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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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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剛哥,他這不是先誇我一口再踹我一腳嗎?早知道你余哥好這一口,妹子我上醫院動個刀子,給你完整的處女膜啊。」歐陽氣咻咻地在我胸口上擂了一拳。「哈哈,對你歐陽妹子我這算是客氣了,知道我是如何當面貶損一位趾高氣揚的熟女的嗎?」我繼續調侃。「洗耳恭聽,等我們姐妹倆人老珠黃時好有個思想準備。」小麗說。我說:「那是在朝賀的一次豔遇,我自己一個人在吧台喝酒,這時候有個少婦模樣的成熟女人坐到了我旁邊,還別說,可不像你倆這身打扮,蜜蜂飛到你們身旁都想蟄上一針,視死如歸也值當。人家可是良家婦女的裝扮,身著職業裝,口紅也沒抹,頭髮不打卷不上色,純粹烏黑,這樣的熟女不該出現在這樣的場合才是。她偏偏選擇了錯誤的時間在錯誤的地點出現在我眼前,我自然不肯放過了,於是想跟她套近乎,可結果碰了一鼻子灰。我老餘怎能忍受如此冷遇啊,簡直是奇恥大辱嘛。我便借著酒勁給她品頭論足上了。說你屁蛋子再大,也藏不住超生遊擊隊女隊長的身份,孩子越多,屁蛋越大,你還算不上真正的熟女,熟女的屁蛋再大,那也能當席夢絲享受,因為那是天公造物,絕對沒有違反計劃生育政策;從你鼻樑的角度上看,過於直挺,有悖自然法則你們的風月規則,你為什麼非得把鼻樑墊高啊?知道男人為什麼喜歡高鼻樑嗎?那是因為吮起來能產生錯位感,不知道舌頭歸屬,那是最高境界,你墊得過高太直,不光浪費材料,也容易叫男人滑坡摔跟頭;你惟一沒收藏好的標籤腳指丫子,幹嗎塗得鮮紅啊?萬一來位足癖者,舔上幾口,不就感染上那杏紅膏藥裡埋藏的『蘇丹紅』嗎,威力不比愛滋差啊……」 車裡人笑得叫輪子顛簸,剛哥狂罵道:「娘的,老餘,你比老子還要流氓百倍,結果呢?」 「是啊,快說那熟女的反應。」歐陽搖晃著身子問。「結果是相當美妙,熟女說,你開房去,免費叫你驗證一下啦。」 「真能吹!」歐陽真娘的火暴,直接將心杏口壓到我冒水的唇上。小車在郊外的一處水庫旁停了下來,不遠處是連綿的山脈,山脈下又見高高低低的丘陵高地,到處散佈著松林,午後的天氣有些沉悶,北方吹過水庫水面,才給這片土地帶來些濕潤,能聞到濃濃的松香氣息。我們這兩對狗男女立在水邊,望著對面丘陵高地上的別墅社區,構架有些怪異,上面的天頂成弧形,鍍成了金黃色,似有西洋風格,而下方又是典型的中式建築,方方正正的,白色灰泥牆映照淺紅屋簷,而那金黃色弧頂聳立在樹叢上,似夜空明月,寧靜幽遠,令人神馳。「這別墅社區叫『半月宮』?」我問。「不是,背後那座山叫月牙山,別墅便隨叫月牙山莊,所以建築天頂都成半月拱形,老王這人愛舞文弄墨,騷情大發就取名為『半月宮』了,等會你就知道老王他娘的多有才了,哈哈!」剛哥摟著小麗笑道。停留片刻,大家上了車,這回剛哥親自駕車,小麗依偎在他身邊,點上煙塞進他口裡。我和歐陽也換了個姿勢,她背對我坐在膝蓋上,我的雙手緊握住她胸前那對奶子,隨著車身的顛簸而變換著力度,最終她靠倒在我身上,臉色緋紅緋紅的……「月牙山莊」依山傍水之勢讓我想到了氮肥廠那塊寶地,很快就要樹起這樣的別墅風景了。風景原本為自然所饋贈,不分達官貴人還是平頭百姓,公平享有,可一旦人為雕鑿後,就分開三六九等了。同樣的風景下,一棟別墅和一間茅屋就是等級區劃的標誌。山莊完全封閉,高高的鐵柵欄將景物圈進去,成為私人領地。