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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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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堅丙志卷第二十(十六事) 九華山偉人 紹興三十一年,虜寇迫淮上,池州青陽人相率至九華山搜索隱邃,□□□家避地處。某秀才者,深入高崦中,見泓(原闕十字)練置斧,(原闕十五字)左臂臿斧,(原闕十四字)蓋丈餘矣,(原闕十四字)蛇也。戰(原闕十五字)奔還不(下原闕)。 施聞詩夢 吳興施德初(原闕十三字)公廟夢(原闕十五字)角合一個,言曰:相公(原闕十字)乃骰子六枚,皆成四采,揭□錄至第三板,見施姓者,湖州長興人,而缺其名,疑問之曰:「此是矣。」明日以語同舍,皆賀吉夢,曰:「子及第必居高甲,且為博士。骰子者,博具也。」別一人往來牕外,應聲曰:「夢非今日事,其應尚遠。」施頗不樂,出外視之,無人焉。已而京城亂,歸故鄉,家間多故,不復就舉。後三十年而德初登科,以掌團司,箋表刊名正在第三板。時官年恰二十四,當紹興二十四年,始盡悟骰子六(原闕十字)未生。 劉希範 長興劉(原闕十五字)夜不能(原闕七十字)中劉(原闕十四字)恩數視執政此□□存。 荊南妖巫 荊南有妖巫,挾幻術為人禍福,橫於裡中,居郡縣者莫敢問。吳興高某為江陵宰,積不能堪,捕欲杖之,大吏泣諫,請勿治,且掇奇禍。高愈怒,捽吏下與巫對杖之二十,巫不謝,嘻笑而出。才食頃,高覺面微腫,攬鏡而視,已漸漸浮滿,僅存兩眼如線大。遽呼吏,詢巫所居,約與偕往。吏以為必拜謁謝過,乃告其處。徑馳馬出門,行三十餘裡,薄暮始至,蕭然一茅屋也。巫出迎,高叱從卒縛諸柱,命以隨行杖亂箠,凡神像經文等悉焚之。巫偃然自若。後入其室,獲小笥,破鐍觀之,茵蓐包裹數十重,得木人焉,又碎之。始有懼色,然歐掠無完膚矣。高面平復如初,執以還。明旦,入府白曰:「妖人無狀,某不惜一身為邦人除害。懼語泄必遁去,故不暇先言。今治之垂死,敢以告。」府帥壯其決,諭使盡其命而投之江。(仲秉說。) 時適及第 時適者,徐州(原闕十三字),鄉人夢見之,說朋友間事甚詳。鄉人問曰:「時仲亨如何?」曰:「劉豫榜中當及第。」寤而告適。適謂豫乃濟南人,既為禦史矣,未知與同姓名者複何在,固不信也。後十五年,當逆豫僭竊時,乃中其(原闕一葉)。 玉師子 (內文缺) 兩頭龜(目原闕,據目錄補) (原闕)兩頭不能伸縮,惡之,以與潛山觀道士,使養於山間,不數日失去。是冬,棟妻趙氏卒,以為不祥之兆,蓋亦偶然耳。(右三事王嘉叟說。) 張朝女 紹興十年,張(原闕八行又十三字) 鄭司業庖人 鄭明仲司業(南),福州人,□□□□鄉里□□□師至丹陽,逢故舊數人,與同舟。隨行僕能設饌,諸人皆喜,願得同庖飲食。鄭呼僕告之,毅然曰:「所以來,但能服事一主人翁爾,不願雜他客也。」諭曉再三,至啖以利,竟不可。鄭怒逐使還,再拜而請曰:「遣歸,誠善也。恐吾鄉人不詳知,謂以過獲譴,願乞一家書言其故。」鄭亦欲寓安訊,即作書授之。又拜而去。至□□□□□寄書,驗其日,蓋當日所(原闕十三字)鄭聞之(原闕八行)。 無一言,坐(原闕十四字),汙爐上,腥穢之氣逼(原闕六字)趨出,昱□閉戶,掃除就寢。明夜,複至,睡愈熟,側身仰面,張口呀然。昱先以秤錘置火中,急取納其口,即號叫而遁,聲如老豬,衣襟曳餘火延燒落葉。時已昏黑,無人敢追視,竟不知何等怪也。後月餘,學生在窗下聞外間窸窣,穴窗窺之,霜月皎然,黑物如猴,蹲水溝小橋上。別一物正白,如三尺枯槎,相對箕踞,移時起,(原闕六字)黑者先吟曰:風定(原闕十六字),霜(原闕七行又十七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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