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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〇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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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柴自動著火?我瞪大了眼睛。流暄不會開這種玩笑。他說可以就一定可以。流暄說:「我小時候喜歡玩一些東西,各種各樣的。如果你相信一些奇怪地東西不是神話造成的話,總能找到一些解答它的理由。我小時候聽母親講故事,就會想故事裡那些事的可行性。」 我問:「你會和別人一起去做這些事嗎?」 流暄說:「沒有,我玩什麼沒有人知道。所以當我看見楚辭的時候,我覺得我跟他其實有些地方很像,因為很像,所以在他身邊隱藏自己,並不容易。」我知道,聽到楚辭我會很害怕,楚辭就是魔鬼,所有人都知道,他殺人不眨眼,任意折磨人,即便是愛他,也不能成為被特殊對待的藉口。 流暄只不過比可怕稍微好一點,他有威嚴,威嚴跟可怕距離不遠,一樣的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魚串好了,放在火上烤。 我深吸一口氣,濕衣服變成了幹衣服,昏暗的天空變成了黑暗,潺潺流水在月光下,更加靜謐。 流暄笑著問,「跟書裡寫的一樣嗎?」 我笑著扭頭,「一樣,」想揍過去坐他身邊。 流暄急忙搖手,「別過來,這邊煙大。」 煙大,我才不管煙大不大,於是聞著魚香,我跑了過去,攬起流暄地手,流暄說:「拉著我的手,魚要糊了。」 我試著去接她手裡的魚,「我也試試,」兩條魚,兩隻手臂湊在一起烤火。 我還有一隻手,另一隻手去抓流暄腰間地衣服,手碰起來一開始沒感覺有什麼特別,流暄伸出一隻手蓋在我手上,已經感覺不出特別,只能感覺到手溫,當我的臉垂下來,靠上流暄地肩膀,脖子上最敏感地部分感覺到了,流暄的衣服好像還是濕地。 我起身,用手去摸,衣服不如剛開始的時候濕了,是用自己體溫把水汽吸走了一些,於是潮,沒有完全幹,我盯著流暄,「怎麼回事,衣服還沒幹。」 流暄繼續烤魚,很恬靜,火光在他臉上跳躍,「我弄不幹。」還是以前那樣笑,弄不幹,有其他的意思嗎? 我說:「看在你教我那麼多武功的份上,」流暄笑著看我,我接著說:「那我也教你一次,如何讓衣服幹。用內功把自己變成一塊烙鐵。」 我這塊烙鐵撲了上去,如果流暄身上夠濕,就能看見蒸騰的白霧,現在即便看不到蒸騰的白霧也有濕氣混合著身體的香味。 流暄笑開了,「魚糊了。」我說:「你怕不怕癢。」身體亂鑽,流暄的身體沒掙扎,但是眼角在抽搐。看,怕癢,還不承認。 流暄說:「你餓不餓,魚上面我刷了一層料。」 這麼一說,我食指大動,可是還不行,吝嗇的人不浪費自己的內力,嘎,我的內力在奔騰,「等把你的衣服弄幹了再說。」弄幹了再說,濕潤的領子把脖子周圍的皮膚都弄的涼涼的,讓我靠上去都忍不住歎息,見過烙鐵歎息麼,今天讓你見識一下。我鑽進了花芯裡,還在上面亂動,很快就感覺到有些特別,花芯蜷起來,避免跟我接觸,我也在小心翼翼地靜止。流暄身上的味道很濃,仿佛能迷惑人。我掏掏掏從懷裡拿出薄荷葉子放在嘴裡嚼,也放流暄嘴邊一片,紅潤的嘴唇把葉子含住,我眼前不是被煙遮住了,可是一樣的迷離,今天的氣氛怎麼那麼的奇怪。溫暖,舒服,可讓人不知所措。年紀稍微大一點,仔細想想才知道,那是情人之間的氣氛,打破平日的冷靜,起了波瀾,年輕一樣有澎湃的血液。 第一百一十七章 流暄伸手抱我,我這一瞬間想,他手裡的魚怎麼辦,忍不住笑。 流暄說:「你的魚,少不了。」 我在流暄身邊吃魚,我一邊吃,他一邊烤,這些魚刺很少,味道又好,等到我低頭看的時候,我已經吃了很多。數數自己面前的木籤子,再數數流暄前面的,不甘心數了兩遍,我居然比他吃的多,揉揉肚子,嘎,放縱性情,放縱吃喝,把黑暗裡縮著的小人這些年沒有的,全都彌補回來了。 一地的魚骨頭,有點破壞美感,流暄問,「還要吃嗎?」 我說:「這可是在我記憶中,我吃的最多的一次了。」原來,白硯送來一桌子飯的時候,我可能因為不大適應而沒有吃那麼多,後來有了頭帶我的飯食一直都不錯,而且金宮裡講究的是吃飽政策,因為沒有放開自己,我還是沒吃那麼多。現在放開自己了,居然連帶肚皮也放開了。 我說:「我猜不管過多少年,很多女人都不敢頓頓像我這麼吃。」 流暄笑。 我說:「心寬了,生活舒適了,吃的多了,人也胖了。」意思是,跟你在一起我很快樂很快樂,「我本來是想讓你多吃一點,好不容易想出來的點子。」踢踢腳底下的魚骨頭。 流暄忍不住的那種笑。 我說,「你想說什麼別心裡說,快說快說,讓我也笑笑。」推推搡搡。 流暄說:「我在想,」忍不住又優雅地笑,「想讓別人多吃點。結果勸的自己吃多的人不多啊。」 我說:「你也別笑,都全都要怪你..」是你讓我從頭到腳有持無恐,「我想到。就算是我吃撐了,這麼一件小事。你也能有辦法解決。」 流暄摟住我的腰,低下頭輕輕地跟我接吻,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吃了薄荷葉子,薄荷香氣,清爽地。甜膩地透入我的口腔,熏得我頭皮發麻,我真地愛上了這種接吻方式,吃著薄荷,甜蜜的親吻。流暄說:「我陪你散散步。」 就算是陪我散步也不能讓我消食,流暄傳給我的那些內功,像是在我身體裡裝了一個萬能武器,讓它幫我消化食物那簡直太容易了。 滅了火,流暄拉著我。在月光下散步。 我說:「跟我講講你地想法。」對以後的安排。 流暄說:「會害怕吧!」頓了頓,「跟我一起到陌生地地方,離開熟悉的環境。」 我停了一下。鼓起勇氣,「如果是以前。可能會。因為縮在殼裡總怕被傷害,改變環境大概也會讓我恐慌。現在就不會了。」只要跟你在一起,去哪裡都一樣,而且我是自由的,不管去哪裡,我都是我自己。 流暄把我的手握得緊一些,「我想用最短的時間結束這場戰爭,所以勢必會犧牲一些人。」 我仰頭,「譬如?」 流暄說:「我二爹爹地養子。西豐國的國王是我二爹爹,我娘先嫁給二爹爹,後來才被我爹搶走。我娘跟我爹走了以後,二爹爹一直都沒有再娶,後來收養了一個家族裡的孩子做養子。」 流暄仰頭看看亮,眯起眼睛,「我二爹爹病重,他的養子已經繼承王位。」 我說:「如果他是你二爹爹認定的繼承人,你也要……也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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