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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理宗寶祐五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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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巳寶祐五年 正月丁亥朔,禦大慶殿受朝賀。詔戒飭群臣:「凡可以疏瀹弊源、剔除蠹穴、興起天下之治者,其儀圖之武,副朕內修外攘之志。」以趙葵為少保、甯遠軍節度使、京湖宣撫大使、判江陵府兼夔路策應大使,進封衛國公;賈似道知樞密院事,仍因任;吳淵參知政事,李曾伯湖南安撫大使、知潭州。 辛卯,天基節,禦垂拱殿,群臣上壽。上曰:「吳淵奏斡腹支徑頗詳。」元鳳奏:「昨日准宣諭鹽井、鏵鐵山等險隘已劄蒲擇之疾速措置。」 乙巳,雷。 丁未,上曰:「春令未深,雷已發聲。」元鳳奏:「此皆臣等燮調無補之咎。」上曰:「雷者,天之號令。自今號令之間加謹。」詔:「雷發非時,朕心惕然。考之《易》象,所當赦過宥罪。應諸郡有戾於罪者,非犯惡逆,自徒、流以下,並從減等行遣。內有囚禁淹延者,悉與斟酌,事事從恕疏決,監贓不及一千貫者蠲放。」 戊申,上曰:「獄訟淹延,亦能上幹陰陽之和,宜速與疏決。」元鳳奏:「昨日恭睹御筆,考大《易》雷雨作解之象,舉行赦宥。仰見陛下敬天愛民之意。」 己酉,禦後殿引見,吏部奏舉改官四十三人。 辛亥,以吳淵薨,輟視朝。 ◇ 二月戊午,詔賈似道升兩淮安撫大使。 庚申,御筆:「蜀境奏凱,而俞興城下之捷尤為奇偉,朕甚嘉之。」興,大忠之子也,向以父罪,聊示薄懲,今盡釋前過,仍令制司具立功守將以下姓名來上,等第推賞。尋賜餘興金帶。上曰:「餘興嘉定城下之捷甚偉,令盡釋大忠之罪,不待其有請。」元鳳奏:「陛下如此處置,直得禦將賞功之道。」 甲子,上曰:「春防是時,邊頭無報否?」元鳳奏:「昨日淮閫言北兵見駐兵河南,不可不嚴為之備。」 乙丑,右正言戴慶炣言:「數十年來,諸處戎帥專肆貪婪,逼令軍人營運。願申警戎帥,嚴與禁戰軍債。」從之。 己巳,上曰:「李遇龍奏溪蠻為敵所有,欲為窺伺邕、宜之計,不可不預為之備。」元鳳奏:「去秋已聞此說,屢令徐敏子體探虛實,嚴為防拓。又行下邕、宜險要去處屯兵,為不虞之備。」 癸酉,上曰:「賈似道奏渦口築城,上環荊山,下連淮岸,險要可據。」元鳳奏:「已畫旨令,便興工。」 ◇ 三月癸巳,上曰:「聞近畿頗有剽竊,所當禁戢。」元鳳奏:「此帥、憲責也,當令嚴切禁止。」上曰:「可。」 戊戌,詔曰:「高宗皇帝克紹大業,寵綏萬民,厄十世以中興,恢旋乾轉坤之烈。禦六飛而南渡,有櫛風沐雨之勞。