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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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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辛情已經快要退化成土撥鼠的時候,她聽到了聲音。 「主人,江南採購的絲綢到了。」一個恭謹的聲音說道。 …… 絲綢?辛情?這是按什麼比例換算的?把她辛情換算成了絲綢? 他母親的,你們搬錯箱子了。 辛情在心裡瘋狂呐喊。 「好,統統有賞。」一個聲音在辛情的「棺材」邊說道。辛情覺得那聲音特別熟悉…… 接著她感覺「棺材」又被抬了起來。辛情欲哭無淚,天哪,如果這批絲綢八百年不用,她是不是就變成古屍了,還是歷史上死得最清楚明白的古屍,把活人變成古屍分幾步…… 想到這,辛情不由得把綁架她的人狠狠淩遲了好幾遍,就那智商還當綁匪,豬都比他們厲害。 「棺材」又被放下了,周圍靜悄悄的像墳墓一樣。 好像有人在開棺——命還不錯,這麼快絲綢就用上了。 忽然的亮光讓辛情的眼睛一陣刺痛,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她趕緊閉上眼睛,著急見光連常識都忘了。 「委屈?」一個人在她身上某個地方戳了一下。辛情覺得自己的肌肉解放了。 「委屈個屁……」辛情說道,動了動手,果然可以動了。擦擦眼淚,眯了又眯,眼前模模糊糊出現張男人的臉。 「你指使人綁架我?」辛情眯著眼不敢睜開。 「是請你。」那聲音說道,帶著笑意。 「你們家的禮儀真特別啊,我是死人啊,用棺材請?」辛情看著模模糊糊的人臉,「你的聲音很熟,你是誰?這是哪兒?」 「不是棺材,是箱子。」男人解釋道。 「本質上都一樣,不信你躺躺試試!」辛情邊說邊想這個聲音,「棕紅斗篷,你是棕紅斗篷。」辛情終於想起來了。 「棕紅斗篷?你這麼稱呼我?辛情,看來你對我印象深刻。」男人說道。 「沒錯,我一向對兩種人印象深刻:一種讓我開心的,一種讓我鬧心的。」辛情說道。這麼招搖的人想不深刻都難。 「我是讓你鬧心的。」男人把她放到床上,「一會兒讓大夫來看看你的眼睛。」 「這是你的臥室?」辛情模模糊糊地能看到屋子裡沉暗的色彩,心裡陰暗的傢伙。 「沒錯。你是第一個躺在我床上的女人。」男人說道。 「開玩笑吧?聽聲音就知道你老得可以了,別告訴我你純情得沒碰過女人。還是你——是特殊男人?」辛情問道。腦中想那個棕紅斗篷的臉,一看就是久經情場的人,還說什麼第一個躺他床上的女人。 「特殊男人?」男人重複一遍。 「沒有男根的男人,亦稱宦官,俗稱太監。」辛情說道。 「你想看看嗎?」男人走近她,臉模模糊糊的就在眼前。 「有什麼看的,不都一樣嗎?」辛情平靜地說道,「要調情的話,換些詞吧。我又不是沒見過男人。」 「你果然不一樣,難怪南朝皇帝對你感興趣。」那男人饒有興趣地說道。 「你說奚祁?還好,見過兩回。」辛情含糊說道。皇帝見女人,尤其是他感興趣的女人,一般都是床上見。 「如果他知道你在我手裡會是什麼樣?」棕紅斗篷問道。 「雞飛了還有鴨子,鴨子死了還有鵝。就算飛禽都死絕了還有走獸。」辛情說道。 「你的說法很獨特。不過,我會把你當鳳凰養的。」棕紅斗篷說道。 「哦,初次見面,我叫辛情。請問貴姓?」辛情問道 「拓跋元衡。」棕紅斗篷說道。 「姓拓跋?你是剛才他們稱呼的'主人'?」辛情乾脆閉上眼睛。藥勁沒過,渾身用不上力。 「真聰明!」拓跋元衡誇她。 「嗯,奚祁也這樣說過我。」辛情陳述事實。 「以後你聽不到他這樣說了。」拓跋元衡說道,口氣有點陰。 「是啊,聰明的人也不會被綁架了都不知道對方是誰,他以後不會說我聰明了。」辛情嘲諷地說道。 「我的意思是,以後你見不到奚祁了。」拓跋元衡說道。 「不見就不見,也不是我什麼人。」辛情說完,然後問道,「你請我來直接說一聲就行了,為什麼把我當死人運進來?還是說我是見不得光的?」 「不是見不得,是現在見不得。」拓跋元衡說道。 「哦!」辛情哦了聲,「你綁我來為什麼?」 「因為本王對你感興趣。」拓跋元衡說道,很直接。 「我對你不感興趣。」辛情說道,也很直接。 「奚祁呢?」拓跋元衡問道。 「不感興趣。」辛情回答,「我對那些把女人當動物養的男人都不感興趣。」 「慢慢你會有興趣,也許還會離不開本王。」拓跋元衡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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