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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〇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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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仲謀沒回答,檢視一般一瞬不瞬,忽的扯住她的長髮,力道有些重,吳桐低呼一聲抓住了他作惡的手。 彼此之間暗流湧動,厲仲謀冷眼低頭,在她唇上嗅一嗅。她畇畇的鼻息味道清新,厲仲謀突然把她抱起,一路走回,丟到床上。 拉起她的手,啃咬一下她的指尖,撥開她浴衣的帶子,不由分說,手伸進去焚燒她的肌膚。 他的頭也漸漸埋下去,吳桐的手纏著他精短的發,本想阻止,卻沒有力氣,任由他遊走,突然她胸口一痛,他在她的白皙肌膚上落下一個深深齒印。 烙下印記,廝磨著不松齒。 吳桐痛的要推他,他才把下巴墊在她胸上,仰起臉,同時扣住她的臉,要她回視:「戒指呢?」 「……」 「……」 「……可能,落在思琪家了,待會我打電話去問問……」 厲仲謀似乎是,冷笑了一下。 看的她悚然一驚。 渾身緊繃的瞬間被他拉開腿進入。 被進入的那一刹那她是窒息的,他不給她緩過來的時機,按著她的肩動起來,一下一下。 他眼中有一團火,怒火,盛盛燃燒,就這樣盯著她的眼睛。 吳桐被突然而起的攻擊沉下了身體,開始不受控地發顫,他這時俯下身,額頭抵在額頭上,臉是冷的:「顧思琪淩晨來電找你。」 她突然掀眼,受驚般望向他。 「你那時在哪裡?」 「我……」吳桐剛說出一個字,即被捂住嘴。 連同鼻息一道,她悶哼著在他的掌控下幾近窒息。 他不想聽她的狡辯,殘酷地抽.撤,來回衝撞,越發的狠,指節用力地發白,在她臉頰烙下清晰地指印。 這還不夠,他廝磨她的耳根,下巴,鎖骨,每一處都留下不可磨滅的證據。 他的汗順著臉部輪廓滑下,滴落在她的胸脯上,涼意滲進心臟,一點一點奪去她的體溫。 她在他的手掌下發出「嗚」聲,如同瀕死的獸,敵不過他的力氣,帶著欲哭無淚與不可置信的光,指控般看到他的眼裡去。 厲仲謀悶聲做到最後,鬆開捂住她嘴的手,身體一側,仰躺到床的另一端,胳膊遮住眼,不聲不響。 吳桐咬著牙齒,腦中被整個掏空。 「酒保打電話來告訴我向佐喝醉了,我找不到其他人幫忙,又不敢告訴你。」 「……」 「我去接他,戒指可能掉在酒吧,也可能,掉在他的公寓。」 「……」 「耽擱這麼久,是因為,因為我喝醉了。」 「……」 「我們沒有發生任何事,向佐也已經答應我,之前的事一筆勾銷,我和他不會再有半點瓜葛。」 厲仲謀聽她說,聽到她再無話可說,靜了許久,他坐了起來,只給她幾個字:「說完了沒有?」 如果他語氣不是那麼不耐煩,吳桐不會這麼害怕。 吳桐抓住他,不知道能說什麼,能做什麼,只是緊緊抓著,不肯鬆手。 厲仲謀撥開她的手起身,打點好自己,回眸見她死咬牙齒,眼中通紅,似有淚光在閃,厲仲謀定住腳:「別多此一舉了。」 眼淚什麼的,最虛偽。 厲仲謀撿起掉落在地的浴衣丟回床上:「整理好了再出來,別讓兒子看出什麼不對勁。」 厲仲謀走出臥房,打電話給客房服務,叫早餐。童童今天早起,吳桐一直沒出來,餐桌上只有厲仲謀與兒子。 讓兒子看出不對勁的,是厲仲謀他自己。見厲仲謀用餐叉把煎蛋攪得稀碎,童童放下西米露勺,眨巴大眼睛:「爹地你怎麼了?」 厲仲謀恍然回神,安撫著摸摸兒子的頭:「沒事。」 看著兒子關切的表情,厲仲謀捏著繃緊的眉心。他冷著張臉,十個人看到,十個人都要怕,厲仲謀不想兒子覺出異樣,避開了兒子的目光,起身又說:「我去叫你媽咪起床吃早餐。」 厲仲謀回到臥室,床上空空如也,水聲陣陣,循著聲音找去,透過浴室未關的門,看見這女人一動不動站在花灑下,水開到最大,一直一直沖刷身體。 似乎他給她帶來骯髒,如何也沖刷不去。 厲仲謀心中五味雜陳,最終由著憤怒沒頂。走進去將她拽出水柱。 手裡是她濕漉漉的胳膊,她頭髮整個打濕黏在臉上,她不肯動,厲仲謀一路拎著她的胳膊出來,胡亂取了毛巾和一套她的衣服,丟到一側的床鋪上。 「換上。然後出去吃飯。別板著張臉。」 厲仲謀自己板著面孔,一字一頓地說。吳桐猶不自知,要觸及地雷,問他:「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我?我說的是實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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