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穿越·宮闈 > 晚香玉 | 上頁 下頁 |
一五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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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滿臉含笑,在太陽底下曬著那木耳,過年,多不同啊。 好讓人期待的新年啊,她已要開始嚮往他所說的烤大火,烤肉了。 有人踩著雪走近,是男人的影子,老長的。 她笑而不語,他總是喜歡這樣從後面抱她。 皇甫玉華憑退所有的人,他靜靜地看著,那個女人,那麼美,還哼著好聽的小曲兒。 風雪,壓不倒她,冰凍,沒有催殘她,愈發愈是美麗。 沒穿大衣的身子,是那般的柔美,不盈一握的細腰,他雙手扣住她的腰,往懷裡帶。 嫵音只道是裴奉飛,展開一個甜美的笑,連回頭邊說:「你們回來了,抓到了什麼?……啊……」笑,凝結在唇邊。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皇上。」 她拼命地掙扎,要逃出他的懷抱,他的箍制。 他用力地鎖住,不容她松脫半分。 「嫵音,今天過年呢!我忍不住,我又來看你了。嫵音,這裡天寒地凍的,我帶你回潼州去過一個真正的好年。」他在她的耳邊柔聲地說。 原來,嫵音笑起來,真的很美,美得讓他心魄皆醉。 她雙手用力地掰著他的大手:「放開我,皇上,請自重,皇上貴為天子,小婦人只是一個賤婦,還請皇上放開民婦。」她心都涼了,這個時候,都沒有人在,裴奉飛不在。 皇上,是要強搶她回潼州嗎?不可以,她不要去,會發生什麼事,她都能猜得到。 「嫵音,為什麼,我總是想著你呢?」他輕喃:「我喜歡你的美麗,你的聰明,我欣賞你的大膽,我更為你的才華折服。」 「皇上,民婦承擔不起啊。」 不,她不能亂,一亂,什麼都沒有了,她要和裴奉飛在一起。 眼前這個錦衣玉冠的人,是君王,但不是她要的。 第九十八章 生命在雪地上起始 他緊抱著她,將她嵌在心裡,緊得讓她的腰發痛。 嫵音喘著氣:「你放開我。」他的味道,淡淡的香,可是,她討厭,這個的皇上,竟然如此。 她為什麼那麼粗心大意,看也不看,看著那麼高大的影子,還以為是裴奉飛,不然,也不會讓自己陷到如此的境界,真是錯啊,錯啊。 「不放,嫵音,我永遠也不想放開你。」他將臉陷在她的臉中,她拼命的閃開。 他就將她壓在木房邊,讓她臉閃不開,一個灼熱的吻就印在她的臉頰邊。 痛,無邊的痛壓制著她,臉壓在木房上,很痛,可是,臉上的吻,很噁心。 她放棄了掙扎,她咬著唇,他的鉗制她掙不開。 他在她的脖子上咬著,痛的她幾乎要流淚。 他將她的臉扳向他:「嫵音,嫵音,痛不痛。」 她不說話,他為什麼這般的變態,這般的噁心,身為帝王,竟然如此下流和強硬,這算什麼?侵佔民婦嗎?她緊咬著牙關,不去管脖子上的痛。 他溫熱的手指又輕輕的畫著她的臉,很輕很輕,停在她的眼窩,讓她直顫抖。 輕輕的劃著她的眉,他讚歎,造物主如此的神奇,這般的美,這般的漂亮。 他手指輕輕的劃過她的紅唇,細細的撫摸著,帶著很深很眷戀的感情一般。 嫵音猛地睜開眼,雙手用力的一推他,沒有防備的他竟然讓她推開二步之遙,她手上,很快就拿起了一根木棍:「不要過來。」 他搖頭輕笑,似乎縱容一般:「嫵音,你以為,一根木棍就可以將我隔開嗎?」 是不能,她眼裡,全是防備,全是害怕,像是受了驚嚇的小白兔一樣。 「我有那麼可怕嗎?」他輕笑,俊美的臉上,似乎帶著一種逗趣,如看戀人在做著最後的防備。 她急喘著,也不管木棍對著皇上是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他都不是皇上的風度,她何要。 他一手抓上木棍,用力的一拉一奪,她整個人就撲在他的懷裡,棍子落下,在雪地上,只是那麼輕微的幾聲,她背一麻,整個人動彈不得。 他低下頭看她的臉,幾咯發垂下,遮住些光線,讓她的臉變得有些黝黑。 熱氣,在她的臉上拂過。他實實在在,就是一個小卑鄙之人,如此的手段。她如何是他的對手。 「這樣的嫵音才乖一點,我想念極你了。」他輕輕的說:「我帶你回去,今天過年,我不得不來找你。嫵音,你撒的謊可真多,裴奉飛粗人一個,會憐香惜玉不成,嫵音,我不會嫌棄你的,我封你為貴妃,讓你一輩子尊榮寵愛享受不盡。」 她身體發冷,這裡,必定有他的人,不然,為什麼裴奉飛不再,他就來了。 該死的,應該跟著他去的,裴奉飛,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不,她不要分開,她不要和他分開,她不能急:「皇上,請放開我。」她冷冷的說著。 「噓,我不喜歡聽你這樣說話。」他看著她的唇,看著她的臉,如狼一般的,印了上來。 他暖熱的唇火熱的舌吞噬著她的二片紅唇,她眼大大的,緊緊地咬著,說什麼也不鬆口。 下顎一痛,他竟然要掰開她的下巴,她死死的咬著,眼裡痛的都盈上了淚。 血腥味越來越濃,他的臉沉黑扭曲:「張開。」他冷冷的說著。 她緊咬著,不畏懼的看著他。 他抱起她:「回宮。」 她急了,淚一下就流了下來:「皇上,請你放過我吧,你帶我回宮,那就是永遠不會活的嫵音。」冷絕的眼神,是她的決心。 他停了下來,為她的話,臉色可怕的嚇人:「你說什麼?」 淚劃過了臉頰,她一字一句堅決的說:「皇上一意孤行,那麼,民婦就會死在你的面前。」 「你就是死也不願跟朕?朕有什麼不好,朕愛你,朕喜歡你,朕每日每夜都想著你。」他憤怒的說著,她竟然,寧死也要隔開他,還曾記得,在酒樓上,他等了她兩天,一起畫那鳶尾蘭,她清雅之氣,輕笑盈然,明眸善采,那般的出眾。 在千荷宴上,那露出的纖纖玉臂,都像是一個夢一般,在招呼著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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