坐輿輦晝夜不離於側飲食必嘗之而後手自進禦從孝文征沔北還以功為司徒太子太傅侍中如故俄而蕭實卷將陳顯達內寇孝文複親討之詔勰使持節都督中外諸軍事總攝六師是時孝文不豫勰辭曰:臣侍疾無暇六軍須有所托事不兩興精力。又竭更請一王總當軍要孝文曰:治戎侍疾皆憑於汝牽病如此吾深慮不濟安六軍保社稷者舍汝而誰何容更請人以違心寄宗祏所賴惟在於汝諸葛孔明霍子孟異姓受託而況汝乎!行次淯陽孝文謂勰曰:吾患轉惡汝其努力車駕至馬圈去賊營數裡顯達等出戰諸將大破之勰部分諸軍將攻賊壘其夜奔退孝文疾甚謂勰曰:脩短命也。死生大分今吾氣力危忄當成不濟矣。雖敗顯達國家安危在此一舉社稷所仗惟在汝身霍子孟以異姓受付況汝親賢可不勉也。勰泣曰:士於布衣猶為知己盡命況臣托靈先皇聯暉陛下誠應竭股肱之力加之以忠貞但臣出入喉膂每跨時要及於寵靈輝赫聞之遐邇複參宰臣機政畢歸震主之聲見忌必矣。此乃周旦遁逃成王疑惑陛下愛臣便為未盡始終之美非所以惡華捐勢非所以辭勤請逸正希仰成陛下日鏡之明下念愚臣忘退之禍孝文父之曰:吾尋思汝言理實難奪乃手詔宣武曰:汝第六叔父勰清規懋賞與白雲俱潔厭榮舍紱以松竹為心吾少與綢繆提攜道趣每請解朝纓恬真兵壑吾以長兄之重未忍離何容仍屈素業長嬰世網吾百年之後其聽勰辭蟬舍冕遂其沖挹之性無使成王之朝翻疑姬旦之聖不亦善乎!汝為孝子勿違吾敕及孝文不起于行宮遏秘喪事獨與右僕射任城王澄出入如平常視疾進膳可決外奏累日達宛城乃夜進安車於郡廳事得加斂櫬還載臥輿六軍內外莫有知者遣中書舍人張儒奉詔徵宣武會駕梓宮至魯陽乃發喪行服宣武即位勰跪授孝文遺敕數紙咸陽王禧疑勰為變停在魯陽郡外久之乃入謂勰曰:汝非但辛勤亦危險至極勰恨之對曰:兄識高年長故知有夷險彥和握蛇騎虎不覺艱難禧曰:汝恨吾後至耳自孝文不豫勰常居中親侍醫藥夙夜不離左右至於衣帶罕解亂首垢面帝患多忿因之以遷怒勰每被誚詈言至厲切威責近侍動將誅斬勰承顏悉心多所匡濟及孝文昇遐陳顯達奔遁始爾慮凶問洩漏致有逼迫勰內雖悲慟外示吉容出入俯仰神貌無異及至魯陽也。東宮官屬多疑勰有異志竊懷防懼而勰推誠盡禮卒無纖芥宣武立頻幸勰第及京兆廣平暴虐不法詔宿衛隊主率羽林虎賁幽守諸王於其第勰上表切諫宣武不納勰既無山水之適。又絕知己之游雖對妻子鬱鬱不樂。

  清河王懌宣武初為尚書僕射時司空高肇以帝舅寵任既擅威權謀去良宗屢譛懌及京兆王愉等愉不勝其忿怒遂舉逆冀州肇因愉之逆。又構殺彭城王勰懌恐不免肇。又錄囚徒以立私惠懌因侍宴酒酣乃謂肇曰:天子兄弟詎有幾而炎炎不息昔王莽頭禿亦藉渭陽之資遂篡漢室今君曲形見矣。恐複終成亂階。又言於宣武曰:臣聞惟器與名不可以假人是故季氏旅泰宣尼以為深譏仲叔軒懸丘明以為至誡諒以天尊地卑君臣道別宜杜漸防微無相僭越至減膳錄囚人君之事今乃司徒行之詎是人臣之義。且陛下修政教解獄訟則時雨可降玉燭自和何使明君失之於上奸臣竊之於下長亂之基於此在矣。宣武笑不應後靈太后委以朝政懌竭力佐輔以天下為己任領軍元乂太后之妹夫懌裁之以法為乂所疾乂黨人通直郎宗准愛希乂旨告懌謀反禁懌門下訊問左右及朝貴分明得雪懌以忠而獲謗乃鳩集昔忠烈之士為顯忠錄二十卷以見意焉。

