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穿越·宮闈 > 軍火皇后 | 上頁 下頁 |
一六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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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急切的問道。隊員仔細的看了一會,松了口氣道:「沒什麼事,沒受傷。」 「那怎麼躺著不動?」隊員回答道:「他暈過去了。」 「把他弄醒,我要問問是怎麼回事。」 「去你媽的何奎子,在你們憲兵大牢裡死了人,你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管事何奎怒聲回道:「剛才我和你們一樣都在門口,這裡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第五突擊營的人罵道:「你少在這裝孫子!這地方除了你們憲兵隊的還有誰?」 何奎道:「信不信由你們,反正還有活。」等審問了他之後一切自然分明。」 「你放屁!這是我們的人,還輪不到你來審問!」 「你他媽的才是放屁,真相沒弄清之前,誰也別想離開這座大牢!」 兩方人吵的不可開交,戰刀閃著寒光,嗡嗡直響,眼看著就要動起手來。就在這時,外面突然有人通報道:「軍法處唐處長到!」 話音州落,所有人都陷入了死寂之中。木軍頭緊緊的皺著眉,緊張的槎著手心,小聲的一遍遍嘟嚎道:「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小舟卻並沒有抬頭去看那名軍法官,她的目光緩緩的掃視著這座陰暗沉悶的牢房,漸漸變得冰冷的屍體,搖曳燃燒的火把,刺鼻腥熱的鮮血,還有戰士們或激動或憤慨的臉孔。她的視線緩慢的轉動,終於在層層人群之後,看到了那個縮在黑暗處的佝僂的身影,破破爛爛的衣服,蓬亂肮髒的頭髮,因為害怕而止不住顫抖的背脊,還有那雙卓微的跪在地上的膝蓋。 小丹的目光一瞬間變得冷冽,她重複著木軍頭的話,低聲說道:「出大事了。」 第06章:忠誠? 軍法處是南宛軍省的一個神奇的存在,從整個帝國來看,那也是獨樹一幟的。因為在南宛軍省裡,軍法處的所有官兵全部以女子擔任。在和平時期,她們負責著整個軍隊的文書管理和各個軍團之間的文件往來,同時也是調解軍內矛盾的首席法官。而在戰時,她們則是淩駕於憲兵隊之上,直接對南宛軍省負責的總監察官,有些時候,一些受到過武裝培訕的軍法處軍官們,甚至可以直接上陣督戰,掌握生殺予奪的大權。 不得不說,這是南宛軍省的一個創舉。因為女子在當今社會的身份地位,導致這些人縱然身居高位,也很難在軍中建立起自己的勢力。她們唯一的依仗,就是省裡高層的授權和信任,因此,就不會出現和憲兵隊一樣結黨壯大的事情。所以高層們可以給她們很大的權限,而不用害怕有朝一日她們會自成體系不聽命令。 這,就是軍法處女軍官們的由來。 聽說,這還是前任南宛軍省的小妾在午睡後一時心血來潮的點子,當然,這話的真實性已經無從考證了。 唐寧穿著一身深藍色的筆挺制服,褐色軍靴,大步走進了憲兵大隊的監牢。在她的身後跟著二十多名軍法處中層官員,全部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出於領導的個人趣味,整個軍法處的軍官們全部都是姿色不錯的高挑女子,若是長得不好,即便是你滿腹經綸且武藝超群,也不可能踏進南宛軍部的大門口當然,不得不說這一點對她們在軍隊的立足有著絕對的好處,縱然被人稱作花瓶搖設,更有甚者罵其為高級軍妓,但是最起碼為她們在軍隊中行事創造了不少便利。畢竟不管在哪裡,美女都是受歡迎的。 唐寧今年二十七歲,對這個時代的女性來說,已經不算年輕了。