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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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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頭的兄弟我就交給你了,你去替他報仇。 虎頭是死在四野豬那一幫的餘黨手裡。在兩幫火拼時虎頭沖在前頭,滅了不少人,所以成了他們報復的第二號目標。王一川行蹤很隱蔽,戒備也很嚴,殺他是件很難的事。虎頭就招搖得多,最容易被當成靶子打。那天他要是待在地盤上,也不會出事,偏偏劉豔梅發什麼神經,扯著虎頭去溜冰。河邊玩的地方多如鳥毛,就是沒有溜冰的地方。他們只有跑到工人文化宮去,一出河西路就被人盯上了。那些人沉得住氣,一直跟到文化宮,看著他們進了場,就在口子上布了網,又叩了幾個人來。八九個雜種,手裡都有傢伙。虎頭一出場子就被圍住了,他想退回去,但後路已被封了,只有死勁往前沖。虎頭沖起來真的是炮炸彈,沒人攔得住,雖然身上挨了幾刀,但要脫身還是有可能的。但沖到街邊腿一軟他就沒了力氣,白粉白粉就是這樣害死他的。劉豔梅命大,跟虎頭在場子裡吵了嘴,還賴在裡面玩。聽說外面殺了人時這豬腦殼還沒想到是虎頭出事了,躥出來看熱鬧,只看了一眼就癱在地上,連個電話都不得得打。這種寶,除了用來操,真的一點用都沒得。不過怪她也沒卵用,現在我必須把那幾個雜毛找出來,讓他們曉得做什麼事都要付出代價,而他們這次要付的代價就是死。 還沒有正式入門,我講要等報了仇後才燒香喝血。王一川沒講二話。在幫內向來只有他開條件的份,還沒看到哪個敢跟他講條件,虎頭那麼牛逼,也不敢。我開了這個先例,也曉得自己已沒有第二種選擇。不過也沒什麼退堂鼓好打,王一川是做大事的人,又這麼看得起老子,跟他做事不會吃虧。至於虎頭那幫兄弟,本來就很熟,除了金老四外,其他人都對我很服氣。其實金老四跟我以前也沒什麼過節,只是虎頭走了後,按輩份應該是他上,沒想到位子卻被我坐了,在背後喝了通酒罵了頓娘,當面臉色也不好看。說實話,我也有點不好意思,但絕不表現出來,相反,我還要殺掉他的怨氣,讓他服服帖帖像一條狗。在這條道上混,必須心硬手狠,否則就只會被別人搞掉。 行動開始了。手下共二十個兄弟,加上自己,二十一個。分三組,扁毛帶一組,龔建章帶一組,我帶一組。按道理金老四應該帶一組,但我要他跟我走。當時他就拉下臉。立刻一腳踹過去,指著他我說有什麼事等替虎哥報了仇再講。未必你不想替虎哥報仇麼?兄弟們都看著他,金老四眼睛紅了,小聲道,哪個不想替虎哥報仇嘍? 我拍拍他的肩,這才是好兄弟嘛。 殺虎頭的人已認定了四個,為首的叫解曉東,樣子卻一點也沒有那個歌星帥,長了個大鼻子。他住在前進路。沖到他家裡,卻只撞見姓解的姐姐,抱了孩子在餵奶。這娘們見過些世面,一點也不慌張,一邊餵奶一邊告訴我們他到外面去了。 到哪裡去了? 沿海那邊吧。反正不是廣州就是深圳。他又犯了什麼事啊? 有兄弟想奸了她,我攔住了。 扁毛在火車站沒兜到人,龔建章卻在西站從臥鋪車上拖下了四野豬的堂弟。那傢伙跳詐得很,大喊大叫想引人來救,被一拳打脫下巴,塞進面的帶了回來。很好。四野豬死在我刀下,他堂弟現在也落在我手裡,看來我是他命中的剋星。 四野豬的堂弟叫飛豬,我懷疑他原來叫肥豬的,只是嫌不好聽才改成飛字。應該承認,飛豬還是有幾分硬樁,拳打腳踢都撬不開他的嘴。坐在外面我不耐煩了,走進去笑眯眯地告訴他我是他堂兄的老相識,看在野豬兄份上可以照顧一點,只要講實話就放了他。 你當我是細伢子?你以為我不曉得你?他眼睛鼓出兩團火。 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一笑,把他褲子脫了。 他這才驚恐起來,你要幹什麼? 讓你享受一下。 這傢伙塊頭大,雞雞卻小。讓人用細麻線把他的小棍子纏住,貼肉纏,但也沒有弄得太緊,然後喊了個小太妹進來跳脫衣舞。小太妹臉蛋不及格,但身材很惹火,跳得我們高聲喝彩。可憐的飛豬還沒有搞清場,以為我當真讓他享受。等他明白是怎麼回事,趕緊閉上眼睛時,已來不及了,那傢伙已經無可遏止地脹大了,貼肉纏的細麻線全勒了進去。那個難受勁,鐵打的漢子也經不住的。小太妹很配合,脫光後(她身上的衣服本來就少得可憐)貼上去不住地擦飛豬那地方。飛豬開始還要充硬樁,咬緊牙關,冷汗不停地流下來,挺了一會兒就張開了大嘴,我講,我講,要得麼?他聲音發顫。 小太妹已跳得渾身是火,我曉得滿屋子的兄弟恨不得輪奸了她,但無功不受祿,我只把她交給了龔建章。飛豬那地方好容易才軟了下來,愣愣地看著我,眼神中滿是恐懼。有人想踢他,我抬手止住了。 解曉東跑到南寧去了,有三個躥到廣州去摟錢,兩個躲在鄉下,有個叫鬥雞的還在市區。 你們怎麼保持聯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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