  陽平王新成長子頤為懷朔大將軍都督後除朔州刺史及恒州刺史穆泰謀反遣使推頤為主頤密以狀聞泰等伏誅帝甚嘉之。

  冀州刺史元麗子顯和為徐州安東府長史刺史元法僧叛顯和與戰被擒執手命與連坐顯和曰:顯和與阿翁同源別派皆是磐石之宗一朝以地外叛。若遇董狐能無慚德遂不肯坐法僧猶欲慰喻顯和曰:乃可死作惡鬼不能生為叛臣及將殺之神色自。若建義初贈泰州刺史。

  彭城王勰子劭善武藝少有氣節孝明初梁武遣將犯邊劭上。表曰:偽豎遊魂覦邊境勞兵兼時日有千金之費臣仰藉先資紹饗厚秩思以埃塵用裨山海臣國封徐州去軍差近謹奉粟九千斛資絹六百匹國吏二百人以充軍用靈太后嘉其至意而不許之起家為宗正少卿。

  中山獻武王子熙延昌中出為湘州刺史聞劉騰元乂隔絕二宮矯詔殺清河王懌熙乃起兵上表雲:元乂悖逆如此孰可忍之臣忝籍枝萼思盡力命碎首屠肝甘之。若薺今輒舉義兵實甲八萬大徒既進文武爭先與並州刺史陽城王徽恒州刺史廣陽王淵徐州刺史齊王蕭寶寅等俱發庶仰憑祖宗之靈俯罄義夫之命掃剪凶醜更清京邑臣親總三軍星邁赴難置兵溫城伏聽天旨熙兵起甫十日為其長史柳元章等所執遇害靈太后反正贈使持節都督冀定瀛相幽五州諸軍事大將軍太尉公諡曰:文莊王臨淮王昌弟孚為尚書右丞靈太后臨朝宦者干政孚乃總括古今名妃賢後凡為四卷奏之遷冀州刺史為葛榮所執榮平還除冀州刺史元顥入雒授孚東道行台彭城郡王孚封顥逆書送朝廷天子嘉之顥平封孚萬年鄉男。

  東阿侯忻之清河王紹之孫性粗武有力孝莊帝之圖爾朱榮元天穆也。忻之密啟臨事之日乞得侍立手斬二人及榮之死百寮入賀。

  青州刺史暹為南兗州刺史元顥入雒暹據州不屈莊帝還宮封汝陽王。

  北齊趙郡王琛高祖之弟也。少時便弓馬有志氣高祖既匡天下中興初授琛散騎常侍鎮西將軍既居禁衛恭勤慎密率先左右。

  彭城景思王浟為太師錄尚書自武成帝車駕巡幸浟常留鄴河清三年二月群盜田子禮等數十人謀劫浟為主詐稱使者徑向浟第至內室稱敕牽浟上馬臨以白刃欲引向南殿浟大呼不從遂遇害朝野痛惜焉。

  任城王湝為瀛州刺史後主奔鄴加湝大丞相及安德王加尊號於晉陽使劉子昂修啟於湝至尊出奔宗廟既重群公勸迫權主號令事甯終歸叔父湝曰:我人臣何容受此啟執子昂送鄴帝至濟州禪位湝啟竟不達湝與廣甯王孝珩於冀州召募得四萬餘人拒周軍姓也。周齊王憲來伐先遣送書並赦詔湝並沉諸並戰敗湝孝珩俱被擒憲曰:任城王何苦至此湝曰:下官神武帝子兄弟十五人幸而獨存逄宗社顛覆今日得死無愧墳陵憲壯之歸其妻子將至鄴城湝馬上大哭自投於地流血滿面至長安尋與後主同死妃盧氏賜斛斯徵蓬首垢面長齋不言笑徵放之乃為尼。