定社稷以奠鱉極之安,明統系以詒燕謀之永,豈有光復我家之盛,未隆升陪世室之尊?永言孝思,稽古多闕,所以采博士、議郎之是,酌人情禮制之宜,仿有夏之祀少康,法元和之尊光武,合一祖三宗而並侑,有德有功;則參天貳地之宏規,丕承丕顯。用秩元祀,昭宣重光。陟配而多歷年,以陳常于時夏。會通而行典禮,將大饗于季秋。」 己酉,御筆:「朕聞政平訟理則民安其業,告訐易俗則禮義興行。近有司受詞,多是並緣為奸,延及無辜,攤賴緡錢,動以萬計。是可忍也,孰不可忍!其耳目所接者,已悉蠲放,余令禦史台覺察以聞。」 庚戌,上曰:「近日官府多以偏詞攤及平民,不可不戢。」元鳳奏:「偏詞豈可輕信?須當公議並觀。乞以御筆宣付史館。」從之。 ◇ 四月庚申,朝獻景靈宮。 壬戌,上曰:「宜州守臣不可不擇。」元鳳奏:「當擇有才略者處之,否則用武將之有謀而曾經戰陣者。」上曰:「然。」 癸亥,上曰:「格法當守,弊例不可放行。」元鳳奏:「凡有援例而法不可者,臣未嘗曲徇之。」 丙寅,以並侑高宗皇帝奏告天地、宗廟、社稷。 丁卯,詔高達以白河戰功,進右武大夫、遙郡防禦使,王登進宮一等,直秘閣。 戊辰,禦射殿閱諸班直射藝,換授有差。 庚午,上曰:「徐敏子行邊,正為防秋計,未可遽回入桂。」元鳳奏:「已諭令未得便回,須俟朝廷指揮。」 壬申,上曰:「李遇龍奏楊禮舍苦竹隘而守吉平,北兵有占築苦竹之謀。宜諭蒲擇之急為進守計,以破其奸。」元鳳奏:「向來段元鑒克復此隘,極為不易。楊禮不應輕棄,令擇之急作措置,毋為韃所據,當更趣之。」 甲戌,詔以今年九月有事於明堂。 丁醜,上曰:「徐敏子游邊,恐緩急無人應援。」元鳳奏:「近敏子申以帥事委之機幕,郡事委之倅貳區處,已得宜。今朝廷既撥錢應其調度,敏子必能奮勵以圖事功,必別委他司,恐徒成牽制。」上曰:「然。」 己卯,上曰:「蒲擇之申韃窺苦竹隘,乞調兵會合驅逐。」元鳳奏:「已下京湖調五千應援,更當催趣,及秋防未動,速濟此事。」 ◇ 閏四月丁亥,上曰:「京湖調兵入蜀,可更趨之。」元鳳奏:「若京湖以兵少為辭,當於湖南調遣,以補其數。」 己醜,元鳳等上《中興四朝志傳》、今上皇帝玉牒、日曆、會要、實錄、《經武要略》。詔元鳳、大全、磻、似道、天驥各進宮二等。 壬辰,上曰:「李遇龍奏北兵窺劍門,將築堡寨。」元鳳奏:「得蒲擇之報,閏月初旬出師,以朱禩孫監諸司軍,擇之自以制司兵繼之。」上曰:「此事不可緩。」御筆:「方今多事之秋,非賢不乂,賴卿等作朕股肱耳目,靖共爾位,各迪有功。宰執以公道行公法,台諫以公心行公論,並仰體高宗皇帝聖訓,毋得合黨締交,自貽伊戚。仍劄禦史台。」元鳳奏:「恭睹御筆訓飭,臣願自今進擬,遵守舊規,明注鄉貫,非惟昭示公道,亦可防閑吏奸。」 甲午,上曰:「徐敏子行邊,當令且留邕、宜。」元鳳奏:「敏子近自邕趣宜、融,宜距靜江為近,恐已回司。昨劄令須過冬防。」上曰:「可趣回邕管。」 乙未,謝奕昌為少保、保甯軍節度使,充萬壽觀使。 戊戌,元鳳等上進《編修吏部七司條法》。 