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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九


  江思瀚和南茜都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南茜:"也許真的是個突破口。"

  江思瀚點點頭:"司徒正在查他,如果可以從他那裡突破的話,我們就順利多了。"

  北京。一家餐廳。

  司徒遠和林梵坐在餐廳裡用餐。

  司徒遠:"以後沒有什麼事,請你不要來打擾我。"

  林梵:"我怎麼是在打擾你呢?我是在幫助你工作。你不是在調查夏商周嗎,我幫你啊。"

  司徒遠看著林梵,林梵一臉認真的樣子。

  林梵:"現在我和夏商周這麼熟,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

  司徒遠一臉嚴肅:"正是因為你和他熟,所以我希望你沒有什麼事不要來找我。"

  林梵:"你擔心什麼?擔心他知道你在調查他?擔心我洩露你的工作?或者是擔心你愛上我?我告訴你,接近你是我自己的主意,因為我喜歡你,但是他同意我這樣做。你知道是為什麼嗎?--因為我告訴他我替他來刺探你的工作進度,就是說你查他查到什麼程度。"

  司徒遠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林梵。

  林梵:"不相信,是嗎?你是不相信我對你的坦誠,還是不相信你這個老朋友的所作所為?"

  司徒遠:"是詹姆斯派你到中國來的,他讓你幫他控制夏商周?"

  林梵:"你想得太多了。你聽好了,我告訴你,如果說我一定要幫一個人,那也是在幫你,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呢?"

  司徒遠:"你真的是在幫我?"

  林梵:"對,夏商周是中國文物走私集團的頭目,上次在英國被查的那批貨就是他運出去的。"

  司徒遠:"你有證據嗎?"

  林梵:"我現在還沒有,但我很快就會有的。"

  司徒遠長吐一口氣,靠到椅子背上:"好了,謝謝你,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司徒遠站起來,從林梵身邊走過時,林梵有點生氣地說:"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你要怎麼樣……"

  林梵的話還沒說完,司徒遠已經走遠了。

  林梵回頭看著司徒遠的背影,生氣而沮喪地離開。

  北京。司徒遠家。

  司徒遠回到家。正坐在電視機前看電視的司徒言起身迎向他。

  司徒言:"回來啦,吃飯了嗎?沒吃我再去熱熱。"

  司徒遠:"爸,吃過了,你別忙了。"

  司徒遠和父親在客廳坐下。

  司徒遠心事重重地看著電視。

  司徒言看出兒子有心事:"怎麼了,工作不順利?"

  司徒遠:"沒有。"

  司徒言:"我看最近經常有個女孩打電話到家裡來。"

  司徒遠:"一個同事。"

  司徒言:"她對你……"

  司徒遠:"爸,你別瞎猜。"

  司徒言:"對了,今天方瑜給你打過電話。你要不要給她打回去。"

  北京。一家酒吧。

  燈光迷離,音樂悠揚。

  方瑜神情憂傷地看著舞池裡狂歡的人,不時地喝上一口啤酒。

  司徒遠仔細地觀察著方瑜。

  司徒遠:"方瑜,怎麼了。心情不好?"

  方瑜:"沒有,只是好久不見,有點想你。"

  司徒遠:"商周最近好嗎?"

  方瑜:"我不知道。"

  司徒遠:"他不是回北京了嗎?"

  方瑜:"是回北京了,那又怎麼樣,這個家對他已經毫無吸引力。"

  司徒遠:"可能工作太忙。"

  方瑜苦澀地笑笑:"工作忙只是藉口,不是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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