  廣甯王孝珩文襄第二子也。承光(後主年號)即位以孝珩為太宰與呼延族莫多婁敬顯尉相願同謀期正月五日孝珩於千秋門斬高阿那肱相願在內以禁兵應之族與敬顯自遊豫園勒兵出既而阿那肱從別宅取便路入宮事不果乃求出拒西軍謂阿那肱韓長鸞陳德信等雲:朝廷不賜遣擊賊,豈不畏孝珩反耶孝珩破宇文邕遂至長安反時何與國家事以今日之急猶作如此猜疑高韓恐其變出孝珩為滄州刺史至州以五千人會任城王於信都共為興複之計周齊王憲來伐兵弱不能敵怒曰:繇高阿肱小人吾道窮矣。齊叛臣乞扶令和槊後主年號刺孝珩墜馬奴白澤以身之孝珩傷劇遂見虜齊王憲問齊亡所由孝珩自陳國難辭淚俱下俯仰有節憲為之改容親為洗瘡傅藥禮遇甚厚孝珩獨歎曰:嗣君無獨見之明宰相非柱石之寄恨不得握兵符受廟算展我心力耳至長安依例授開府縣侯周武帝在雲陽宴齊君臣自彈胡琵琶命孝珩吹笛辭曰:亡國之音不足聽也。固命之舉笛裁至口淚下嗚咽武帝乃止。

  范陽王紹義文宣第三子也。後主奔鄴以紹義為尚書令定州刺史周武帝克並州以封輔相為北朔州總管此地齊之重鎮諸勇士多聚焉前卒長趙穆司馬王當萬等謀執輔相迎任城王於瀛州事不果迎紹義至馬邑輔相及其屬韓阿各奴等數十人皆齊叛臣自肆州以北城戍二百八十餘盡從輔相及紹義至皆反焉紹義與靈州刺史袁洪猛引兵南出欲取並州新興而肆州已為周守前隊二儀同以所部降周周兵擊顯州執刺史陸瓊。又攻陷諸城紹義還保北朔周將宇文神舉軍逼馬邑紹義遣杜明達拒之兵大敗紹義曰:有死而已不能降人遂奔突厥眾三千家令之曰:欲還者任意,於是哭拜別者大半。

  襄城王亮值後主敗奔鄴亮從焉遷兼太尉太傅周師入鄴亮於啟夏門拒守諸軍皆不戰而敗周軍於諸城門皆入亮軍方退走亮入太廟行馬內慟哭拜辭然後為周軍所執。

  安德王延宗後主平陽之敗後主將奔晉陽延宗言大家但在營莫動以兵馬付臣臣能破之帝不納及至並州。又聞周軍已入鼠鼠穀乃以延宗為相國並州刺史總山西兵事謂曰:並州阿兄自取兒今去也。延宗曰:陛下為社稷莫動臣為陛下出死力戰駱提婆曰:至尊計已成王不得輒沮後主竟奔鄴。

  後周邵惠公顥德皇帝與衛可孤戰於武川臨陣墜馬顥奔救擊殺數十人賊眾披靡德皇帝乃得上馬引去顥遂戰沒保定初追贈太師太祖父也。

  趙王招率奴從高祖東征東夏底定招出就國宣帝不豫徵招及陳越代滕五王赴闕比招等至而帝已崩隋文帝輔政加招等殊禮入朝不趨劍履上殿隋文帝將遷周鼎招密欲圖之以扶社稷乃邀隋文帝至第飲於寢室招子員貫及妃弟魯封所親人史胄皆先在左右佩刀而立。又藏兵刃於帷席之間後院亦伏壯士文帝從者多在閣外惟楊弘元胄胄弟威及陶徹坐於戶側招屢以佩刀割瓜隋文隋文未之疑也。元胄覺變扣刀而入招乃以大觴親飲胄酒。又命胄向廚取漿胄不為之動滕王後至隋文降階迎之胄因得耳語曰:形勢大異公宜速出隋文共就坐須臾辭出後事覺滔以謀反誅招及其子弟。