己亥,上曰:「趙葵行邊,已見的確,如郢之增溪城濠,運糧於襄,有三年之積,措置可謂合宜。」元鳳奏:「趙葵于邊事實是留意。」上曰:「葵近奏已調援蜀兵三千。」元鳳奏:「昨令調遣五千,今恐未足用。」上曰:「已令增調矣。」 丁未,上曰:「廣右之防,橫山、永平、虎頭關最要切。合先置堡寨,然後屯兵。」元鳳奏:「當令措置。」 壬子,上曰:「趙葵奏乞招兵十萬,分佈淮蜀、沿江、京湖。」元鳳奏:「當從其請,錢糧自合與辦。」 ◇ 五月壬午,錄行在、建康系囚。杖以下釋之。詔:「夏貴城築荊山,克期集事,升正任刺史。」 ◇ 六月丙戌,上曰:「昨晚有雨,甚可喜。」元鳳奏:「伏中得雨,田禾滋茂,尤農家之幸。」 癸巳,命侍從、卿監日一人禱雨天於竺山,郎官詣霍山。 甲午,上曰:「蒲擇之已回,苦竹險隘尚未能取,可惜失此機會。然劍門之賞,不可不從厚,庶可激勸,使之了辦寶峰一事。」元鳳奏:「敢不仰遵聖訓。」尋詔擇之進官二等,餘升轉有差。 庚戌,上曰:「昨日得雨甚好,北關之外雨尤驟。」元鳳奏:「諸處已皆得雨,連日陰雲四合,雨意未已。」上曰:「數日有邊報否?秋成甚近,不可不為備。」元鳳奏:「靡日不申儆,更當遵奉聖訓。」 壬寅,御筆:「賈似道荊山成城,義在懷遠,繪圖來上,殊用嘉歎。可令學士院降詔獎諭。」 癸卯,出封樁庫十八界楮幣二十萬貫賑都民,三衙、諸軍亦如之。 丁未,上曰:「糴事曾契勘否?」元鳳奏:「去歲所糴,視寶祐三年以前多三分之一,今歲更當斟酌。」上曰:「可。」 己酉,上曰:「數日來雨意又慳。」元鳳奏:「聞遠處沾足,近地差少。」上曰:「有禱祈未便,更當舉行。」元鳳奏:「謹遵聖訓。」 ◇ 七月乙卯,上曰:「連日四郊多雨。」元鳳奏:「更須接續沾足,則一稔無憂。」錄中外系囚。 己未,太白晝見。詔蠲諸路州縣民戶逋欠官賦。 庚申,上曰:「洪芹往桐川禱雨,得雨甚滂霈。」元鳳奏:「守臣門迎禦香之時,雨即沛然,仰見陛下一念所感,其應如響。」 辛酉,上曰:「蒲擇之甚欲取寶峰,以糧運不繼,又值霖雨,器械損弊,因此中輟。」元鳳奏:「更看續報。」 乙丑,詔諸路閫帥司招填軍額,申嚴占借之禁。 丙寅,上曰:「與籌言:吳門得雨甚洽,一稔可必。」磻奏:「陛下敬天愛民有素,固宜昭格。」上曰:「朕宮中覽中外章奏,未嘗敢自暇逸。」元鳳奏:「此堯舜文武兢業憂勤之意也,天下幸甚。」 庚午,上曰:「昨日經筵,有以邊臣久任為言者,朕諭之曰:「李漢超守關南十七年,郭進守西山二十年,官皆止於觀察使。久任邊臣,乃祖宗馭將帥、服夷狄之法也。」」元鳳奏:「仰遵陛下率由舊章之意。」 辛未,上曰:「趙葵水陸並進,其志頗銳。」元鳳奏:「葵思立功以報陛下,良可嘉尚。」 甲戌,上曰:「北人歸明曾授差遣而任已滿者,可令保明上聞,並與添差職任,免令待次。」元鳳奏:「陛下至仁如天,兼愛南北,謹遵聖訓。」 丁醜,上曰:「趙葵奏新野既捷,欲養銳以圖光、棗。」元鳳奏:「葵遣王登等人敵境,焚其糧食,亦可絕光、棗之援。若能審機而發,當有可圖之理。」 