她十八歲逃婚離家,跨越兩省,萬里迢迢的來到南宛,近十年的摸爬滾打,終於熬上了這個位置。不同於軍法一處和軍法三處的長官,唐甯是南野軍中少有的不靠家世身份完全依靠個人努力和軍功,一步步坐上這個位置的人。所以在南野軍中,比起別的軍法官,她也更有威勢。如今這樣的局面,也只能由她來善後處理。 過堂,審訊,這顯然是不現實的事。 若是後勤部、警衛營、騎兵營、監馬司這群人也就罷了,偏偏杞事的是野戰軍和憲兵隊這兩夥土匪,尤其第五突擊營還號稱是野戰軍內的特種部隊,向來是無法無天的主。話還沒問兩句,兩夥人就又開始罵起娘來,語言之精彩,言辭之豐富,直讓人感歎大華語言之博大精深。 唐寧也不含糊,早就繳了他們的兵器,此刻軍法處的女軍官們一人拿著一根軍棍,招呼也不打一聲就往鬧事的人的臉上伺候。直打的那些人哇哇亂叫,嘴上卻還不忘不時不葷不素的罵幾句,表示一下願意和軍法處軍官們發生些不正當關係的強烈意願。 一人被打的昏了頭,滿頭鮮血的梗著脖子,不要命的叫道:「我去你媽的!你們算是什麼東西,爺們的事,哪有你們這幫小婊子插嘴的份?」 唐甯鬧言柳眉一豎,眼睛頓時眯成一線。她身旁的一名年輕的女軍官出手如電,狠狠的一巴掌抽在那人的臉上。這位身高接近兩米的大漢竟被抽的如陀螺般在原地轉了兩圈,鮮血夾雜著碎牙一口噴出,噗通一聲坐在地上。 在軍內這麼多年,這種場面唐寧早就見怪不怪了,一頓棍子敲下去,老虎也得老實。場面終於稍微清淨了些。她淡淡的問道:「之前是伙房大院的那個人和死者關在一起?」 伙房大院的眾廚子們表現出了非常優秀的傳統品質,那就是欺軟怕硬。只見他們老實巴交的站在一旁,在道德上和那些鬧事罵人的人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小舟聞言上前一步,答道:「是我。」 「把你知道的說一遍。」 於是小舟開始從昨天下午看到打仗開始講起,到作證,到舉報,再到得罪了軍頭被關到大牢裡接受教育,嘟嘟囔囔囉哩囉嗦。唐甯的一個下屬微微有些不耐煩,皺眉道:「撿重點的說。」 小舟答應一聲,又開始陳述幾點進了牢房,幾點開始吃飯,晚飯吃的什麼,幾點開始睡覺。 終於,連唐寧都有些聽不下去了,沉聲說道:「你沒發現什麼不尋常的嗎?」 小舟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幅我很天真很單純很無辜的樣子問道:「請問長官,什麼才算是不尋常?」 「恍如憲兵看守對待犯人的態度,第五營士兵的態度,他們有沒有發生衝突,有沒有可疑人物出現。」 小舟哦了一聲,然後堅定的搖頭道:「沒有,雙方的態度非常友好,大家講文明懂禮貌,安於本分,遵守紀律,言談舉止也完全不失一個優秀帝國軍人的風範。」 唐寧眉頭一皺,沉聲說道:「依你看來,憲兵隊看守不是殺害野戰軍戰士的兇手了?」 小舟脖子一揚,很堅定的說:「我相信憲兵隊看守不會殺害野戰軍戰士,當然,我也不排除憲兵隊看守可能會殺害野戰軍戰士的可能。」 「呸!」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轉過頭來對她怒目而視,就連伙房大院的眾人也覺得自已這位兄弟油滑的過了頭了。 面對這麼一個年紀小小就如此不老實的士兵,唐甯也覺得很無奈,正想說話,忽聽下屬說道:「處長,那名野戰軍戰士醒了。」 唐寧精神一振,忙說道:「把他帶過來。」 念佛的小戰士面色蒼白,似乎受到了很大的驚嚇,被人攙扶著走進人群,站在唐寧的對面,生硬的行了個軍禮。 唐寧問道:「你叫什麼?」 「我叫孟東平。」 「你的部隊番號。」 「野戰軍第七師第二團第五突擊營,我的直屬長官是孫躍營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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