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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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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氣憤地說:「她明知道我不是,所以拼命打。」 豆豆更委屈,「員警叔叔,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我跟她又不認識,無冤無仇,怎麼可能平白無故地打她?我又不是神經病,又不是虐待狂。」 員警贊同地點頭:「這也對。」 我決定站出來,我說:「員警先生,是這樣的,豆豆是我的好朋友,我今天約她喝咖啡,然後順便叫她回我家吃晚飯。可是沒想到一進屋,就發現客廳讓人弄亂。我第一個反應是有小偷,當然正常人的反應都是這樣,對不對?」 員警點頭。 我又繼續道:「我以為有小偷,趕緊通知了保安,然後往房裡趕。」雖然次序說倒了,但我心安理得。我喝了口水,又歎道:「可是我發現小雅正在我房間裡翻東西。其實……」 員警微挑眉:「有話直說,沒事的。」 我還是吞吞吐吐:「其實小雅說沒地方住,我同情她,收留了她,可是也沒想到,她會在我家裡亂翻東西。這種行為,連我也覺得不好意思。試問下,你去朋友家裡,這樣做,會不會不妥。」 「確實。」 「當然啊。」豆豆連忙說:「所以我才誤打了她,員警大哥,你不會抓我吧。」小雅看著我,更急了:「嫂子,我真沒有惡意。」 我假裝心痛:「算了小雅,你只不過是我老公的同學,你的事,以後我還是不管。一會你搬出去吧。這件事,我會跟我老公說明。」 小雅睜大眼,百口莫辯。 員警又問我:「家裡少了些什麼東西?」我搖頭:「還不知道,我還沒有來的急看。」員警道:「那你回家清點下,如果沒有少什麼東西,就銷案。」 小雅氣掙掙地問:「那我呢?」 員警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做為一個女孩子,你不覺的,這樣做,有欠妥?到人家家裡去,在人家房裡亂翻。這種行為,我不敢苟同。」 豆豆目光熱烈,伸出手,要跟員警握手:「員警同志,你說的太對了。身為女人,我都為她感到汗顏。」 小雅氣紅了眼,只是不做聲。 我說:「小雅,一會我把你東西放到樓下的管理處,你找到地方後,自己去拿吧。」她恨恨地瞪著我:「嫂子,你真的要趕我走?」 豆豆搭話:「要是我,一定將你刪進黑名單,作為永不來往的對像。」 小雅大罵豆豆:「賤女人,我沒跟你講話。」 豆豆反擊:「賊婆子,我也沒有跟你講話。」 小雅咬牙切齒:「你個三八。」 豆豆不甘示弱:「你個賤貨。」 小雅怒氣衝天:「王八蛋生了你。」 豆豆更凶:「像你這種卑鄙無恥下流低賤,要人格沒人格,要風度沒風度,要氣質沒氣質,單靠畫妝的醜女人,噁心丟臉到天涯海角了。」她又指著小雅:「你祖宗要看到你,包管從墳裡爬出來,不要臉的賤貨,臭狐狸精。」 我急忙抱住豆豆,勸她:「別罵了,我們回家去。」我一邊拖豆豆,她一邊後退,一邊看著小雅罵:「你個賤女人下次要再讓我看到,我一定扒光你的衣服,反正你不要臉,要那層皮幹嘛。」 小雅突然撲了過來,手裡拿著那根鐵棍。我慌忙扶住豆豆,閃開她的攻勢。她拿起鐵棍,瘋了一樣在警察局裡亂砸,邊砸邊罵:「你個瘋婆子。」 我跟豆豆急忙躲到員警後面,豆豆擦了擦額際的汗,嚇的直拍胸脯:「媽呀,謀殺,員警同志,快捉住她。」 警察局裡像發生了三次世界大戰,全部人圍著小雅。我低低地說:「這次玩火了。」豆豆故意曲解我:「對,她自己在玩火自焚。」 我哭笑不得:「你幾時罵人這麼厲害?」 豆豆嘿嘿一笑:「我那個王八蛋男朋友劈腿時,我刻意學的。」 我佩服:「學的真好。」 豆豆笑的燦爛:「下次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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