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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〇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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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仲謀一愣:「噢,看樣子,你始終還在參與這件事?鄭可玉,我再勸你一句,退一步海闊天空。你這樣做,會對雙方都有好處。」 「厲行長,你今天的提議使我非常高興,它進一步證明我的做法沒有錯!」 「你是什麼意思?」 「你們緊張了,害怕了,心虛了,是不是?」 厲仲謀哈哈大笑起來:「鄭可玉,你太小兒科了,我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那你就不要再說了!」 厲仲謀盯視著鄭可玉:「看來,你真不懂得江湖規矩。」 「厲行長,你說得很對,我連江湖是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會清楚你說的江湖規矩呢?」 「鄭可玉,你這樣下去會吃虧的,會吃大虧的!」 「是啊,我一直在吃虧,我都吃習慣了,麻木了。難道你現在才發現嗎?」 厲仲謀遺憾地說:「你放棄了一個非常好的、能夠改變自己人生命運的機會。你遲早會後悔的。」 鄭可玉凜然道:「厲行長,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未來的一切後果由我自己承擔!」 二人默然對視一會兒。 「對不起,我該走了。厲行長,我希望你在自己的位置上能夠安然穩坐,平安一生。」說完,鄭可玉大步走出去,哐當一聲帶上了門。 第十九章 趙青笠手術後,躺在病床上正在吸氧和輸液,肖銘推門走了進來,醫生向她點了點頭。肖銘輕輕走到病床邊,看了看合目的趙青笠,小聲問道:「李醫生,趙青笠的傷勢怎麼樣?」 「還好,手術非常成功。基本上脫離了危險。這個趙總,真是命大呀。」 肖銘向李醫生擺了一下手,用手遮掩著小聲說道:「請您出來一下,為了保護她的安全,我有事跟您商量。」 鄭可為和肖銘坐在螢光屏前觀察著病房內的動靜,肖銘看了一眼有些疲勞的鄭可為:「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估計不會有什麼動靜,明天還有那麼多的案子等著你,你還是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盯著就行了。」 鄭可為站起身來,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伸懶腰:「那好吧,你辛苦點兒,我先回去,早晨六點我安排人來接替你,但是,你要留神,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鄭可為邊說邊掃視了一下螢光屏,他大叫一聲:「哎,不好,有情況,快,肖銘……」鄭可為和肖銘拿著手槍迅速跑進病房。 絡腮鬍子戴著白帽、口罩、身穿白大褂,在趙青笠的病房前鬼鬼祟祟地觀察了一下動靜後,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的來到病床前,他迅速拔掉趙青笠的氧氣罩和輸液針,從兜裡取出提前準備好的注射液。 病房內的趙青笠正有氣無力地與絡腮鬍子拼命掙扎著:「快,快來人哪……」化裝後的絡腮鬍子因無法注射藥物,狗急跳牆,撲上前去,企圖用雙手掐死趙青笠。樓道內的跑步聲驚動了絡腮鬍子,他起身倉皇出逃,迅速向樓下跑去。 鄭可為和肖銘在樓道內大聲喊叫著:「站住,不許動,否則,我們開槍了……」 絡腮鬍子不顧一切地跑出樓外,消失在夜色中。 醫院配合公安部門,將趙青笠轉移到一個隱蔽的地方。病房內,趙青笠握著鄭可為的手:「謝謝你們,鄭隊長,還有可玉……」 「別說話,你不能激動,你的傷口還很嚴重。現在好了,這個地方比較隱蔽,最起碼安全不成問題,以後你要配合醫生好好治療,爭取早日恢復健康。」 趙青笠流著眼淚哽咽著說:「我會的,我現在絕不能死去。」 絡腮鬍子西服革履,手捧鮮花又來到趙青笠病房門口,他停步略一遲疑,正要上前推門,門卻打開了,李醫生走了出來:「你找誰呀,先生?」 「噢,大夫,您好,我是趙總的朋友,我……」 「你是找金座公司的趙青笠嗎?」 「是呀,我來看看她。」 李醫生笑了笑:「你還不知道哇?追悼會都快開完了吧?」 絡腮鬍子一愣:「這怎麼可能?」 李醫生推開病房門:「不信,你看看。」 絡腮鬍子探頭瞧了瞧,病房內空空無人。絡腮鬍子靈機一動,隨手將鮮花塞給了李醫生:「這束花就送給你吧。」 「哎,你這個人怎麼這樣?」 絡腮鬍子頭也沒回:「你收下吧,我留著也沒用了。」 鄭可為和肖銘站在金座集團辦公樓的窗前,目視著三三兩兩的人穿過院內擺放著的花圈走了進來。 鄭可為的手機鈴聲響起:「大哥,我想參加一下趙青笠的追悼會。」 「有必要嗎?」 「朋友一場,我該去送送她。」 「好吧,隨你便。」鄭可為掛掉電話,看了看肖銘,「可玉要來。」 「怎麼?你沒告訴他呀。」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明白嗎?」 肖銘一驚:「你看你看,他們來了。」 大院門口,董之良板著個臉走了進來。 肖銘低聲說:「厲仲謀沒有到。」 「我早就料定他肯定不會來。」 「為什麼?」 「沒必要了。」 靈堂內播放著哀樂,董之良走到趙青笠的「遺像」前鞠了三個躬後轉身走出去。 董之良走出大樓,司機迎上來,低聲問:「現在就走嗎,董副行長?」 「稍等一會兒。」他扭臉望去,看見鄭可玉和包彤也走了出來。董之良主動上前說,「沒想到,包副主任和可玉同志也來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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