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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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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看著小主人指了指遠處的那兩個人,知道是讓自己把東西送回去,低嗚了一聲便很聽話地往那邊跑去。 葉尋把自己小心地藏在假山裡,透過假山山石的縫隙朝外看去。只見公主好像是發現了阿布,也看到了阿布口中的東西,笑得前仰後合。 而那個南廚子則趕忙跳起來,搶到阿布身前。阿布反而被嚇了一跳,轉身就想跑。公主也站了起來幫他攔住阿布,兩人一狗在庭院裡你追我趕,玩得不亦樂乎。 葉尋似懂非懂地看著那兩個大人之間的肢體語言,總覺得好親密哦!在陽光下,他拉住了她的手,她碰觸了他的鼻尖,兩人的聲音相契,動作相合,一青一藍的身影就好像在花叢中追逐嬉戲的蝴蝶般輕盈起舞。 這是怎麼回事?葉尋莫名其妙地覺得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但是卻掛念著阿布不能別開眼神。 他們在和阿布玩了一會兒之後,很輕易地就把阿布抱住,然後南廚子開始從它的嘴裡搶奪大鬍子,而公主在一旁笑得開懷不已。 葉尋這時才可以清楚地看到南廚子的長相,他呆呆地看著,如果他沒記錯,這人應該就是那個蘭味坊的老闆。 這人認識他的爹爹! 葉尋忘不了在蘭味坊門外這人和他爹爹說話的那一幕,此時驟然看到,情不自禁地「啊」了一聲。 第二百八十章 到底多有錢? 南宮笙發現蕭紫依的臉上表情變幻莫測,看出來她可能是知道一些事情。但是她既然沒有開口的意思,他也就不追問下去了。這個皇宮裡面,總會有些事情他可以知道,還有些事情他不知道會比知道要好的。 蕭紫依發了一會兒呆之後,開始想起之前她感興趣的某個問題。「南宮,話說,你到底多有錢啊?」 南宮笙開懷一笑道:「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耶!」 「是錢太多了沒空數?還是最近生意冷清得你不用親自去過問?」蕭紫依一撇嘴,有點不相信地取笑他。這不能怪她懷疑他。自從他們成為男女朋友之後,他幾乎每天都陪著她哦。白天幫她打理幼兒園的事務,晚上兩人一起乘涼賞月談天說地,她幾乎沒看到過他忙他自己的生意。難道還真是最富的人其實是最清閒的? 南宮笙心下苦笑,他還不是怕蕭景陽會搶走他的紫依嗎?要不然怎麼會成天守在她身旁。但最近兩個月來蕭景陽確實是一次長樂宮都沒來過,看來還是迫於輿論的壓力,不敢再來見蕭紫依了。他好像聽說鬧得最凶的時候還有大臣聯名上書彈劾太子。「其實……呃,紫依,我很有錢……當然,不會有錢到讓你住這麼大的地方。」南宮笙吞吞吐吐地說道,有點不知道從何說起。 蕭紫依眨了眨眼睛,伸手捏了捏南宮笙直挺的鼻子,壞壞笑道:「算了。不審問你了。有錢好啊!等我有空再幫你想幾個點子,咱以後會更有錢。嘿嘿!」談月離偷用了她的幾個點子,就賺得滿缽了。 南宮笙握住她作怪地手,聽著她已經習慣把兩人算成一體,心中一暖。但隨後歎氣道:「有錢不是什麼好事。本來我是打算用商業控制一切的,所以賺錢賺得很凶,各個行業都有所涉獵。但是這個思想被你推翻之後,這麼多行業干係就弄得非常複雜。越有錢,就越麻煩。有些事想推脫都推脫不了。」 蕭紫依一呆。感到南宮笙語氣中的無奈,好奇地問道:「出了什麼事?」 南宮笙淺笑道:「沒什麼,只是因為蘭味坊從異域進貢了兩匹大象給聖上,所以聖上邀請了我……也就是蘭老闆參加下個月的秋獵。我覺得很煩但是又不能不去。」 「秋獵?」蕭紫依一想到動物要被殺戮就眉頭一皺,「那你自己去吧。反正我死活也不會去的。」 「切,一般秋獵也不會讓女子去啊!」南宮笙笑著向後依靠山石上,面上難掩擔憂。其實只不過是一次秋獵。但是從他收到的情報中隱約能看出一絲暴風雨前的端倪。所以他才比較犯愁,他不想被莫名其妙地捲入進去,更不希望蕭紫依會受到什麼傷害。 蕭紫依翻了個白眼。