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穿越·宮闈 > 第一皇妃 | 上頁 下頁 |
一一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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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你的出現是個意外,如果當時你不在的話,那麼所謂殺人兇手一輩子都不可能找得到。」可惜偏偏他意外地出現了,本來不會有兇手的案子卻變成了兇手被當場抓獲,真是諷刺。 薩魯清楚了始末,卻更疑惑了,他看向努旺達二世,「皇兄,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他詐死,又要人找不出兇手,這到底是為了什麼?還有為什麼當時他沒有站出來澄清這一切。 「皇兄!!」見他不說話,薩魯疾步上前想問清楚。 他卻始終不發一言,整個人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想,他是為了把皇位傳給你。」阿爾緹妮斯見他不答,逕自說道,瞬時如平地驚雷,眾人無不震驚。 努旺達二世更是詫異不已,圓瞪著雙眼,像受到了什麼刺激,在沉默了多時後,終於開口了,「你為什麼會知道?」 聽到他這麼說,薩魯也難掩震驚之色,「皇兄你……」難道他不知道按照繼位法,即使他死了,他也是不可能繼位的嗎? 阿爾緹妮斯走上前去,抬目看向這個算得上一表人才的男人,如同當初在陵墓看到的畫像,他儒雅清秀,看上去可靄可親,只不過與畫像不同的是,他此刻臉頰佈滿胡楂子,看上去很是憔悴,「你還想瞞下去嗎?」她問得平和,眼神卻是咄咄逼人。 她眼裡的精銳,讓他知道隱瞞不下去了,視線落在薩魯身上,看著如今唯一的親人,苦澀湧上心頭,百味陳雜,他以手掩面,痛苦的自責道,「抱歉,薩魯,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我是有苦衷的。」 「苦衷!?」薩魯苦澀的笑道,「是什麼樣的苦衷,要你這麼做,在我被人誤認為兇手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站出來,為什麼不還我一個清白。」難道皇位就可以讓這一切都抵消掉了嗎? 「我知道苦了你了,但當時我不能夠站出來,否則……」他眼裡有著最沉的痛苦,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告訴他。 「告訴我,你到底有什麼苦衷?我是你的弟弟,我是你同父同母的弟弟!!」他吼道激動地握住他的肩膀搖晃。 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僅在他童年的時候,沒有盡到兄長的責任,更是獨佔了母親所有的愛,末了,還要讓他背負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他憤怒地吼道,握緊他的肩膀使力地搖晃。 努旺達二世像是抵受不住他的逼迫,顫然得倒退了幾步,痛苦地嘶喊道,「如果當時我站出來的話,母后一定會殺了你的。」 這一句瞬間制止了薩魯的情緒的激憤,臉頰上的肌肉抽搐著,「什麼意思!?」他是她的兒子不是嗎?想起母后臨死前說過的話,每一個字都像是紮進心裡的釘子,讓他痛徹心肺,他眼裡有著莫名,有著不理解,更有著痛苦。 阿爾緹妮斯深切得感受到他的苦,他的痛,她上前摟住他的腰,緊緊抱住他,「她不是你的母后,她也根本不配做你的母后!!」 話語落下,頓時讓所有人都震驚的無以復加。 薩魯急抓住腰間摟緊自己的小手,顫抖得來不及消化她說的話,「你說什麼?」 她捧住他的臉頰,一字字的說道,「她不是你的母后,她不是!!」 「你說謊!」他承受不住地怒吼道,不,這不是真的。 「你可以問你的皇兄,問他是不是。」她指向早已僵直在原地,一臉蒼白的努旺達二世,她轉首怒目看向他,「你還要瞞到什麼時候,他有權力知道一切。」 「皇兄,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他不是母后的孩子,那他又是誰的孩子。 努旺達二世閉目做著最後的掙扎,在腦中天人交戰,靜默了許久,他才緩緩說道,「她說得是真的。」 聽聞,薩魯一瞬間像是泄了氣的皮球,連站立的力氣都喪失了。 阿爾緹妮斯扶住他虛軟的身體,卻沒有力氣支撐他的體重,只好一起跌坐在地上,他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眼裡滿是絕望,他將頭埋進她懷裡,尋求著世上最後的溫暖。 阿爾緹妮斯心疼摟緊他,「你的生母是芙蓮娜公主,你才是真正有資格繼承皇位的人。」 卷七 懸案偵破篇 身世之謎 路斯比和一干官員的視線都緊緊鎖住阿爾緹妮斯,乍然聽到她說出現在的皇帝陛下的生母並非是已故的皇妃,頓時一片愕然,只覺得這一波接一波的驚濤駭浪已經讓他們的心臟快無法承受了。 一旁的努旺達二世的神色卻是複雜與愧疚,在經過了異常激烈的內心爭鬥,他看著情緒激動的薩魯,自責吞噬著他的心。 「你還想瞞到什麼時候?你的愚蠢讓我唾棄。」阿爾緹妮斯說得咬牙切齒,安撫薩魯的手也跟著顫抖起來。 「你似乎早已知道一切了。」她充滿不敬的言辭並沒有讓他放在心上,反而更勾起了對她的好奇,這個秘密被埋藏了二十多年,她是如何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淡淡地說道,根本不打算再理睬他,逕自扶起情緒逐漸穩定下來的薩魯起身,讓他坐於一旁的椅榻上,然後打算找人取些水來,好讓他鎮定一下。 薩魯從迷茫中轉醒,眼見她要離開,大手急忙扣住她的手腕。 她轉首,見到他眼裡的慌張,安撫地輕拍了幾下他的手背,知道此刻他極為需要她,便在他身旁坐下,好讓他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手。 他安心的扯出一抹微笑,有她在,他才能無畏的去面對一切。 「我已經沒事了,我要知道所有的一切。」 見他已經平靜,她著實松了一口氣,剛才她真怕他會支持不住,「還記得,我給你看得那幅畫嗎?」他從直布羅陀回來後,她就問過他是否認識畫上的人,他卻連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是說那幅美人像?」他記得,當時他對畫中的人陌生的很,心裡卻突兀有種親切感,難道…… 「她就是芙蓮娜公主!」這也不能怪他不認識,因為他出生的時候她就已經去世了。 他顫然地看著她,「那麼她就是我的……」 「她才是你的親生母親。」 他又開始激動起來,更用力的握緊她的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想這個要問你的皇兄了。」她凜目瞪向一旁的奴旺達二世,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估計也只有他才知道,而她不過是推測。 被點到名的奴旺達二世歎了一口氣,知道是該說出真相的時候了。 於此同時,神殿裡的眾官員們也豎起了耳朵,等著他的解答。 沉默了好半晌,他才娓娓道出一個被掩埋了二十多年的秘密。 原來,古國時期的赫梯也像埃及一樣,為了保證血統的純正,兄妹結婚或是姐弟結婚也時有發生,但古國時期後,為了打仗,為了建國,這樣的聯姻逐漸淡化,取而代之的是與其他國家或貴族聯姻,以求能壯大國勢。 到了蘇皮利盧烏瑪斯一世即位,赫梯已奠定了帝國的雛形,當時的赫梯正和米坦尼帝國以及美索不達米亞西方的海上民族打了三年之久的仗,雖與米特聯盟,兵力物資仍是匱乏,在打下去,赫梯一定會元氣大傷,但若不戰,三年的心血又將付諸東流,因為這場仗是奠定赫梯在美索不達米亞雄獅的地位的一仗,非常地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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