戊寅,上曰:「州郡所欠內帑項目甚多,年遠者悉與蠲放,其合解者,可下諸路,令隨正綱帶納。」 辛巳,上曰:「聞敵有窺東川之意,可下制帥、諸司,嚴為之備。」 ◇ 八月丙戌,上曰:「光化捷奏到,朕令人諭以始命乃光化,今所報止此,尚宜勉圖」元鳳奏:「陛下明謨雄斷如此,閫臣必能仰遵聖訓。」 己醜,以程元鳳為明堂大禮使,張磻為禮儀使,丁大全為儀仗使,與芮為鹵簿使,史宇之橋道頓遞使。 甲午,上曰:「郡守率待遠次,而蜀郡往往闕人。可選廉能者,往任撫綏經理之責。」 丁酉,詔賈似道版築奏勳,名義甚正,示不忘遠,式契朕懷。進宮三等。 庚子,上曰:「近有鬱攸為災,延燎頗多,居民殊可念。」元鳳奏:「不能救其微,及既熾,自難撲滅。」上曰:「臨安府所奏附城民屋須遠二丈,此說可行。」元鳳奏:「可備不虞。」以張磻為參知政事,丁大全同知樞密院事兼權參知政事。 庚戌,詔申嚴諸路州縣稽留赦書、奉行不謹及遞兵違慢之弊。 ◇ 九月壬子朔,以久雨,出封樁庫十八界楮幣二十萬賑都民,三衙、諸軍亦如之。詔:「今從台臣遷卿、少而輒出關者,准違制論。著為令。」詔曰:「言路不常,厥官其來已久。臣子擅自去國,前此所無,良由待士大夫以寬,故習俗日趨於薄。然遽加黜責,所不忍為。姑示申嚴,庶幾聳聽。曩時察官遷卿,如汪剛中、葉宰、杜范、劉應起,莫不恪共乃職,誰曰不然?惟近日盜名欺世相師成風,才聞改除,隨即就道,自詭抗節,實犯不恭。今後應台諫遷他職者輒出關,以違制論。務在必行,仍著為令。所有吳衍、翁應弼,可劄令日下供職,仍劄本寺各差胥吏催促前來,不許輒違君命。」 癸醜,上問邊報。元鳳奏:「趙葵親往點視關隘,北哨卻未遁。」上曰:「須攻擊,使早退可也。」元鳳奏:「當趣之。」 辛酉,大饗於明堂,赦天下。 乙丑,上曰:「明禋告成,可慶。」元鳳奏:「皆陛下精忱感通,天宇澄霽,中外莫不忻悅。」上曰:「繼此當力行好事。」 戊辰,上曰:「蒲擇之奏蒙古侵羅氏鬼國,不可不力之備。」元鳳奏:「擇之報已多調兵往潼川,如韃侵羅鬼,則邀其後。又劄播州嚴備,令更下康湖諸處,嚴作措置。」上曰:「可。」 甲戌,上曰:「播州乞兵,想事勢頗急。」元鳳奏:「此亦機會,不可不亟與調遣。」上曰:「當令夾擊。」元鳳奏:「昨已令朱禩孫襲其後,呂文德遏其前,此即聖訓所謂夾擊也。」上然之。 戊寅,以史嵩之薨,輟視朝。 己卯,以王福為左金吾衛上將軍、知和州,吉文瑫主管殿前司,郭浚主管侍衛步軍司。 庚辰,上曰:「王福得曆陽鄉郡,聞以為榮。」元鳳奏:「陛下念其服勞殿陛十有餘年,以此優之,深得禦將之道。」上曰:「吉文瑫、郭浚之除如何?」元鳳奏:「甚愜公論。」 ◇ 十月乙酉,恭謝景靈宮。 庚申,張磻薨,輟視朝。 癸巳,雷。 甲午,虹。 丁酉,以林存為端明殿學士、簽書樞密院事。 戊戌,雪。上曰:「京湖之捷,合與行賞。」元鳳奏:「容斟酌擬進。」已亥,上曰:「昨日之雪,高處所積甚厚。連宵雨,亦甚有濟。」元鳳奏:「雪雨應時,最宜二麥。」