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時尚閱讀 > 奔向1/20000懷抱 | 上頁 下頁 |
二〇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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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輪到我那一個一個的朋友來噓寒問暖。和月月還好,一個要送孩子上鋼琴班,一個要去幫個朋友做賬,問候我兩句就先離開了。而兔媽,股神貝和老白三人組全是對社會沒有貢獻地米蟲,大把時間跟我耗。 「咦,小新剛醒來的樣子還挺好看的,膚白唇紅,慵懶的樣子蠻性感的呀。」老白坐在床邊笑著說,「我真後悔沒有早動手。」 「可不是。」股神貝接口道,「我遇到兔兔之前,經常玩一夜情的,就怕那種在酒吧看來豔光四射,但第二天早上——我靠——好幾次我以為我是被外星女人採集種子了,那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她是昨天晚上做愛做的事了吧?今天早上才容光煥發。」兔媽俯下身來,曖昧的假意低聲道,「唉唉,小新,要節制一點。雖然你家豐的身體看來很好的樣子,但你的腳這樣,還是不應該做太劇烈的運動。」 「我沒有!」我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了,但還是很羞澀,「當著我媽的面,不要胡說八道。」 「好吧,等只剩下我們幾個人的時候再胡說八道。」股神貝公然調戲我,「美人在懷,林澤豐居然能忍著不開動,這份定力我倒是真佩服的。「以為都像你嗎?人家林澤豐是疼小新,怕她的腳出問題,這才忍耐欲望,委屈自己的。」兔媽道。 「貝貝是禽獸。」老白補足。 第十三章 夜歸 我怕他們吵來吵去,又不知把話題歪到何處,連忙打斷話題道,「你們怎麼來了?誰告訴你們我腳受傷了?對了,我家的鑰匙呢,我要收回。股神貝你個死傢伙,你把我家鑰匙隨意丟在車裡,這是讓朴英俊撿到了,如果是壞人拿走,繼而闖進我家呢?」 「肯定被你打得稀巴爛哪,你這樣兇悍的女人哪會有什麼損失。」股神貝攤開雙手,轉移話題。 老白沒說話,只拿出鑰匙放在我的床頭桌上道,「你不說也會給你的。現在你不是一個人了,我們哪能再隨便亂闖。看你家豐那熱情有力的模樣,萬一哪天我們開門就進,看到不該看的可怎麼辦?他這人財大勢大,到時候再追殺我們就不好了。」 他們說來說去,總是和色情話題掛勾,真是(夠淫蕩)的一群人,害我結結巴巴,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只一再重複問起怎麼會知道我受傷的事。 「是你家豐大早上打電話吵醒我們的。」兔媽道,「他大概要加班,而且不知道怎麼照顧你,這才把我們全呼了來。唉,多好的男人哪!」 是他嗎?看來他放心不下我呀,除了要人照顧我之外,他肯定還是希望我身邊隨時有人,提防小野伸二或者袁愛再對我動手。雖然他不能親自陪我,但這番心意體貼溫柔,我很感動。 之後我媽侍候著我洗漱,然後我吃了一頓美味的早餐。差點大唱世上只有媽媽好。當然,那三個損友也賴了一頓好吃的。差不多十點多地時候,林老爺子來了,他的出現讓兔媽的眼睛都快變成心形了,一個勁對我說:天底下還有這麼帥的老人嗎?如果不是先有了股神貝。我一定要給你的林澤豐當小媽去。 林老爺子風度翩翩、舉止優雅,不像其他人一樣,一直嘲笑和打擊我穿高跟鞋地行為,並聲稱我這種人摔死活該,而是送了雙新鞋給我。 鞋跟不是纖細的,是坡跟,華麗而抽象的形狀,很前衛、很驚豔的感覺。而且鞋跟看著高。但因為前端也墊高了,所以其實也就四、五釐米高的樣子。 「這種厚底鞋今年又流行回來了,只是沒以前那麼誇張了。」林老爺子說,一派時堂達人的樣子。 這讓我想起林澤豐送我的那雙,想到他執拗的握著我地腳腕,執意要把我的腳塞到鞋裡,心頭忽然湧上一股柔情。 他就是這樣的人,對一個人好,被誤會也不解釋,更不會甜言蜜語。就是一味的照著自己的方式硬來,開始時也許讓人惱火,但之後回想起來,真讓人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他。就像頂極的茶,聞起來清香,喝起來苦澀,但細細品味下來,卻一絲絲沁人心脾,就再看不上別的飲品,也再離不開了。 「給我一塊錢。」林老爺子伸出手,「中國人的習慣。沒有送鞋地是不是?」 「算我買給你的。」老白真「慷慨」呀,一塊錢給我買了雙這麼漂亮的鞋。 林老爺子接過錢,微笑著,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說,「我有一次到豐地家裡去,看他正把玩一枚一角錢的硬幣。上面還穿了個孔。系上一條紅線的。我看他當寶貝似的,就問這硬幣有什麼特殊。他說是有人從他手裡買了一雙價值十幾萬的獨版鞋而付的錢,是你買的吧,小新?」 「這像她幹的事。」看我漲紅了臉,兔媽接過話來。 而我地心中,卻為這句話而波瀾起伏。很多事,很多的小細節,我都忽略了,可是他記得,儘管他沒有說出來,可是卻默默的一點一滴全部收集了起來。還有什麼心意比這些更溫柔的?為此,我決定用盡我的一切去愛他。 林老爺子坐了會兒就走了,兔媽依依不捨,到最後股神貝都有些怒了,而我坐在床上,雖然不能動彈,腳腕也隱隱作痛,但卻感受到從所未有過的幸福,感覺自己這一生所渴望地,似乎都在身邊似地。甚至連林澤秀都在百忙中打電話過來慰問,「你未來老公逼迫我在工作,所以我不能親自去看你。」他說。 我同情秀,可是他不幫他哥哥的話,豐真地會忙死的。上回秀跟我講過欲求不滿的正面意義,怕是今天的豐把這意義又盡情發揮了吧,以至於他一天都沒打個電話給我。換作平時,我會怪他不關心我,可既然今天我清楚的明白他是什麼都放在心裡的人,知道他的心意需要慢慢體會,也就沒什麼不滿了。 「不許胡來。」我娘臨走時囑咐我。 「我想胡來,可我的身體不允許。」我指了指我的腳,「您快走吧,我讓老白送您,再晚我就不放心了。」 「我住在我女兒家不行嗎?」我娘斜眼看我,「哼,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你還沒嫁呢,就一心趕你媽走,好過二人世界去。」 「我根本不是那個意思。」我反駁,不過很沒有說服力。我確實在等林澤豐回來,現在是晚上十點,我們十幾個小時沒見,好想他。 「算啦,我這就走。」我娘歎了口氣,看起來又傷感又開心,「女兒長大了,可不就是雙手送給別人的嗎?你幸福就好。」 「您是看可以有人專車送您,還不用花錢,這才這麼寬容的離開吧?」我說,結果我娘在臨走前賞了我頭上一記爆栗。我活蹦亂跳時尚且躲不開我娘的家法,現在也只有抱頭呼疼的份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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