隨後有些擔憂地低語道:「父皇的身體那麼差,還能去秋獵嗎?」自從蕭景陽和她說明她地身份之後,她就沒去見過皇帝,也沒有出過長樂宮一步,但還是挺關心皇帝的身體。前幾天若竹還偷偷跟她說,皇帝雖然不會耽誤正常地上朝和政事,但是從內臣那裡聽來的消息說他已經很虛弱了。整個夏天都是在清涼殿渡過,並沒有參加或舉行任何大型活動。 「秋獵是傳統。我想聖上既然前一陣下旨讓我也去,那麼自然是正在準備之中。」南宮笙長籲一口氣。拽著蕭紫依起身道。「走啦,你先出去吧。我聽見若竹的足音向這裡來了。」雖然讓若竹看到兩人私會也不是不可以,這個精明的宮女肯定也知道他們之間的事。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們也很享受這種避人耳目地刺激。 蕭紫依嘟了嘟唇,很不情願地站起身撫了撫裙擺上的皺褶才從假山的洞中走了出去。 南宮笙聽著花園內蕭紫依和若竹兩人地聊天,把自己的面容藏在太陽照不到的陰暗處。 秋獵啊!他還真是要好好瞭解下情報,說不準秋獵這天會風雲突變…… 這天地談話,蕭紫依幾乎轉身就忘了。幼兒園裡面的小朋友隨便哪個都很磨人,一天都不會安靜地渡過,她的頭腦裡裝不下那麼多事情。還好幼兒園裡的老師都比較負責任,能幫蕭紫依分擔好多事。 九月底的武狀元考試果然是獨孤燁摘得桂冠。那一天,南宮箏在宮內坐立不安,直到消息傳來的那一刻她欣喜若狂,蕭紫依才知道七夕那晚這個丫頭和誰一起逛的皇家遊樂園。其實這兩人之前口角不斷互相看不順眼,事實證明果然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至於蕭景陽,他再也沒有踏進過長樂宮一步。蕭湛也沒有再說過讓蕭紫依做他的母妃。蕭紫依微微有些失落之餘,更是徹底地放下對蕭景陽的念想。因為南宮笙實在是無可挑剔地男朋友,足可以讓她不去想任何人。 雖然南宮笙之後再也沒有提過請她嫁給他地言語。 難道是她之前說過的考核期讓他沒辦法開口?難道他是在等她先說嗎? 蕭紫依甩了甩頭,拋掉腦海中地臆想,她正坐在空曠的教室內批改著孩子們的日記。今天是休息日,孩子們沒有來上課,南宮笙也因為要去準備秋獵的事宜,所以出宮去辦事了。 秋獵啊!真是不知不覺間就到了秋天了。 蕭紫依忽然有所感應,把目光投向教室的門口,意外地看著談月離推門而入。「咦?今天你怎麼來了?」這小子最近好幾個月,除了上課之外就很少出現在這裡了。好像是忙於賺錢……忙於用她的創意賺錢…… 談月離還是拿著那把永不離身的摺扇,略嫌浮躁地扇著,臉容陰沉地走了進來。 蕭紫依歎了口氣,抬起手制止他開口,搶先說道:「我來猜猜,是不是你想說,你今天會很倒黴啊?」這傢伙,一嚴肅起來准沒好事。 談月離卻出乎她意料地沒有任何反應,直直地走到她面前,一隻手撐住她的桌子,低頭肅容道:「不是,是別人會很倒黴。」 第二百八十一章 血光之災 蕭紫依驟然被他唬得一愣,隨後嗤笑道:「好吧,這個別人是誰啊?」 談月離並沒有回答,反而是再三地審視蕭紫依面上的神情,半晌之後才開口道:「你不信。」他用的是肯定的語氣,並不是反問的。 蕭紫依根本沒當回事,這男人平日裡就和她嘻嘻哈哈的,沒個正經時候。今天說不定又弄什麼花樣呢!所以她聳聳肩不在意地說道:「你自己都知道,不用我再說一遍吧?」 談月離的目光卻一直緊攫著她,是以那種冰冷的語調說道:「公主,你還記得在下第一次見您,是一副什麼表情嗎?」 蕭紫依翻著日記本的手一滯,登時就說不出話來。 她怎麼忘了?在很早很早之前的海棠宴,談月離在見到她第一眼時,那是一副像是見了鬼一樣的神情。 「是嗎?我倒是忘了,你是不是很驚豔啊?」蕭紫依繼續翻著手中的日記本,強笑著說道。怎麼無緣無故地提起這件事?在和他相處的這麼長時間裡,他都隻字未提,偏偏今天卻提起? 談月離從別處拽過來一張椅子,木頭和地板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一時充斥教室內。 蕭紫依不禁皺了皺秀眉,心裡開始煩躁不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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