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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五


  子路跟隨著他轉過回廊,來到一間僻靜的廂房內,子周推開房門,做出一個請進的動作:

  「你自己進去看吧,我就不陪你了。」

  子路笑了笑,他們兄弟之間互送美人是很尋常的事,當下也不推辭,伸手一推房門,月光立即隨著門開瀉進屋裡。只見紅木牙床上睡著一名少女,只穿著極薄的紗裙,曲線玲瓏畢露。子路酒勁兒上頭,頓時欲火高漲,幾步上前扯下那姑娘的衣衫,光潔的裸體在月光下充滿了神秘的誘惑,凝神看向那姑娘的臉,果然與妍妍十分相像,幾乎讓子路誤會就是妍妍躺在床上了。

  伸手摸向少女的身體,子路自嘲的笑著自己想妍妍快發瘋了。便不再猶豫,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只褪下底褲,就躍身而上。感覺到花門十分窄小,於是用手分開花瓣,探身而入。

  妍妍正處在一處幽靜的山中,空蕩蕩的沒有任何聲響。有人嗎?她不能忍受這種毫無聲響的環境,必須要製造一些聲音來才能找到自己的位置,然而除了她自己的聲音外,她能感覺到的就是空洞,沒有任何生物存在的空洞。

  妍妍的心裡湧出說不出的難受時,忽然覺得身體一陣刺痛,然後有了嘿咻的聲音。頓時一喜,終於有聲音了,緊接著又一驚,是誰壓在自己的身上。SHIT,自己正在被人強暴!她暗自悔恨不該輕信而上了杜仲達的車,剛才跳車沒有摔死,反而被他有了可乘之機,居然又被他強暴了。

  突然記起一句網絡名言:生活就像強姦,如果不能拒絕,那就好好享受吧!

  當時在辦公室裡還與人討論過這種可能性,女同胞們都認為是網絡經典,都說要享受生活。但妍妍此刻面對杜仲達的再一次強暴,不由得憤然大怒,身體收到大腦指令,更是不願意配合,不配合的結果就是摩擦愈深,疼痛愈烈。

  她不由得咬牙切齒的罵道:「渾蛋!」

  上面的人身子怔了片刻,又加快了動作。

  「你弄痛我了!你這個變態! 」妍妍一邊扭曲著身體,一邊使勁兒推他。

  他不但不停,反而動作更加迅速,一邊喘息一邊在她耳邊沙啞著說:「別動,就快好了。」

  妍妍氣憤的掐著他,用盡她所有的力氣,既然反抗無用,那討點利息也是好的。

  良久,他終於停下了。

  「妍妍……」他猶豫著停下,半晌才用不確定的聲音問:「是你嗎?」

  借著月光,妍妍看到的是一張陌生男人的臉,

  「你是誰?」妍妍奇怪的問,大腦裡突然閃出一個名字,她叫了出來:「沙子路?」

  那人呆住了,又猛地親吻著她的唇,內疚的說:「對不起,對不起,妍妍,我不知道是你。」

  突然又翻轉她的身體,朝她下體看去,喃喃的道:「怎麼可能,你怎麼是處女?難道他沒有動過你嗎?」

  妍妍更驚了,我是處女?這怎麼可能,我女兒都上學了。這個男人秀逗了。

  男人溫柔的聲音裡有些意外的驚喜:「妍妍,對不起!子周說是一個跟你長得像的女人,我也沒想到你竟然是處女。司馬冉那個大傻瓜!」

  「司馬冉?他是誰?」又一個陌生的名字。妍妍完全愣住了,月光下隱隱約約地覺得這屋裡的擺設很怪異,心裡有什麼東西猛然一動,連忙大叫:「開燈!開燈!」

  子路見她反應異常,皺著眉頭想難道自己剛才將她弄傻了?

  開燈?儘管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說,但他猜是叫他掌燈吧。於是起床拿出火石點燃蠟燭。

  妍妍環視了屋子之後,眼裡的神色由驚訝轉為震驚,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你,你到底是誰?」

  當她這麼問的時候,大腦裡又閃出剛才的那個名字:沙子路。於是她試探著說出那個名字:「沙子路?」

  男人點了點頭,眉毛皺得更厲害了。他已經看見了她脖子上掛著的那塊玉珮,那是他送給她的。

  「司馬冉是誰?」

  男人陰沉著臉看著她,不做聲。天哪,一切都亂套了,自己在哪兒?穿越時空到了古代嗎?妍妍心裡一急,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妍妍!」子路見她昏了過去,急忙幫她穿起衣服,抱著她就往外沖。子周原本在對過的房裡等候子路,後來見屋裡點燃了蠟燭,他猜測著做完了,於是往這邊走來,推開房門正與子路撞了一個滿懷,子路一個踉蹌,懷裡的妍妍差點兒掉在地上。

  「二哥?」

  「她昏過去了,快叫大夫。」子周闖進來後,子路方恢復了清醒,將妍妍抱起輕輕放倒在牙床上,對子周說。

  子周匆匆看了一眼床上的淩亂,一片落紅落入他的眼中,他震驚地說:「怎麼可能?!」

  子路一把抓住他猛地搖晃起來:「你知道的,她就是妍妍,是司馬氏柳妍妍,是不是!」

  見子路幾近瘋狂的表情,子周也慌亂起來,連連點頭道:「是的,是的。」

  「為什麼騙我?!」子路恨恨的問,他剛才對妍妍的粗暴,使她驚厥過去,妍妍一定恨死他了。一想到妍妍用充滿恨意的眼神看著他時,他就一陣心慌。

  「二哥!當務之急是找個大夫來看看。」子週一時也說不清,急忙提醒他。

  「是,你快去!」

  子周出去後,命丫頭送來一套家常女裝。子路揮退了丫頭,親自幫妍妍換上衣服,摸著她凝脂一樣的肌膚,心裡湧起一片憐愛。見她下體仍有腥紅落出,不由得暗自詛咒著自己:該死,定是撕裂了。如果他早知道是她,就不會那麼粗暴地對待她了。

  聽見大夫的聲音,他用被子蓋住床上的落紅,又垂下帳幔。方才坐在床邊靜靜等候。子周領著大夫進來,大夫問了病人的情況,又閉上眼睛把了半天脈,問道:「是突然昏厥的嗎?」

  子路點點頭。

  「這位姑娘似乎受到極大刺激,脈象極為不穩,還有些異于常人。」猶豫了半晌,又問:「公子可知道這位姑娘為何昏厥?」

  子周微怒的看著大夫,子路想了想,咬牙說:「在下強迫了她。」

  「這就是了。這位姑娘體質異常,脈象虛弱,血氣不足又齊聚於肺腑,以至於怒氣攻心昏厥不醒。老夫開幾副調氣養血的方子,照方服下。三日後如果不醒,就得另想他法了。」

  子周答應著送大夫出去抓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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