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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三


  我硬是在原地愣了三秒,才回過神來,他有病麼?要這種東西做什麼?也不嫌惡心,呃……我自己的東西,不能用這個詞,不過……真是搞不懂這些古代人的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我摒退了湘雲和一眾宮女只留下襲人一個,這麼久了,我始終是不習慣將身體裸露在這麼多人面前,襲人扶著我慢慢浸入水中,水溫稍有些熱,但卻很好地祛除了我身體的不適,我舒服得輕歎一聲。

  襲人邊為我揉捏著肩膀邊道:「主子多泡一會,能讓身子舒坦些。」

  我點點頭,襲人又笑道:「過了昨晚,看誰還敢小瞧主子。」

  我微有些臉紅地道:「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侍過寢。」說著我心中湧起一股酸氣,他的女人……真的好多呢。

  襲人笑道:「主子跟她們怎麼一樣?就拿昨天說吧,整個宮中誰不以為皇上昨天會召賢妃侍寢?結果呢?皇上卻半路扔下賢妃陪著主子回來,這就說明,在皇上心中,是喜歡主子多一些的。」

  是嗎?我在他心中的分量稍重一些嗎?不過,昨晚應該是我「勾引」了他吧?如果沒有那個吻,他還是會回到烏雲珠身邊的。我的心又隱隱有些絞痛,看來這個病根是落下了呢。

  襲人沒發現我的異樣,接著開心地道:「主子,皇上今早走的時候您知道嗎?」

  當我再度有了意識之時,我聽見常喜在帳外低聲道:「皇上,該早朝了。」

  隱約之中感到身邊溫熱的身軀像是怕驚動我般輕巧地起身,一個輕柔的吻落在我的額上,再一會,又是一個吻,這次落在唇上,接著……我只感到身上一重……我的熱情再次被他毫無保留地開發出來,動情的喘息聲從我鼻端逸出,胸腹間就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燒得我雙頰通紅,嘴裡發出了毫無意義的音節,我除了不斷痙攣,什麼也不會做,十隻腳趾不自覺地用力蜷曲著,腦海一片空白,唯獨感覺到這個該死的男人,他要整死我了。

  我再次醒來,竟已夕陽西下。不知被順治索要了多少次的胴體酸痛不堪,四肢綿軟無力,我掙扎著想起身,卻發出了一聲呻吟,身上的骨頭好似與肉體脫節般難受。

  耳邊腳步聲傳來,襲人俯在床邊輕聲道:「主子?醒了嗎?」

  我輕輕地「嗯」了一聲,襲人問道:「主子要先沐浴嗎?」

  我輕輕地點點頭,襲人走出門去吩咐一聲,便又回到我身邊,伸手將我扶起,下體的不適讓我微皺了下眉頭,身上的絲被滑下,露出我胸前大片的肌膚,襲人的動作頓了一下,輕皺著眉埋怨道:「皇上真是太不知憐惜主子了。」

  我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我的胸前佈滿了青紫的指印和吻痕,無一例外地證明我們昨夜的瘋狂,像那樣的痕跡,我身上還不知有多少,我連忙擁起被子,紅著臉小聲道:「沒有,他……他對我很好。」