  齊王憲太祖第五子高祖之世為晉國公護所委任天和已後護欲有所陳多令憲聞奏其間或有可否憲慮主相嫌隙每曲而暢之高祖亦悉此心故護誅憲得無患開府裴文舉憲之侍讀高祖常禦內殿引見之謂曰:晉公不臣之跡朝野所知朕所以泣而誅者安國家利百姓耳昔魏末不綱太祖佐輔元氏有周受命晉公複執威權積習生常便謂法應須爾,豈有三十年天子而可為人所制乎!。且近代以來。又有一弊經隸屬便即禮。若君臣此乃亂代之權宜非經國之治術詩雲:夙夜匪懈以事一人一人者止據天子爾雖陪侍齊公不得即同臣主。且太祖十子寧可盡為天子卿宜規以正道勸以義方輯睦我君臣協和我骨肉無令兄弟自致嫌疑文舉拜謝而出歸以白憲憲指心撫幾曰:吾之宿心公寧不悉但當盡忠竭節耳知複何言高祖將欲東討獨與內史王誼謀之餘人莫知後以諸弟才略無出於憲右遂告之憲即成其事及大軍將出憲表上私財以助軍食曰:臣聞撫機適運理藉時來兼弱攻昧事資權道伏惟陛下繼明作聖闡業宏風思順天心用恢武略方使長蛇外剪宇宙大同軍民內向車書混一竊以龍旗雷動天網雲布芻粟糧餼或須周給昔邊隅未靜蔔式願上家財江湖不澄衛茲請獻私粟臣雖不敏敢忘景行謹上金寶等一十六件少助軍資詔不納而以憲表示公卿曰:人臣當如此朕但貴其心耳寧須物乎!乃詔憲率眾二萬為前軍趣黎陽高祖親圍河陰未克憲攻拔武濟進圍雒口收其東西二城以高祖疾班師是歲初置上柱國官以憲為之。

  襲安化縣公孝伯其生與武帝同日。又與武帝同學帝即位引置左右孝伯盡心竭力無所回避至於時政得失外間細事皆奏聞宣帝即位授小塚宰帝忌齊王憲意欲除之謂孝伯曰:公能圖之當以其官位相授孝伯叩頭曰:齊王戚近功高棟樑所寄臣。若順旨則臣為不忠陛下非孝子也。帝因疏之隋觀德王雄高祖族子也。周大象中進爵邢國公高祖為丞相雍州牧畢王賢謀作難雄時為別駕知其謀以告高祖賢伏誅。

  河間王弘高祖從祖弟高祖為丞相常置左右委心腹高祖詣周趙王宅將及於難弘時立於戶外以衛高祖。

  唐宋王成器睿宗長子景雲二年以晉州刺史蕭志忠為秘書監同州刺史崔為中書侍郎時太平公主謂成器曰:待崔蕭志忠到當輔政廢太子以爾代之成器馳告皇太子太子與成器奏之故令停等官。

  舒王誼本代宗子昭靖太子邈之子德宗命為己子建中四年涇原兵亂誼奉德宗出幸奉天賊之攻城誼晝夜傳詔慰勞諸軍不解帶者月餘。

  後唐贈太保從璟明宗長子明宗在魏府為軍士所逼莊宗詔從璟謂曰:爾父於國有大功忠孝之心朕自明信今為亂兵所劫爾宜自去宣朕旨無令有疑從璟行至中途為元行欽所制複與歸雒下莊宗改其名名為繼璟以為己子命再往從璟固執不行願死於御前以明丹赤從莊宗赴汴州明宗之親舊多策馬而去左右或勸從璟令自脫終無行意尋為元行欽所殺天成初贈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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