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穿越·宮闈 > 木槿花西月錦繡 | 上頁 下頁
二七


  韓修竹說著江湖傳言時,那韋虎已飛掠過去急攻那兩個化妝的軍人和玉郎君,那姑娘果然一縱身,露出光滑的男性胸部,飛離鬥圈,來到老者身邊,嬌嗔道:「蝶兒,我就說韓修竹不好對付,你卻還要試?」

  「玉兒,你有所不知,主上說了若能對付了韓修竹,我倆的賞金可加倍,確然只有收拾了韓修竹,我才能得到原非白,這樣吧,原非白身邊的那個丫頭就給你吧。上次黃員外的閨女是可讓你先嘗了,這回該我先嘗鮮了吧。」

  玉郎君撅著嘴,勉強點點頭,那花蝴蝶就上前摸了他一下臀部,親了一下他的嘴,那玉郎君用手指一點花蝴蝶的腦門:「死相,有人在這裡,不要啦。」

  我第一次看到兩個雙性戀採花賊,你親我儂地商量怎麼采原非白,所以還在震驚中。

  原非白攬腰抱起我,飛身躍向馬車,舉鞭策馬就走,留下韓修竹攻向那玉郎君,那花蝴蝶飛身沖上來,一掌擊向原非白,原非白單掌迎擊,被震下疾馳中的馬車,連帶拉著我摔下穀去……

  我暈暈乎乎地醒來,發現獨自一人躺在一堆厚厚的松針上,四周景物是谷底密林,渾身疼得像散了架,原非白卻不知去向。

  我慢慢爬起來,隱隱約約聽到有人說話,是花蝴蝶的聲音。

  「心肝兒,我活了五十多年,從沒見過像你這麼美的人,你已中了我的獨門迷香,一個時辰裡若沒有人替你交合,你必陽爆而死,莫怕,爺會好好疼你,讓你知道這男人的好處來。」

  我心一驚,原非白這麼快就被俘了,我悄悄一伸頭,只見原非白坐在那裡,衣衫盡破,嘴角流血,滿眼恨意,顯是經過了一場惡鬥,那花蝴蝶正一手顫顫地撫上了原非白的臉,另一手伸進了他的下身,我躲在暗處一陣作嘔,我該怎麼辦?

  就這麼沖上去救他,肯定一掌被花蝴蝶劈死,講不定他一高興,把我先奸了……

  不出去,等搞完了原非白,如果他殺了原非白滅口,我也餓死在這谷中了;

  如果他不殺原非白,我出去,原非白肯定也會殺了我洩憤。

  流年不利啊,怎麼最近老碰上這種事呢?

  怎麼辦呢?難道眼睜睜看著這大好尤物,呃!不,這大好少年被這採花老賊給肆意蹂躪嗎?

  以原非白的個性,如果不是被打傷或是藥物所迷,他必定情願自盡也不會受這污辱,而且那老混蛋會不會改變了這天下第一美男的性取向呢?

  我胡思亂想間,摸到懷中一個小瓶,是韓修竹給我的麻藥,是怕原非白發病時用的,有了,橫豎都是死,我決定冒險一試,我脫了外衣,留著褻衣和肚兜,又把褻衣領口拉得最大,露出鮮紅的肚兜,繩解了,露出乳溝,將褲子撕了一個大口。

  然後放下了頭髮,假裝摔斷了腿,一點一點爬出,口裡盡可能嬌嗲地叫著:「三爺,你在哪兒,三爺,奴的胸口撞得好疼,快來幫我揉揉。」

  果然,花蝴蝶站了起來,向我走來,我假裝害怕的樣子,卻又媚眼如絲地仰看他:「你,你,你莫要過來,三爺快救我。」

  我故意露出不怎麼深的乳溝來,心想如果有文胸,可能效果更好。

  他的眼中立時濃濁不堪:「小寶貝,你又是從那裡出來的,可是想來救你家三爺?」

  我假意害怕地理著衣服,卻故意將褻衣口扯得更大,一挪腳,將雪白的大腿露出來,嬌喚道:「你是何人,要對我做什麼,三爺快救我。」

  花蝴蝶果然眼中欲火更深,向我走來:「原非白,你真是豔福不淺,身邊竟有如此清純野性的騷貨,怪道你對男色沒有興趣,定是日日歡歌,夜夜銷魂,來,小寶貝,讓爺替你暖暖身子。」

