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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二


  第三十章 除巨魔花好月圓

  思忘看到楊執與何足道已然走近老頑童身邊,心下一動,已然有了主意,朗聲對聖主說道:「聖主大人,我們都是血肉之軀,自是不願意被燒死。但你的條件太也苛刻,要我們效忠於你,至死不渝,倘若我們眼下迫於威逼答應了你,但是心中不服,日後若反悔時你須是要冒更大的兇險。所以我有個辦法,你若應允之時,我們大可以按約而行,若答應了效忠于你時,日後也不會反悔。」

  聖主沉吟半晌,道,『若別人這麼說時,我自然不會聽,但你的話我寧願相信。別人答應了忠於我,我自不怕他反悔。若有人反誨時,縱是他定到了天涯海角,我終能找得到他,他定然是非死不可。但你的內功不錯,若你能答就效忠於我,我定可統一中原武林,所以我希望你能誠心待我。你有個什麼辦法,說出來看看。」

  思忘道:「我們共是四人,如你所說,除了那個小姑娘,還有三人,這三人的武功都是自成一家、若是你能找得三人出來與我們三人比武勝得我三人時,那麼我們自可答應效忠於你。但若我們三場中勝得兩場,那麼你須得放我四人下山,不得留難。

  你看可好?」

  聖主聽了思忘的話,想了想,又左右看了一看道,「若是讓我找三人出來只怕有些困難。若聖斧教主沒被老頑童打傷,找三人與你三人比武尚能找到,眼下部只能找四人出來,綠衣雙使他們兩人形影不離,若可算一人時,我們便可以比了,不然卻沒有辦法。」

  老頑童大叫道:「那綠衣雙使算是一人交給我老頑童便了。」

  聖主忙道:「如此甚好,那麼我可以親自下場,那第三人便由致虛子來吧。」

  何足道對思忘道,「我便來領教那致虛子的高招罷。」

  思忘點頭,沖聖主道:「是我們兩人先比呢還是他們先比。」

  聖主向綠衣雙使擺了一下頭。然後溫言對思忘道:「自然是他們先比。」

  綠衣雙使站了起來,走到距老頑童一丈遠處站定了。

  老頑童道:「這次你們可得把乾坤劍拿了出來,別要再輸了賴帳。」.綠衣雙使相視一笑,然後沖老頑童亦是一笑道:「這個自然,你亮兵刃吧。」

  老頑童道:『你們先把那乾坤一劍抽出來,我老頑童豈是這等占別人便宜的卑鄙小人麼?你們把劍亮出來,我自然出就亮了兵刃。」

  綠衣雙使相視一笑道:「很好!」

  思忘急忙說道:「師父,注意!」

  思忘話音剛落,老頑童尚自沒有明白讓他注意什麼,猛然之間黃光閃動,老頑童心知不好,急忙向後躍開,但是還是遲了一步,胸前衣衫上被劃了個十字,風一砍,裡面的皮膚露了出來,更有殷段血跡浸了出來。

  老頑童大怒;道:「怎麼你們不亮兵刃便這麼打麼?」

  緣衣雙使道:「我們歷來如此。」

  老頑童一聽之下,只氣得說不出活來,猛然間灰影一閃,老頑童已然獨出那柄黑斧撲了上去。

  但聽得嘩地一響,綠衣雙使的劍也同時擊了出來。雙方都是一樣。

  地上又是片片碎金,綠衣雙使呆了一呆,已然被老頑童一手一個抓了起來,猛地向那個巨大的香爐拋了過去。

  然後笑嘻嘻地從地上撿起了那把斧子別在了腰間。

  第一場就這麼比完了。

  老頑童搖頭笑道:「沒趣,沒趣,這麼比武當真是沒趣之極。。

  聖主鼻子哼了一聲,一名頭領上去幫綠衣雙使解被點的穴道,半天也沒有解開。致虛子走了過去,一拍一揉,綠衣雙使便爬了起來,抬眼看了聖主一眼,雙膝跪地,一動不動。

  致虛子看也沒看綠衣雙使,直接走到了何足道跟前,雙手一拱道:「何居士,請進招罷!」

  何足道看了他一眼道:「你不用兵刃麼?」

  致虛子道:「用過,五十年以前了。」

  何足道一憚,道,「這是說你已經五十多年沒用過兵刃了,那咱倆沒辦法比了。」

  致虛子道:『為什麼?」

  何足道道,「我於劍上還算得上有些造詣,別的方面可就不敢說了,若你用兵刃時咱們還可以比過,現下你不用兵刃,那麼我就勢必不能用劍;若我不能用劍,這場比試我便一點勝的把握也沒有。若是只與我一己之勝敗名譽相關,那我盡可以與你比過,眼下我一人的勝負卻是系著我們四人的運命,所以我們便不能比了。我不能拿別人的命運來冒險。」

  致虛子道:「你若非要不比認輸,我也是沒有辦法,只好隨你,不比便罷。」

  老頑童道,「麻杆兒,人家可沒說認輸,只是說不想欺負你,你別這般的不識好歹香臭酸甜辣,我看你還是破了你這五十年的臭規矩的好,不然這何居士的劍已然使得出神入化爐火己青,把你的臭肚子攢個透明的窟窿可不是好玩的。」

  致虛子道:「我又不是要與你比武打架,要你來多嘴麼?」

  老頑童道,「我是為你好,怎叫多嘴,沒有你麻秤兒活著我便沒人打架麼?」

  何足道道:「多說無益,你若用兵刃時,咱們便來比過,若不用時,你們就只好換個人來,」

  致虛子道:「為什麼你們不換個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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