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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小D穿著紙質按摩服，坐在那等待新少爺。她很嚴肅，板著臉，很像部隊徵兵時的考官。其實，早在幾年前，守義就見過小D。那年學生會聯合首都八大院校搞精神文明建設，邀請各類明星演出。迫于政治壓力，當年的演出是義務的，不收錢。小D當時不到20歲，沒有出名。可是，《一條大河》甜美的金嗓征服了好幾千莘莘學子。為了獲得接近小D的機會，守義擔任了沏茶倒水的接待工作。守義很羞澀，幾乎和小D沒有過真正的交流。集體合影照過一張，後來也丟了。造物弄人，誰成想，在這種場合以這種形式重逢呢。小D老練多了，依然光鮮的皮膚缺少了一條大河時的水份。 　　"你好小D，我很喜歡你的歌。" 　　"前面進來的都這麼說。"小D沒有正眼看守義。 　　"是，你也讓我走吧。我不會按摩。"小D撩了一眼新來的少爺。 　　"我知道你不會按摩，會做愛是吧。"小D有點生氣地挖苦道。 　　"我不喜歡幹這個。放我走吧。" 　　"這什麼意思？做了鴨子，還要立貞節牌坊啊？不願意賣，你到蘭桂坊坐台幹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貨色嗎？" 　　守義本來很緊張，也很謙恭。因為任務在身，不能任性。但是小D欺人太甚。古語說，請將不如激將，莫過如此。 　　"你以為你高貴多少？給你錢還不是照樣和人睡？" 　　"你混蛋。你什麼身價，和我比？" 　　"1萬塊，我知道。我不明白，同樣的做愛，有人給你1萬，你不幹，你卻自掏腰包找人幹，為什麼？" 　　"你這傻子。賣的時候，男人把我當成了妓女，高級而已，我痛苦，我鬱悶。而我買的時候，你是鴨子，我快樂，我痛快。" 　　"你有老公嗎？" 　　"我真想把你一腳踹出去。一點規矩都不懂，能問我這個問題嘛？" 　　"鄙人求之不得。" 　　"你是雛嗎？" 　　"無可奉告" 　　"那你怕什麼？"小D脫去薄薄的紙衣，露出光潔的酮體："姐姐我沒有老公，也不是誰的情人，也沒有固定性伴侶。一年，做不了幾次。之所以開高價，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她並不十分大的雙乳飽滿堅挺，乳頭粉紅。乳頭下一個白色圓環，很像漢代羊脂玉壁。她的毛髮不很多，陰部毛髮稀疏，叉開腿露出粉紅的陰唇。她身上還有很多少女體征，起碼說明沒有生育過，性生活較少。刑警守義非常內行。他忽然有些感動，就想沖過去，把她抱到床上。 　　他控制住自己。想到了三間房。 　　小D被儒雅英俊的守義吸引了，春心開始蕩漾。嘴上發出哼哼唧唧的春聲。 　　"喜歡我那首歌？，小弟？" 　　"《一條大河》" 　　"我還有一條小河，喜歡嗎？" 　　守義不再說話。沉默了十幾秒鐘，守義忽然野獸一樣咆哮起來："艾局啊，原諒我吧，我要犯錯誤啦！" 　　…… 　　安靜下來之後，小D睡在守義臂彎裡，雙臂蛇一樣纏繞著他的脖子。"要多少小費？" 　　"不要錢。" 　　"為什麼？" 　　"要錢就犯錯誤。" 　　"什麼犯錯誤？" 　　"不告訴你。" 　　"給我一個理由。"小D很固執。 　　"我們以前見過面。" 　　"你是幹什麼的？" 　　"我以前是武警，你到我們部隊慰問。" 　　"哪個部隊？" 　　"這種場合提它，羞辱我的老部隊。" 　　小D忽然一躍而起，附在守義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鮮血染紅了小D的牙齒，小D的雙唇。 　　"你幹什麼？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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