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時尚閱讀 > 魯班書之血班母 | 上頁 下頁 |
七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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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公輸然、高若淩驚歎不已。這種方式一定非常暴力血腥。公輸然問:「舞伎從何而來?」 陳議員回答:「魯班神教左巫師負責從外界搶奪美貌女子入鎮。」看來,大司命楊東元所說的邪教以迷奸的方式搶奪鎮外女子確有其事。 「舞伎如果產下女嬰,怎麼辦?」高若淩特別關心下一代。 「女嬰在本鎮可是寶貝啊,在十六歲前,會有專門的培訓師教給她們禮儀、巫法、知識等,滿十六歲後,才會現身接客。」陳議員說。這與日本藝伎的培養過程差不多。 陳議員接著說:「幾十年前,本鎮出現過兩位名聒一時的人物,一位是舞伎,一位是年青的巫師。這位舞伎在本鎮出生,自小接受舞伎訓練,長得貌美如花,又多才多藝,十六歲首次現身接客時,全鎮三萬人,竟有一萬人前往爭奪。」陳議員陷入到往事之中,嘴角含著一絲笑容,仿佛這些往事是多麼的令人迷醉。 那是全城狂歡的一天,因為一個女人,而這一夜,也必將誕生一個英雄。 魯班鎮唯一的麒麟酒吧坐落在鎮西巫彭山腳下,一座巨大的環形回廊建築,四面通風,造型別致,古典優雅,精雕細琢的木質紋路;變幻萬千,喜氣洋洋的剪紙;紅通通,高懸簷柱上的燈籠,無不讓它煥發出濃郁的明清風情。酒吧高三層,前庭有門通入,客人可自行選擇上幾層回廊,回廊上擺放著簡易的小桌,坐在上面飲酒,再觀看環形回廊中間的歌舞表演,享受鎮郊的晚風,將是一件萬分愜意的事。麒麟酒吧從來不缺生意,因為這裡有小鎮稀缺的女人。 但酒吧自建立以來,生意從沒如今晚這樣好過。回廊的桌椅全部收走以騰出空間,欄杆前擠滿了客人,甚至在回廊中間,舞臺四周的空地上也密密麻麻擠滿了人。他們在焦急地等待一個女人現身。晚風吹來,夾帶著巫彭山上巫藥草的清香,令全體男人血脈賁張,欲望熊熊燃燒起來。他們都準備好了,為一個女人決鬥。決鬥需要勇氣,甚至死亡,但男人的原始欲望讓他們更像一個男人,更加無所畏懼。他們在瘋狂地呐喊,叫囂,而豐乳肥臀的酒吧經理劉翠紅卻站在舞臺上一言不發,她正陶醉在男人們赤裸裸的目光中。 只有一個男人是安靜的,他站在回廊的立柱旁,被無數顛狂的男人遮擋住,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這個年青人在無數次決鬥中勝出,從而霸佔了許多舞伎的夜晚。他不是一個猴急的人,他知道耐心等待的價值,就如他慢慢撫摸女人潔白的侗體,慢慢進入她們的身體一樣,這個過程也是迷人的。 一名出生在魯班鎮的舞伎,她之前十六年的生命都在為這一天做準備。按決鬥規則,舞伎如果不滿意獲勝的男子,也可以加入決鬥,只要她打敗勝者,如果沒有新的挑戰者,當晚她就只屬於她自己。今晚的這個舞伎坐在舞臺的幔布後面,偷看著外面的情景,她已做好準備挑選她的初夜命運。 一通戰鼓雷鳴,男人的盛宴開場了。最猴急的挑戰者註定是失敗者,因為他們永遠經受不起車輪戰,可世界上就有那麼多沒有大腦的人,決鬥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近一萬餘名虎視眈眈的男人,讓這場爭奪戰不會輕易結束。子時到了,男人的嗓子大多嘶啞,叫喊聲不再熱烈,可舞臺上的殺機更盛,鬥紅眼的男人下手越來越狠,已有十多名男人因此喪命。隨著再一次慘叫聲,麒麟酒吧徹底安靜下來,留在臺上的男人虎背熊腰,面目猙獰,他是魯班鎮出了名的狠角色,巫法高強,再加上一身蠻力和靈活的關節,讓他接連殺死了十名挑戰者,他叫鄭則仕,此刻正手提牛角刀,傲視全場。一片寒光掃過,全體男人噤若寒蟬,欲望在死亡面前不值一提。 十分鐘過去了,劉翠紅拉著以面紗遮臉的舞伎走出來,她要宣佈獲勝者了。 依然沒有挑戰者,台下的男人們焦躁不安起來,他們既便不敢挑戰,也不願讓決鬥輕易結束。他們渴望黑馬,或者說英雄,一個武力超群,風度翩翩的英雄。 劉翠紅大聲說:「今晚的得勝者是——」她即將舉起鄭則仕的右手。 「等等!」 好戲開場了,群情激昂!當大家發現發出聲音的人是舞伎時,酒吧再度陷入到顛狂之境。 舞伎說完,緩緩摘掉了頭上的面紗,一張嫵媚嬌豔的臉呈現出來,她的眼神蕩人心魄,手勢動作令人銷魂,而這一切竟集中在一個成熟飽滿的處女身上,讓男人更加燥熱難當。 舞伎走到鄭則仕面前,探出柔荑,輕輕撫摸他那張坑窪不平的臉,嬌媚地說:「你很有勇氣,而台下那幫男人,心裡想吃,卻不敢下口,是典型的廢囊廢。」她的聲音甜膩誘人。 鄭則仕驕傲地笑起來。 「不過,」舞伎又探出另一隻手吊在鄭則仕脖子上,又說,「風流稍有不足。」 鄭則仕下體迅速膨脹,眼前的獵物確非一般,今晚的浴血奮戰是值得的。 五、獵物 突然,舞伎用膝部狠狠撞向鄭則仕下體。正在享受舞伎撫摸的鄭則仕毫無防備,立刻中招,他手捧下體,尖聲慘叫,彎腰跪倒在舞臺上。台下男人高聲狂呼起來。 舞伎右手鎖住鄭則仕的後頸,左手奪過他的牛角刀,將刀架到了鄭則仕的脖子上。酒吧再度陷入寂靜,大家在等待血液噴射而出的場景,他們看慣了男人的廝殺,卻第一次看到女人宰殺粗壯的男人,這種殺戮更加唯美,更加打動台下那群麻木的男人。 「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放棄;二是留下,但我會殺了你!」舞伎嬌笑著說。 鄭則仕仍在痛苦地嚎叫著,聽到這句話,慌忙說:「我放棄!我放棄!」這又是一個沉悶地的結局,台下發出一片輕噓聲。 舞伎說:「聽到沒有,他們在嘲笑你,孬種!」說完,一腳將鄭則仕踢下舞臺。鄭則仕爬起身,在嘲弄聲中,怨恨地擠出人群,心又有不甘,再度走上三樓回廊躲在人堆後面觀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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