等進了最高一處社區,登高望遠,只感覺腳下的水庫濃縮成了一灣泓池,像面明亮的鏡子,將山山水水,草草木木反射到視野裡,讓人盡攬於懷,好不愜意。 車在最東頭的那座別墅停了下來。就見茂密的竹子沿著鵝卵石小路錯落在兩旁,竹葉合攏在頂端形成半圓拱形,午後的陽光投射在上面,泛起斑駁的光環。庭院也是鵝卵石鋪地成紋,桂花樹和修竹錯雜在一起,彌散著深秋的韻味,院內的泳池宛如半輪清月覆蓋的倒影,高大的門庭、半圓拱窗、雄渾的廊柱,連同攀附其上的藤蔓相得益彰。一個中年婦女開的門,也不說話,只向剛哥鞠了一躬就拿著剪刀修草去了,看模樣是看門婆。「發現沒?老王獨具匠心,無處不裝飾成半月形,真是煞費心機。知道為什麼嗎?」剛哥見我佇足不前,望著眼前泳池出神,便湊到跟前問。「為什麼?想水中撈月?」我也奇怪這別墅的格局。「厲害,老余你他娘的太有才了,真跟水中撈月有關係!」剛哥開始介紹王主任的癖好,說當初這別墅不是這樣的佈局,也沒起啥月啥星之類的名,後來老王在一次外事活動中碰上了一個叫「小月」的英語翻譯,是女大學生,長得水靈,勾得老王神魂顛倒,最終包養了「小月」,沒兩年下來,燒掉不少人民幣。等小月大學畢業了,居然獅子大張口,讓老王送她到澳洲留學,老王一合計,有朝一日自己也可能要移民境外,先叫小月過去探好路也不錯,於是乎這傢伙中了邪,花去一筆鉅款送二奶留洋了,結果自然是肉包子打狗了。老王收到的最後一封信居然是英文版的,老王戴上老花鏡瞧著那幾行天書,最終挖掘出自己能讀懂的詞兒——goodrey。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老王竟然癡心不改,拼著老命追逐到了澳洲,等到了那裡徹底傻眼了,跟自己二奶同床共枕的是位猩猩塊頭的黑人,騷得老王捏著鼻子灰溜溜回來了。末了還指天發誓說:小月,我一定等到你回來。從沒把感情當真的老王玩真格的了,為表白自己等到天荒地老在所不惜的一顆紅心,他開始發瘋似的整修這別墅暖巢,於是才誕生了現在的「半月」造型,只盼大雁北歸。直到小月寄回一張大肚子寫真集,他老王才明白過來,小月已尾隨「猩猩」回到非洲熱帶森林了…… 那晚上我和剛哥病態發癲,饒有性趣地玩起了「換妻」遊戲,直到天亮才筋疲力盡睡死過去。第二天出別墅時,那中年婦女又朝剛哥鞠了一躬。我問:「不怕她說出去?」小麗笑道:「她是聾啞人,來了客人就把自己鎖在樓下的僕人房裡。」 「你找的?」我問剛哥,「駐省辦主任涉外工作真是做到家了,你家親戚吧?」 「奶奶的,還不是老王對小月戀戀不忘,連過去看守二奶的老媽子也捨不得解雇。這樣也好,啞巴最安全,我自當是廢品回收再利用,哈哈!」儘管瘋狂折騰了一宿,我還是滿腦子疑惑:剛哥為什麼向自己敞開了「半月宮」?有啥用意?答案最終是歐陽給我問出來了。歐陽說以前上這裡的可都是首長級別的,這次你剛哥怎麼犯規了?剛哥說:「我跟老王有所不同,只有把這樣的別墅暗門打開來,我才能安穩睡好覺,心裡塌實。往後啊,我要讓所有來大廈的地方同志都過來嘗嘗鮮,你們倆也別閑著,多上網給我物色學生妹,這年頭雞婆下蛋也要叫喚出知識水準來。」 「呸!罵誰哪,誰是雞婆?」歐陽在背後捶了剛哥一老拳。剛哥忙說:「你們倆除外,是我左右手嘛!老餘,你可佔便宜嘍,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揩了老子兩手的油水,有機會我得向你討回來,哈哈哈——」車上笑開了鍋,好似車輪子也摩擦出淫蕩的「咯吱」聲……我終於明白過來,但凡是進了「半月宮」門庭的,都得留下骯髒的記號,我甚至懷疑有攝像頭暗地裡現場取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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