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穿越·宮闈 > 鸞 | 上頁 下頁 |
一四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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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我正在想呢,他卻等不及我的回答,微張的唇立刻被他熱情的吻封緘。 月勾西牆,暖閣裡暗香浮動,燭影搖紅。帳幔內,紅綃卷紗,春意融融。 他此刻對我做的事情真的是好羞人。我兩耳沸熱,霞飛雙頰暈起酡紅,讓他的手在我身上遊移。 反正是夢,任由我的身體輕輕隨著他那帶有魔力的手微微顫動。他的手好熱,長年拉弓弦的幾根指頭內側的觸感讓我覺得微微粗礪,卻帶給我熾熱的酥麻。 這個就是……燕好麼?他在我身上如此放肆,為什麼我卻受之怡然。身體敏感得讓他輕輕碰觸就要綿了、軟了、化了一般,這個身子就像天生屬於他,而不是我的。 「嚶嚀」一聲,好熱啊,赤裸的高聳抵在他胸前,感受著他的火燙體溫,下意識的磨蹭著他俯在我身上的堅硬。 「茉兒,我是誰?還是你口中那個皇上麼?」他突然靜止不動,身體僵硬在那裡,雙眼氤氳中一絲異樣的恣意與霸道閃過。 皇上是什麼東西?他就是他啊,那個一再在我夢裡出現的人,為什麼老說著我聽不懂的話,我搖搖頭,勾住他的後頸,我感覺我的身體燙得快燃燒起來了,抱我……不管你是誰,反正是夢。 我的反映愉悅了他,他嘴角卷起一抹恣狂,卻執意控制住自己,深的不見底的瞳眸死死絞纏住我的:「茉兒,乖,再說一次,我是誰!」 他的汗滴順著他的臉龐輪廊滑落下來,滴進我的頸側,涼涼的猶如沙漠中的一絲微風……他是誰?為什麼我覺得這麼熟悉?我仔細的捕捉著腦海裡記憶中的些微片斷。 「快說,茉兒!不然,我現在就離開你。」他的額頭沁出豆大的汗珠。煽情誘人的氣味盈滿我的鼻間。 隨著他的逼問,他的碩大抵著我的下面輕輕地一突。 「燁兒!不要走!」脫口而出的名字,是那樣的理所當然!我快要瘋了,體內的高溫和他蓄意製造的炙熱著實讓我難受。 象找到了開鎖的那唯一的一把鑰匙,我的回答看來讓他滿意,因為……他輕輕吻了我一下,卻重重的進入了我的身體……釋放了自己。 呼……那是什麼樣的感覺,是……給予……滿足……愉悅。 這讓人羞赧的香豔夢魘持續了一整夜,整晚的纏綿繾倦,直至……天明。 這一覺大概是我來到這清朝睡得最香甜的一次,再沒人催命一樣的「叫起」。我的背也沒有老睡在地板上那樣的硬的觸覺。不知道宮人們是排擠我這個新人還是怎麼著,為什麼就我得每日做那個自大的要死的男人的「侍寢」。別想歪了,是侍侯就寢,可不是爬他床上侍侯那種。人家睡床我得整夜當值。(就是拿個小氊子,睡在他帳幔外面一整夜) 嗯,今日背可不酸疼,酸的是……我用手摸向那酸疼又感覺異樣的地方……空的…… 裸體?裸體!!! 「啊!!!」天啊!我被非禮了,驚嚇地大叫。 「嗯?怎麼了?」旁邊一個聲音響起。 嗎呀,身邊還有個裸體男人,d!肯定是他幹的,我身體的異樣處還留有他幹的好事的證據。 定神一看,原來是他,今日怎麼不早朝?哦……記得昨夜是皇太后的壽辰,今日歇朝吧,他定是喝多了酒摸到我的床上!錯,我沒有床,那定是……我不可能摸上去把他給非禮了吧?我一時楞在那裡。 我睡的是……龍床???龍床!!! 「茉兒?」他關心地看過來,惺忪的睡眼閃過一絲不確定。 真的很想哭,我的處女生涯居然斷送在這個我永遠都不可能擁有的男人的手上。這回虧死了,昨天剛得了只翠簪子,今日就失去純潔之身……唔?我記得怎麼不對,掀開被子瞧了瞧下來面,怎麼沒有他們說的那抹紅……難道我竟然不是處女? 「為什麼沒有紅!」突然覺得很搞笑我居然和非禮我的人抱怨這個。 「茉兒!你在找什麼?你的這個身體的落紅五年前就給了我。」他眼睛微眯,定定地瞅著我。 「五年前?五年前本小姐還在讀大學!男朋友都沒一個,你開什麼國際玩笑!」怒了,這個沒品的人,吃了別人還打妄語。 「昨天,我們……你都忘記了麼?茉兒你……」 「昨天怎麼了,我昨天好好的睡覺,一醒來就被你非禮了!」我對著他嚷嚷過去。 「你……」他的臉色突地變的嚇人極了,冷硬中泛著青,我又激怒他了?、 「你個香蕉八拉!我不管你是不是皇帝,我只知道你這個沒品的男人趁我熟睡,你非禮我!你你!你還是人麼!」越說越氣我指著他大罵。 「你不是茉兒!」他咬了下牙,陳述的語氣,不是問話,像是回答。 我怎麼不是茉兒!本人叫了二十五年的名字!他口中的茉兒到底又是誰!看他那難看的神色,活像被強暴的是他,實在受不了了:「我不是你那個什麼該死的茉兒!為什麼你們都把我當作她!我恨你!也恨她!」 「啪!」 他……他打我?這個沒品的男人居然打女人! 「不准你詛咒她!」他氣極,胸口劇烈的起伏,雙眼卷起了嗜血的寒芒。 呵……可是我,不怕他,他能把我怎麼樣,殺了?好啊,也許死了倒好了呢,能回我自己的時空見我的媽媽……而不是在這個陌生的地方被這個只知道欺負我的人強暴,還……打我。 「我就要詛咒她,還要詛咒你!你們都不得好死!呵呵……你還能怎麼樣?抄家,我沒家;滅我族,我就一個孤魂;殺我?那就來吧,他們都說我的身體也是她的,你殺我就是殺她。」 我仰起頭,微微闔上雙眼:「也許,把我殺了你的她就會回來。而我……也可以回家。」 他這麼生氣當真會真的殺掉我麼……不知道為什麼鼻頭酸楚,睫毛抖動,硬是鎖不住眼眶裡的濕意,化做淚珠一滴滴滑進捂在我胸口的被子中,絲織的被面立刻被潤濕一大片。 不知道站在那哭泣了多久,我睜開眼時,他已經不在。 待小七木著臉給我沐浴梳洗完畢,已經是下午了。他們大概都知道今日發生了什麼事吧,呵……今日見到我都緘默不語,活像我是個被神遺棄的不祥之人。 晚膳前,小七帶來消息,皇帝臨時起意北巡,下午鹵薄、儀仗和御林軍簇擁著御駕已出了神武門。 他……居然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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