  老混蛋,你就說髒話吧,待會我讓你好看,我假意害怕,朝逆風口挪著:「呀!三爺救我,我還是處女呢?」

  這更激起了花蝴蝶的欲望,他猛得上前撕了我的褻衣,只剩肚兜:「原非白,你先看著我怎麼捅了你的丫頭,再來插你。」

  他和身撲來,抓住我的腳踝,我手中一撒,麻藥噴向他的雙眼,鼻口,他立刻在那裡大叫:「臭婊子,死蕩婦,想不到老子中了你的計。」

  我跳起來,繞過他走向原非白,沒想到他卻中途抓住我的頭髮,瘋狂地打我,我抽出酬情,往前一送,正中他的胸腹,他殺豬般地嚎叫聲中,放開了我,我跌坐在地上,只見他在原地亂叫,血水如開了的水籠頭,不停地往外湧。

  我駭在那裡,根本動不了,直到那人吐著鮮血在地上亂爬,摸到我的腳,我嚇得大哭起來,蹬掉他的手,連滾帶爬地跑到原非白的身邊,又抱著他的腿,

  我想我抱他的腿都抱出癮來了。

  過了一會兒,那花蝴蝶不動了,我這才發現這次原非白沒有掙扎,也沒有罵我,我抬頭只見他的臉異常的紅。

  我忍住恐懼拿了花蝴蝶的衣物裡所有的藥瓶,統統堆在原非白麵前,問他:「三爺,您看哪個是您的解藥啊?」可惜,他沒有說話,只是滿面潮紅地看著我。

  想起那花蝴蝶的話,我偷偷咽了一口唾沫,這可如何是好啊?

  我該把所有的藥給他灌下去,還是脫了衣服和身撲上去呢?

  原非白吐了一口鮮血,暈了過去,我更害怕了,完了,莫非一代紅顏禍男就這樣被色憋死了嗎?

  我探了他的鼻息,還好沒死,我想了想,還是救人要緊,便褪了他的褲子。

  天!腫得都不像話了,我用雙手開始為他「治療」,我不斷告訴自已,我在擠牛奶,我在助人為樂,我在救人……

  原非白口中開始發出愉悅的呻吟,我別過頭,忍住劇烈的心跳,不去看他的迷離的眼睛,不去看我手中的工作。

  就這樣,我真地成了原非白的開包丫頭。

  兩個時辰後,我雙手酸疼,累得筋疲力盡,當我正用絲絹擦乾淨他的下身,系上褲子,他慢慢睜開眼睛,看著我,清明而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我尷尬地走過去,想扶他坐起:「三爺,你還好吧……」

  沒想到這小子一揮左手,甩了我一巴掌,冷冷道:「滾開,別碰我。」

  我怒從心底起,惡向膽邊生,沖過去,撿起一塊石頭,把他砸得頭破血流,他在那裡哭著求我……

  唉!那只是我的幻想而已……

  當時我撫著臉,木然地走出去,可心中驚怒交加,站在山洞外,拼命吹著冷風冷靜自己。

  可惡,我的手上還殘留著他精液的味道,可惡的原非白,你以為我很願意為你殺人,為你手慰嗎?

  TMD我多無辜啊,我就應該讓你被采了,徹底地變成個GAY,也免得受這閒氣。

  我跪在溪邊洗著手,望著灰濛濛的上空,想起今日還是他母親的祭日,又覺得他異常可憐,像原非白這樣的少年,十七歲的花季年齡,出身豪門的絕代美少年,正是一出門就滿頭滿臉地被少女們嬌羞地扔著水果,花朵,絲帕等等,在這笑傲人生的時節,他卻雙腿殘疾,而且偏偏在最傷心的日子遇到採花人這種噁心事,還被一個姿色平庸的丫環奪去了寶貴的童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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