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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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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玉真目光轉注到摘星的臉上,道:「秋公子的傷勢如何?」 摘星道:「三處刀傷,不算大輕,但都未傷到筋骨。」 一條人影疾奔而至。 是蘭蘭。 末待南宮玉真開口,蘭蘭已搶先說道:「姑娘之命。咱們要連夜上路。」 南宮玉真道:「什麼時間?」 蘭蘭道:「立刻登程。」 南真宮玉哦了一聲,道:「追風、摘星,你們也用一個竹兜,抬著秋相公走。」 秋飛花急急道:「不用了,在下這點皮肉之傷,不會影響到行動。」 南宮玉真道:「有一刻時間,你就要把握一刻時分,需知,咱們隨時可能和天羅教中人作生死一戰,隨時可能被人團團圍住,這一點皮肉之傷,如不及時的調息,很可能會因失血大多,而影響到體能,不單是為了你,而是為了我們大家的安危,你是擔當大任的人,必需珍惜。」 一番話,說得十分動聽,秋飛花似是無法反對,輕輕籲一口氣,道:「我怎麼好意思坐滑竿趕路?」叩肛 南宮玉真道:「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你就只好委屈一下了。」 追風、摘星的動作很快,片刻工夫,已然做了一個滑竿行了過來。 秋飛花沒有法子,只好坐了上去。 這一次的行動,十分快速,東方亞菱走在最前面,群豪魚貫相隨。 傅東揚一拉東方雁,低聲道:「走!咱們搶在亞菱姑娘前面。」 東方雁點點頭,加快腳步,超過了東方亞菱乘坐的滑竿。 這一陣急速行進,一直走了兩個更次,越過了七座峰顛。 蘭蘭、秀秀,兩個抬著滑竿的女婢,已走得滿身大汗。 東方亞菱輕輕籲一口氣,道:「蘭蘭,停下來吧!」 蘭蘭、秀秀,應聲放下滑竿。 這是個三面高峰攔路的山谷,一面卻是一片數十畝大小的草原。 緩緩行下坐兜,東方亞菱低聲說道:「傅前輩,咱們這一陣,行了多少裡路?」 傅東揚道:「大約有六十幾裡吧!」 東方雁道:「妹妹,你這麼一陣急趕,用心何在?」 東方亞菱道:「希望我沒有算錯,天亮之後,我要看看四周的環境,才能回答你。」 這一陣急趕,群豪都有倦意,各自選了隱秘之處盤坐調息。 傅東揚坐息了片刻,立刻起身,巡視方圓五十丈內的形勢,發覺西面那片平原草地上,似乎是有著一幢聳立的房舍,不禁一呆。 照著傅東揚的計算,已經深入了山區,這地方,群山中一片平原,如是聚居了幾家臘戶,不足為奇,但傅東揚看來看去,只有一幢孤立的房舍。 這是一件十分可疑的事。 閱歷豐富的傳東揚,並未立刻趕住那幢房舍查看,只叫醒群豪。 這事。自然應該先和東方亞菱商量一下但東方亞菱倦睡得十分香甜。 蘭蘭不肯喚醒姑娘,黯然說道:「自從進入了這座山區之後,姑娘就一直沒有好好睡過一次,難得她這樣好睡,叫醒她實有不忍。」 南宮玉真低聲道:「不用驚醒小表妹了,我們去查看一下就是。」 傅東揚道:「那是一幢孤立的房舍,這等深山之中,不大可能一家人獨居於此,更可疑的是,它建在草原中間,一般的山居人家,大都會依山築屋。」 覃奇點點頭道:「三面環山,距離那房舍,都在五十丈以上,看正西方形勢,距離山峰,恐有數百丈之遙,這等峽、盆地,都可能起一種強大的旋風,除非,那房舍建得十分牢固,因陋就簡的山中茅舍,擋不住旋風一尺。」 傅東揚道:「什麼人會在這樣的地方,連一座堅牢的房舍呢?」 南宮玉真道:「所以,咱們要去瞧瞧。」 傅東揚道:「好!玉真姑娘請留在此保護東方姑娘,如遇上什麼怪事,我們會示警過來。」 南宮玉真道:「好!那就偏勞傅前輩了。」 秋飛花道:「師父,我跟你去。」 傅東揚微微一笑,道:「你傷勢還未痊癒,我和覃兄、梁兄三個人就夠了。」 覃奇道:「梁兄的燕子鏢,能在室中折轉,三個人。足可應付了。」 這時,天已破曉,景物逐漸清明。 傅東揚居中而行,梁上燕和覃奇分行在傅東揚的兩側。 三個人一排而行,每個人保持了五尺左右的距離。 行近了獨立宅院,也證實了幾人的推斷。 那是一座黑石砌成的獨立宅院,高過兩丈以上,占地三丈方圓,建的形式古怪,使人一眼之下,就有堅牢無比的感覺。 這哪裡是宅院,簡直是一座堅牢無比的古堡。 覃奇沉聲說道:「傅兄,這樣荒涼的山區中,建了這一座古堡,看上去,貿在是有些可疑。」 傅東揚道:「全堡上下,都是用黑色的堅牢的岩石作成,夜色中,自具了一種掩護的作用。」 覃奇道:「修建這樣一座黑色古堡,要花去不少的工夫。絕非一般的獵戶、樵夫所能:「談話之間,人已行到古堡兩丈之外。已可清晰的看到了古堡兩個黑色的大字」黑堡「。黑色的岩石,黑色的字,只不過字色比那黑岩石,更黑了一些。但如在夜色中,卻是不容易看得清楚。梁上燕道:「黑堡,好古怪的名字。」 覃奇道:「倒也名副其實。」 黑堡的大門,緊緊關閉著,黑色的雙門,也瞧不出是什麼質料製成。 傅東揚停下了腳步,距離那黑堡,大約有六七步遠。 梁上燕伏身撿起一塊石子,一揮手,擊花了門上。 但聞一陣噬噬之音,傳入耳際,敢情這兩扇門,竟是精鐵製成! 黑石古堡,堅如石壁,再加上這兩扇鐵門,那就明顯的證實了這座黑堡不簡單,不知隱藏有多少隱密! 傅東揚苦笑一下,道:「慚愧,慚愧!如是這黑堡申有人在暗中監視咱們,咱們的一舉一動,全都要落入監視者的眼中了。」 但見那鐵門之上,突然打開了一個方洞,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了出來,道:「什麼人擊打鐵門?」 傅東揚道:「在下傅東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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