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穿越·宮闈 > 情迷五胡亂華 | 上頁 下頁 |
五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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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是我的女人,不管承認與否,我妹時日已無多,所以,一個月後我們成親!同意也罷,拒絕也罷,只有一個月的時間讓你思量著,若到時不肯成親,休怪我無情!」他冷酷地撫著我的臉頰,扯唇冷冷一笑,走了出去。 胸中大慟,五臟六腑,仿佛被強行撕扯著,這一瞬間的絕望,讓我如神思幾乎呆滯,他那狂戾的舉動,在我腦海似如烙印般深刻著,蘊滿淚水的眸中,只剩悽楚的不甘與絕望,他要我跟他成親?不……我也不願,也不能! 後趙皇帝石虎,歷史真實殘暴記錄:(為什麼冉閔將石虎族人殺個乾淨,這是需要瞭解的真實記錄,只供參考) 342年十二月,後趙王石虎在鄴城營建四十多所台觀,又營建洛陽、長安二處宮室,參與勞作的達四十多萬人。石虎又想從鄴城修建閣道到襄國,敕令黃河以南的四個州郡整治南伐的軍備。各州郡的軍隊共有甲士五十多萬人,船夫十七萬人,溺水而死、被虎狼吞噬的占三分之一。百姓們失去所從事的家業,愁困不堪。 癸卯,公元343年二月,後趙國王石虎頒發詔令:「被徵調的士卒每五人出車一輛,牛二頭,米十五斛,絹十匹,不備者斬首。」民眾以至於典賣子女供給軍需,仍然不能湊齊,在路邊樹上上吊自盡的遠近相望。 公元344年冬,後趙王石虎在靈昌津建造黃河渡橋,開採石料作為橋墩,但石塊投下後,便被水沖走,耗用勞力五百多萬,渡橋卻未建成。石虎發怒,斬殺工匠,停止建造。 石虎喜歡打獵,晚年身體沉重不能騎馬,就建造打獵用的車子一千輛,定期比賽打獵。從靈昌津向南到滎陽東境的陽都,都劃為獵場,讓禦史監護,其中的禽獸有人敢傷害,便獲罪,被處以大辟的極刑。又徵發各州二十六萬人修建洛陽宮,徵發百姓牛畜二萬頭調配給朔州的牧官。荊楚、揚州、徐州的民眾流失、背叛幾乎無存。祿大夫明乘侍奉石虎時直言力諫,石虎大怒,命人將他摧折而死。 公元347年,八月,趙王石虎佔據了十州的地域,聚集收斂金帛,以及外國所進獻的珍異寶物,府庫裡的財物,不可勝數,但自己還是覺得不夠,把前代的陵墓全都挖掘開,奪走了其中的金寶。 九月,石虎命令太子石宣到各地的山川祈求福祉,順便周遊打獵。石宣乘坐大車,車子飾以鳥羽華蓋,樹立天子旌旗,十六路軍隊的十八萬士卒從金明門出發,石虎從後宮登上陵霄觀眺望,笑著說:「我家父子如此,除非天崩地陷,還有什麼可愁的呢!我只管去抱兒子逗孫子,終日享受天倫之樂吧。」 石宣每到一地停留,就讓百姓結成漫長的圍圈,四邊各有一百多裡,然後驅趕禽獸,到傍晚讓禽獸全都彙集在他的住所附近,讓文武官員全都跪立,再把禽獸圍攏起來,火炬把四周照得如同白晝,石宣命令強勁騎兵一百多人馳馬向圍圈中射擊,石宣和姬妾們乘車觀看,直到禽獸全被射死才停止。有時個別禽獸逃出圍圈,負責圍守該地段的人,有爵位的就剝奪他的馬讓他步行一天,沒爵位的就責罰一百鞭。士卒饑寒交迫,死亡的人有一萬多,所經過的三州十五郡,物資儲備全都揮霍無遺。 石虎又命令石韜繼石宣之後出行,從並州到秦州、雍州,情況和石宣一樣。石宣對石韜和自己勢均力敵很惱怒,對他越發嫉恨。宦官趙生得寵于石宣,在石韜面前不受寵愛,於是就暗地裡勸說石宣除掉石韜,從此開始有了殺石韜的圖謀。 八月,石韜被兄長石宣所殺!太子石宣前往參加石韜的喪事活動,不僅不哭,大笑離去。石虎疑宣殺韜,×召之,恐其不入,乃詐言其母杜後哀過危。宣入宮,被扣留,建興人史科知道石宣策劃殺害石韜的計謀,向石虎告發。 石虎抓其同黨,同黨全盤說出,石虎聽完後更加悲痛憤怒,於是便把石宣囚禁在貯藏坐具的倉庫中,用鐵環穿透他的下巴頦並上了鎖,拿來殺害石韜的刀箭讓他舔上面的血,石宣的哀鳴嚎叫聲震動宮殿。