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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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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身子一飄,與他遊鬥起來。 牟道大急,這麼鬥下去非栽不可,但白雲又不靠近他,想發威都沒機會。他想溜,總是力不從心。一會兒工夫,弄得他滿頭大汗。 片刻。幾條人影瀉落當場,是向天嘯等人。 牟道心一沉,不再動了。 白雲也住了手。 向天嘯笑道:「這回看你往哪裡跑。」 牟道說:「總有去處,打過就清楚了。」 托日紮郎笑道:「向老兄,要一齊上嗎?」 向天嘯說:「我一個人收拾他綽綽有餘,你瞧好吧。」他欣向牟道。 白雲忽道:「向天嘯,你可要小心他的劍,不妨先與他遊鬥一番。」 向天嘯搖搖頭,沒採納她的高見,雙掌一晃,運起「綠炎真經」上的奇功,兩手霎時鮮紅透亮,與周倉的「綠掌」大不相同。 牟道笑道:「向天嘯,你只有一隻眼睛了,難道想什麼也看不見嗎?」 向天嘯霎時愣住了,感到一陣發冷。他可沒有把握一嘩:把牟道擊死自己毫髮不傷,這幾乎是不可能的。縱是殺了牟道,自己若成了瞎子那也是不合算的。他遲疑了。 托日紮郎道:「向老兄,你怎麼怕了?這小子是唬人的,別信他的!」 向天嘯說:「我不是怕了,只是再丟一隻眼睛與我不合適。你先上去吧,反正你有兩隻眼睛呢。」 托日紮郎道:「他媽的,你可真奸滑,他要紮我的肚子呢,那豈不吃飯不香了?」 周倉這時說:「都別充好漢了,還是一齊上吧,他也不反對的。」 幾個人圍上去,唯有白帝子沒動。 向天嘯問:「你想獨自露兩手?」 白帝子說:「他已不行了,用不著這麼多人。」 向天嘯等又看了牟道一會兒,見他確是萎頓了,一湧齊上,立刻揚起轟嗚的勁團,直撲牟道,似乎要把他擊扁。 牟道長出了一口氣,使出「借力打力」的功夫向上一躍,頓時被拋了出去,飛出有十幾丈開外。他借勁一個急沖,進了一個破院子。 院內很淒涼,不給人好印象。 向天嘯等人追過來,站在院口不敢擅進,唯恐遭了暗算。 白雲飛身上了牆頭,老練的目光四下亂掃。沒人。但可以斷定,牟道進了破屋子,否則無處可藏。 向天嘯一推託日紮郎:「你進去看看,反正你成天住破屋溜牆根,也不在乎。」 托日紮郎氣道:「這能與那一樣嗎?那小子狗急跳牆,我進去還不給我一磚頭?」 幾個人遲疑了一下,聯手向破屋子發出幾記劈空掌。 破屋坍塌了,卻沒見牟道的影子。 白雲恨道:「又讓這小子溜了!」 周倉說:「響天嘯,我白教了『綠炎真經』,那小子就那麼可怕嗎?」 向天嘯辯道:「你放心,他逃不出我的手心的,只是現在不是時候。」 白雲哼了一聲,展身而去。 周倉大搖其頭。 過了一會兒,周倉說:「向天嘯,你該幫我的忙了吧?」 向天嘯笑道:「這個容易,現在最要緊的是除去那小子。周倉兄,你再忍一下吧。」 周倉氣得跳起來:「再忍就憋出病來了,你小子就不能提前幹一會兒嗎?」 向天嘯嘿嘿一笑:「那好,咱們這就去。」 幾個人轉眼消失了。 牟道順著小胡同走到一條石台前,坐下了。剛才多虧他把牆挖了一個洞,提前逃了。 他在石臺上靜坐了一會兒,仿佛進入了永恆的虛空,他抓到了一個活潑的生命。 再松下去,他看到了一片明靜的水,猶如深邃的洞。 忽然,他聽到雜亂的腳步聲,知道沒法兒再坐下去了。 他向上一縱,進了一處大院。 來的是精悍的捕快,自然是搜他的。 等捕快遠去了,他又回到石臺上。 剛坐定,又有人來了,他只好放棄打坐,閃到牆角去。來的是三儒,不知他們去哪裡。 傅太舊道:「這麼做不太好吧?」 文疾說:「有什麼不好,我們又不是為了自己,犯上作亂豈能坐視不間?」 段百苦歎了一聲:「國有大難,我們唯有除孽,別爭了。」 三人於是不言。 牟道感到不大對勁,便跟在他們後頭。 過了一條街,他們進了一個亮堂的院子。 鄭和正在大廳裡飲酒,臉都有些紅了,似乎悶悶不樂。 白三敗坐在他的對面,滴酒未沾。 三儒進了大廳,牟道躲到了一邊。 鄭和對三儒相當客氣,請他們共飲,被謝絕了。 分賓主坐下。 文疾道:「鄭公公,我們有一事相告,不知當講不當講。」 鄭和笑道:「先生客氣了,有什麼不可說的呢。」 文疾說:「公公是否要把侯文通的女兒獻給聖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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