上曰:「朕閱班簿,二廣頗闕監司,須遴選,可為帥臣之儲。」元鳳奏:「容審擇奏聞。」以瑞雪應時,出封樁庫十八界楮幣二十萬賑都民,三衙、諸軍亦如之。 庚子,以皇子忠王為遂安鎮南軍節度使。皇女進封升國公主。 甲辰,上曰:「趙葵奏沅州有糧可以運發。」元鳳奏:「蒲擇之亦謂播州有糧。呂文德正慮糧乏,今既有此,可以進師。」 戊申,上曰:「付出劄子言斡腹事及守臣有當易者。」元鳳奏:「已行下宣撫司。呂文德既入播州,而沅、靖支徑尚多,責令措置,其守臣容擬進。」 庚戌,樞密院言:「諸軍逃亡,多因掊克無藝,役使非時。今後有捕獲及自首者,令主帥審問,如老疾即與放停,其強壯而情犯輕者,與放全請。若將佐不能拊恤,當議其罰。詔令諸閫、三衙及江上、沿邊諸軍州廂、禁軍一體遵守。」 ◇ 十一月壬戌,詔:「朕軫念軍民,無異一體。嘗令天下諸州建慈幼局、平糶倉、官藥局矣,又給官錢付諸營,置庫收息濟貧乏,奈何郡守奉行不謹,所惠失實,朕甚憫焉。更有斃於疫癘水災與夫歿於陣者,遺骸暴露,尤不忍聞也。可行下各路,清強監司,嚴督諸守臣;宣制安撫,嚴督主兵官,並要遵照元降指揮。如慈幼則必使道路無啼饑之童,平糶則必使小民無艱食之患,官藥則劑料必真,修合必精,軍庫收息則以時支給,不許稽違,務要公平而不許偏徇,庶若民若軍皆蒙實惠,仍令召募諸寺觀,童行有能瘞遺骸及百副者,所在州縣保明,備申尚書省,給度牒一道,以旌其勞。可備坐指揮,各令知悉。」 甲子,上以安南國表章詞意恭順,可令學士院降詔獎諭。 乙丑,上曰:「賜安南國獎諭合有嘉賚。」元鳳奏:「今茲錫賚蓋出特恩,須用金器幣、香茗之類。」上曰:「可斟酌擬進。」 丁卯,上曰:「邊烽未靖,恐郵遞稽遲,不可不申嚴之。」元鳳奏:「當下諸閫,計程限日,毋得遲滯。」 癸酉,上曰:「諸將提兵征討,當直入播境,須令追襲進剿,仍撫循諸蠻,不可縱軍士騷擾,以失其心。」元鳳奏:「謹遵聖訓勉飭之。」 甲戌,上曰:「上流之報稍寬,正方是自治之歲月。」元鳳奏:「邊士當五日不申儆。」 乙亥,上曰:「昨日付出黃平圖本,其間險要處皆當置屯。」元鳳奏:「黃平、清浪、平溪三處當審度緩急,分置大小屯。已令宣司作急區處。」 ◇ 十二月辛巳朔,上曰:「廣右備禦及此少暇,宜立規模,合閫置屯,當行事,即可擬進。」元鳳奏:「容詳酌以聞。」以李曾伯為資政殿學士、湖南安撫大使兼廣南制置大使,置司靜江府。 戊子,雪,西湖冰合。 丁酉,詔三衙及江上諸軍應從軍職事,並要戰功及隊伍中人,不許以任子雜流非泛補授。其離軍者,止許授不厘務差遣。果有材略功績,從制閫保明,卻與厘務。 甲辰,雨。上曰:「今日立春得雨,歲事可期。」元鳳奏:「早來既雨,而霧氣又滃鬱,此地氣上騰之象也。」 丁未,歲、熒惑入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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