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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小時候,我們總是嫌棄熱狗又黑又矮,跟上了瀝青的豬排骨似的,熱狗說黑點好,臉紅的時候誰也看不見。

  被這美人痣一提醒,我這才仔細注意了熱狗,很黑,從我這邊只能看見他兩排齊刷刷的白牙,和以前相比,身體勻稱了一點,不再骨瘦如蘆柴棒,不過還是很羞澀,因為美人痣說完話後,就去拉熱狗的手,熱狗的手像觸電一般,"嗖"地縮了回去,不知他是真的本性未改,還是因為我在場的緣故。

  熱狗不理這個美人痣,在幾次調情都無濟於事後,美人痣將目標轉向了丁毅,問他多大了。

  丁毅也不回答,和熱狗一樣酷酷的,我想起剛才熱狗怒斥他時的堅決,有點想單挑的意思,我能理解,熱狗一直對我很好。

  美人痣說:"哥哥,不會吧,這麼嫩,不告訴我?嘿嘿,要不要我把你JJ切開看'年輪'?"

  我的媽呀,JJ也有年輪嗎?

  沒等我們譁然,這個美人痣又拿出色子,要和在場的比點數。那架勢分明就是標準的陪酒女郎。

  我悄悄跟雙紅說我們命比這倆妞好點,差點也就這樣了。

  我四處奔波找工作時看到酒吧門口有貼招工廣告時,我就在想,若真把我逼上懸崖,我就去做小姐,沒辦法,生存總比生活來得實在。

  雙紅猛喝了一口酒,說:我們其實還不如她們。

  "嗯?"我將臉轉向雙紅,她的側面很好看,額頭很高,可這時,分明有傷感爬滿她的額角。

  雙紅說:"看似光鮮的外表內心往往空洞,就像這酒吧,外表很華麗,可容納的人都是找樂子的,毫無內涵可言。"

  我笑笑,說你可以做哲學家。

  虎哥插了一句,說:"相反,看似空洞的外表內心卻火熱火熱,就像女人,美女養眼好女人養心。"

  我又笑笑,說你也可以做哲學家了,得,我讓個座吧,一個怨女和一個怨男,談起哲學,說不定還能擦出點什麼火花。

  我起身路過熱狗向丁毅那邊走去。

  丁毅敞開雙臂歡迎我,那個火雞女和美人痣感覺無人理會也就拍拍手散去了。

  熱狗獨自一人飲酒,雙紅和虎哥大談特談,很有相見恨晚的感覺,我跟丁毅成了觀眾,在音樂中感受靜靜的溫度。

  我們一直喝酒喝到深夜一點,丁毅送我回去,熱狗自己走,虎哥和雙紅好像意猶未盡,且都有點喝高了,雙紅將手搭在虎哥的肩膀說:"送我回家,我們車上再聊。"

  虎哥說:好,好,搖搖晃晃扶著雙紅上了車,我剛想攔截,虎哥又說:"你們放心吧,我這技術不會出事的。"

  我說路上小心,遂鑽進了丁毅的卡宴。

  回頭望了一眼,酒吧還是燈火輝煌,並沒有因為我們的離去而黯淡失色。這個世界也是,你活得好或者不好,都與它無關,所以,不要和生活慪氣,好好把握現在。

  第九章 此是路過,還是特到?

  第二天,我剛到辦公室,便聽見容姐她們正在討論一夜情的問題,容姐說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老婆出去搞一夜情。

  我說那是結婚女人的思想,女人為什麼要出去搞一夜情?要麼她的男人是陽痿,要麼就是早洩,要麼就是個同性戀。

  容姐說不管怎麼辯,一夜情是冒天下之大不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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