佛圖澄勸說:「宣、韜皆陛下之子,今為韜殺宣,是重禍也。陛下若加慈恕,福祚猶長。若必誅之,宣當為彗星下掃鄴宮。」 石虎不從,砍斷石宣手腳,挖出他的眼睛,刺穿他的腸子,使他被傷害的程度和石韜一樣。然後又在柴堆四周點火,濃煙烈焰沖天而起。石虎則跟隨昭儀官以下數千人登上中台觀看。還殺掉了石宣的妻兒九人。石虎黜廢了石宣的母后杜氏,貶其為庶人。又殺掉了石宣周圍的三百人,宦官五十人,全都是車裂肢解以後,拋屍于漳水河中。石宣居住的太子東宮被改作飼養豬牛的地方。東宮衛士十多萬人全都被貶謫戍衛涼州。 公元349年,正月石虎即皇帝位,實行大赦,改年號為太寧,並將兒子們的爵位全都晉升為王。 四月二十三日,石虎因病去世, §為伊消得人憔悴 呆愣地坐在床榻,不知要要用何種死法,我想若人活在世間,要沒有愛,還活他做什麼?他算是將我欺侮淩踐個夠了,還要強他所難,明明辦不到的事,偏要這等強逼,不知是什麼心理,行,既然逼我,我就死給他看!寧願死也不與他成親! 正自尋思,門卻推了開,蘇蔡卻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那淩厲的目光似乎能直看到我心臆間,冷哼道:「莫不成還想尋死?也是,你活著做什麼?害人害已罷了,死了倒是一了百了,我也可以娶了你!」 「變態!」我嘴角輕扯,牙癢癢地對他怒駡著,那陰惻惻的隻言片語,卻足以使我銘記羞辱,原來就算死,他也不會放過我,果真是個怪人!怪得徹底! 他冷冽的黑眸足以凍結四周的氣息,冷道:「我近來不知怎麼了,心腸軟了許多,輕易不打算弄死人,就如那個假太醫,也不知是我心軟還是你嘴厲害,一親就讓我放過了他,若你死了也好,我可以無拘無束地殺人,想殺便殺,不用再顧忌於你,所以要死的話痛快些,我無法幫你,唯一可幫的是送把刀子給你!」 話完,便從懷裡抽出一手掌般大小的匕首,遞給我道:「早些了結了吧,我還等著看呢,你心中思量些什麼我都知道,也別為難了,既然不想嫁我,那麼便以死保住貞潔還要好,我不會看不起你,相反墓碑上的字都想好了要怎麼寫,你說怎麼寫呢?蘇蔡之亡妻?蘇蔡未婚妻,還是蘇蔡的女人?你喜歡哪種,或許我會遂了你心願,刀給你……」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我當真沒有碰過這種人,他竟然叫我去死!他竟然……可惡,當真以為我不敢死?未免太小看我了,死就死,誰怕誰。 我汾汾地接過匕首,怒道:「死就死,莫以為我當真不敢死,成心小瞧人,我告訴你,就算我死了你也好不到哪去,我是讓你逼死的!永遠記得,別忘了,叫你內疚一輩子!」 「我哪有逼你?這叫成全,不叫逼,濫用詞匯,你定當多謝我才是,若不是我,你哪能死得如此痛快?肯定不能一刀了事對不對?所以別遲疑,快動手吧,我等著收屍呢!別擔擱了,要死就快點……浪費時辰!」他慢條斯理冷哼道,嘴角卻噙著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味深長的瞥了我一眼。 「我浪費時辰?還要死就快些?你簡直莫名其妙,我喜歡何時死關你屁事,別以為激將法就管用,死就死,誰怕誰呀?可惡至極,死都喜歡催人。」我當真懷疑他是否故意在戲弄我,可從他一成不變的神色中我看不出任何意圖,只能歸結於他人品太惡劣,哪有勸人死的? 他端然坐著,一面飲茶一面慢悠悠地說道:「那你死呀,廢話真多,快點行嗎?我還要去陪妙兒!一會還要將你埋了,真費事,還要處置那個假太醫,怎會讓人活著出蘇府呢?快死吧……若你擔心我會內疚,你放心,我保證坦然,畢竟是你一心求死,我只不過是成全你罷了,做鬼也纏不到我身上。」 「那我可以放心死了!我真死了呀?」我疑惑地問著他,亦深感一頭霧水,莫非他當真讓我死?不過他那種口氣都可以氣死人了! 他毫無遲疑答道:「明白,放心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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