  襲人調侃地笑道:「是很好,奴婢恭喜主子終於得償所願。」

  我瞬間變成了關公臉,心底卻幸福得冒泡,呵呵,我終於是「他的人」了。

  不一會,門聲輕響,湘雲指揮著幾個宮人將沐浴用具搬了進來。

  「秋水呢?」我問道,這些事情一向是秋水在做的。

  湘雲不知怎地臉一下子黑了,硬聲說:「誰知道她去哪了?」這個小丫頭往時與秋水最為要好,今日不知為何是這種態度。

  襲人道:「怎麼了?與秋水吵架了?」

  湘雲眼圈一紅,道:「誰稀罕跟她吵架,她……」她了半天,卻也沒說出什麼。

  我與襲人相視而笑,這個湘雲,真還是小孩心性,秋水跟了我這麼久,相信她是不會做出什麼讓人不能原諒的事來的。

  我笑道:「如果不是什麼大事,你就原諒她,好嗎?」

  湘雲不甘心地點點頭,轉身又去忙了,我剛想起身,又想起身上的那些「證據」,臉上一紅,乾脆擁著被子起身,這邊剛起身,便見襲人找了把剪刀,朝床上的絲褥剪去。

  「做什麼?」我問道。

  襲人細心地將絲褥上落有我元紅的地方剪下,邊說道:「皇上臨走前吩咐,主子的元帕不用送住敬事房,皇上要親自保存。」

  ……

  我硬是在原地愣了三秒,才回過神來,他有病麼?要這種東西做什麼?也不嫌惡心,呃……我自己的東西,不能用這個詞,不過……真是搞不懂這些古代人的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我摒退了湘雲和一眾宮女只留下襲人一個,這麼久了,我始終是不習慣將身體裸露在這麼多人面前,襲人扶著我慢慢浸入水中,水溫稍有些熱,但卻很好地祛除了我身體的不適,我舒服得輕歎一聲。

  襲人邊為我揉捏著肩膀邊道:「主子多泡一會,能讓身子舒坦些。」

  我點點頭,襲人又笑道:「過了昨晚,看誰還敢小瞧主子。」

  我微有些臉紅地道:「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侍過寢。」說著我心中湧起一股酸氣,他的女人……真的好多呢。

  襲人笑道:「主子跟她們怎麼一樣?就拿昨天說吧,整個宮中誰不以為皇上昨天會召賢妃侍寢?結果呢?皇上卻半路扔下賢妃陪著主子回來,這就說明,在皇上心中,是喜歡主子多一些的。」

  是嗎?我在他心中的分量稍重一些嗎?不過,昨晚應該是我「勾引」了他吧?如果沒有那個吻,他還是會回到烏雲珠身邊的。我的心又隱隱有些絞痛,看來這個病根是落下了呢。

  襲人沒發現我的異樣,接著開心地道:「主子,皇上今早走的時候您知道嗎?」

  我紅著臉搖了搖頭,順治整整一晚都「精力旺盛」,把我累得眼睛都睜不開,哪裡還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的。

  襲人道:「皇上今天起得晚了,誤了早朝,讓那些大人們等了近一個時辰呢。」

  我一愣,轉身看向襲人,「什麼?誤了早朝?」

  襲人笑著點點頭道:「這可是皇上親政後頭一回呢,皇上臨走的時候還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可惜主子沒見著,不然,定會甜到心底了。」

  我臉一紅,是很甜啦,可是……因此誤了早朝,總是不好聽,免不得會招來一點流言,如果再有禦史上諫,那就熱鬧了,讓順治的臉往哪擱。

  不知他今晚還會不會來,想到昨夜的熱情,我將手捂上雙頰,燙燙的,低頭看著水中的倒影,模模糊糊的,唯獨看得清我亮晶晶的眼睛,充滿愛意的眼睛,裝滿期盼的眼睛。

  我心中矛盾極了,一邊給自己希望,一邊又潑自己的冷水,他今晚應該會去烏雲珠那吧?畢竟昨天他答應她會回去,結果卻爽了約,他今天應該去哄回烏雲珠,不是嗎?

  烏雲珠,呵呵,偌大個後宮,又何止烏雲珠一人?我真的能受得了他同時牽掛著那麼多女人嗎?可這是現實,我能改變它嗎?我能讓順治從此「專寵」我一人嗎?我一絲把握都沒有。

  我就這麼傻傻的,在毫無把握的情況下,切斷了自己的退路。我後悔嗎?

  「真是傻瓜。」我看著水中的自己輕笑,我的心裡滿得只有他,滿得連我自己都裝不下了,為什麼還要後悔?

  「主子,」襲人輕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您怎麼了?誰是傻瓜?」

  我沖著襲人搖了搖頭,傻傻地笑著,不管了,今天哪知道明天的事?我現在能做的,只有前進。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說道:「襲人,你覺得貞嬪這個人怎麼樣?」這是我第二次這麼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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