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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

我溫柔地在她腦袋上一下：“別胡扯了。我和她總在做愛以後擁抱在一起，相互愛撫。我們第一次討論參軍的時候就是這樣度過的。” 　　“那你為什麼提出參軍。”潔希說。 　　“我沒提出，”我說，“是凱西提出的。在我的六十歲生日那天，我因為自己的老態龍鍾而感到悲涼。所以她建議等我們夠年紀之後就參軍。我有點驚訝，因為我們一直持反戰立場，我們反對次大陸戰爭，你知道的，民意並不支持這次戰爭。” 　　“很多人反對那場戰爭。”潔希說。 　　“沒錯，我們是真正的反戰者，並從自己的立場中感受到快樂。” 　　“那她怎麼會決定參軍的呢？這說不通。” 　　“她說她在理性上並不反對那場戰爭中我軍立場，她說人民有權利對一個骯髒的外部宇宙世界進行自衛，除了這些冠冕堂皇的說辭，我們還能再享受一次年輕。” 　　“但是你們並不一定同時入伍，除非你們年紀一樣。” 　　“她比我小一歲，”我說，“而且我跟她說，如果我參了軍，我在法律上就死亡了，我們就不能再結婚了，而且誰知道我們還能不能再碰面。” 　　“她怎麼說？” 　　“她說這些顧慮都太無聊。她一定會找到我，並且就像以前那樣拉我到聖壇上去結婚，你不曉得她對這些事情說到做到。” 　　潔希用胳膊撐著，看著我說：“很令人難過，她現在不能陪著你了，約翰。” 　　我微笑了一下：“沒關係，我只是有時候會想起她，僅此而已。” 　　“我懂，我也會思念我的丈夫。” 　　我看了她一眼：“我想他很早就離開了你，然後讓你變成個饕餮狂。” 　　“一點不錯，他一定會被噎死。”潔希說，“其實我並不想念那個男人，我只是懷念有一個丈夫的日子。有一個人可以依靠真是美妙。我想婚姻生活是非常迷人的。” 　　“非常迷人。”我贊同地說。 　　潔希偎依在我身邊，伸出一隻胳膊摟住我的前胸：“當然，這樣也很迷人，從剛才開始我們就被迷住一段時間了。” 　　“你是說躺地毯上很爽？” 　　她嬌嗔地打著我，“不是，呃，對，做愛以後相擁在一起，或者擁抱在一起做愛，真的很迷人。你不知道我已經多久沒有這樣了。” 　　“我當然知道。” 　　“討厭鬼，你知道什麼，八年了。” 　　“因此你一見到我撲上來，我一點都不驚訝。”我說。 　　“你說對了，我近水樓臺先得月。” 　　“位置決定一切，我老媽告訴我的。” 　　“你媽是個非尋常的人物。”潔希說，“賤貨，幾點了？” 　　“什麼？”我問。 　　“我剛和我腦殼裡的那東西說話呢。”她說。 　　“你這名字起得有水準。” 　　“你叫那東西什麼？”她問。 　　“傻蛋。” 　　潔希點點頭：“聽起來也不錯。嗯，賤貨說現在剛剛1600時刻，晚飯前我們還有兩個小時，你覺得這意味著什麼？” 　　“我覺得吧，就算我年輕時最猛的時候，連續大戰四個回合也到我的極限了。” 　　“少貧嘴了，我是說我們可以小寐一會兒。” 　　“我能蓋個毯子麼？” 　　“別鬧了，我只是在地毯上做愛，不是要在上面睡覺。你的床鋪那麼大呢，我到那上面睡。” 　　“那我怎麼辦，一個人睡地毯上？” 　　“這個損失，我可以補償你呀，”潔希說，“記得在我醒來的時候提醒我一下。” 　　我在地毯上睡了一會兒，然後又和她爽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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