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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八


  妞妞說:「你們女人的不醜嗎?」

  冬梅說:「女人又不長根。」

  妞妞說:「可是女人有個洞呀……」

  冬梅說:「你討厭不討厭,怎麼淨說這些不要臉的話?」

  妞妞說:「我就是覺得奇怪,男人跟女人都是人,怎麼又那麼不一樣呢?」

  冬梅說:「廢話,一樣了還分男人女人幹什麼?」

  妞妞說:「要是不分男人女人多好,這天下少了多少麻煩?」

  冬梅說:「淨說傻話,沒有男人女人,那孩子從哪兒來?沒有孩子,這人早就斷種了。」

  妞妞說:「看來你懂得還挺多,你知道女人是從什麼地方生孩子的嗎?」

  冬梅說:「我不告訴你。」

  妞妞說:「冬梅姐,你別口口聲聲女人女人的,其實你還不是女人。」

  冬梅說:「為什麼?你為什麼說我不是女人?」

  妞妞說:「許大人說,天癸來了才能算女人。」

  冬梅說:「什麼叫天癸?」

  妞妞說:「就是……就是每月從那個地方流出血來……」

  冬梅不言語了。

  妞妞說:「我說對了吧,你以後不能再說自己是女人了。」

  冬梅不服氣地說:「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女人?」

  妞妞說:「那你……來了嗎?」

  冬梅說:「你管得著嗎?」

  妞妞跟冬梅說著話,發現冬梅在不斷地搖蹭著身子,他突然想起來,冬梅一定換上了那件新洗的繡著喜鵲登梅的紅兜肚兒了。那兜肚兒上,被妞妞蹭上了桃毛……

  冬梅蹭得越來越厲害了。

  妞妞問:「冬梅姐,你怎麼了?」

  冬梅說:「後背發癢,癢得難受。」

  妞妞說:「我給你搔搔吧。」

  冬梅說:「不用你,你快走吧。」

  妞妞說:「你的頭還沒盤完呢。」

  冬梅往後面伸著胳膊搔撓著,可是她的胳膊怎麼也伸不到癢得最厲害的地方。

  妞妞把手從後面伸進冬梅的衣服裡面,給她搔撓著。

  冬梅沒有拒絕,她癢得太難受了。

  妞妞認真周到地搔著。

  冬梅說:「快一點兒,用點勁兒,哎呀,癢死我了……」

  妞妞加大了力度搔撓著,冬梅身上舒服多了。

  妞妞的手在冬梅的背上搔撓著,這是一張少女鮮嫩白皙的玉背,是男人們都渴望匍匐朝拜的聖地,是一片垂在天邊可望而不可及的雲霞……妞妞的手顫動起來,顫動的手開始不老實了。冬梅還在催促著他,他把兩隻手都伸進了冬梅的後背上。他盡心盡責地為冬梅搔撓著,動作也越來越大,動作越大,冬梅越舒服。除瞭解癢,冬梅似乎什麼要求都沒有了。慢慢地,兩隻手同時在背後擴展著範圍,試探著往兩肋的方向移動。妞妞的手移動到那裡,冬梅就覺得那裡一陣奇癢。這並不奇怪,因為妞妞通過為冬梅搔撓,他的雙手已經沾滿了桃毛。實際上,妞妞的手的到了哪裡,就把桃毛塗抹到了哪裡。突然,妞妞的兩隻手同時抓住了冬梅的兩隻乳房,這才是真正的桃兒,兩隻圓溜溜的剛剛孕育成形的小小水蜜桃兒……

  冬梅使勁搖晃著身子,妄圖將妞妞的兩隻手甩開。但是妞妞的兩隻手卻像給冬梅的兩個「桃子」包上了一層外殼。這外殼暖暖的,卻又非常結實。冬梅的「桃子」被包裹在裡面,開始時感到很彆扭,很快便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流遍了她的全身。這種感覺火辣辣的,燒到哪裡,哪裡就是一片灼熱。這熱燙得她心肝發顫,渾身麻酥酥的,軟塌塌的,像被抽去了筋骨……

  妞妞將冬梅抱了起來,朝後面的一間裝雜物的屋子裡走去。冬梅沒有喊叫,也沒有反抗。她像喝醉了酒似的暈暈糊糊,像是懼怕著什麼,又像是渴望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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