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顧西爵 > 滿滿都是我對你的愛 | 上頁 下頁 |
二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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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噢」了一聲就走開了。 我鬱悶。 他一放手我就說:「你竟然說謊。」 微雨淫-淫-笑道:「難道要我告訴你媽我們在幹嘛嗎?」 「……」 之後,我在房間裡翻書。他悶在被子裡說,「你狠!!」 這一連幾天我都住自己家。這天微雨來接我去吃飯,終於是兩人單獨了,微雨說:「總算可以摸摸大腿,掐掐小臉,摟摟抱抱動手動腳了。」 總覺得有點猥瑣啊。 然後,他開車之後,伸手過來拉我手……貼上他臉,「好了,摸吧。」 細細想來,有種微弱的違和感…… 路上經過一家烤鴨店,於是下車買鴨爪子當宵夜。 車是我開的,所以他先行走到店面前,我下了車跟上去,然後聽到那老闆說:「先生要買點什麼?」兩秒後,「小妹妹你呢?」 我……低頭看自己穿著的背帶褲,抬頭看徐少的休閒西服(他是下了班過來的),默了。 這時男友笑著對我說:「小妹妹,想吃什麼?哥哥買給你。」 「……」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他的口頭禪是,「來,哥哥親親。」「來,給哥哥抱一下。」「哥哥還要……(沒吃飽,要加飯)」等等。無恥的要死。後來那口頭禪消停,是在一次飯桌上,我親和地問了我堂哥一聲,「哥哥,還要加飯嗎?」 …… 我的朋友對徐微雨都有點「敬畏」。好比如果有人向她們探聽顧清溪的男朋友如何如何?基本上都只會說,「他啊?我不敢亂說。」「清溪男朋友啊,哎,我也不清楚啊,人神秘著。」「徐微雨?我真不熟啊。」 這些症狀的起因是,我跟微雨有一次鬧彆扭,原因說起來其實很小,就是情侶間意見不合。而產生分歧時我通常不會去爭論太多,一次說不通會選擇走開,自己想想,也讓對方想想。想通了咱再來說。好,那這段時間呢,就各管各。 所以那時候有朋友問起我,「你家徐少呢?」 我都說,「這段時間別跟我提他,在『冷戰』。」 朋友們那是第一次碰到我這狀況,激動之後就跟我「同仇敵愾」了。擠兌徐少,並且——阻止一切他來找我的可能性(那時我跟微雨還沒住一起)。 所以我跟朋友在吃飯時,微雨電話來,她們就「幫忙」說:「你誰啊?」「不認識你!」「顧清溪在跟某某男貼著頭交流事情呢,你叫什麼名字?有什麼事兒跟我說吧,我幫你轉達。」 據說當時徐微雨在那邊說了一句,大致意思是:「別讓我查到你們是誰,我一個個讓你們實現自己的願望!」 後來其中一名受害者,跟微雨弱弱抱屈,「說起來清溪才是主謀啊……」 微雨「哼」了一聲,「內政和外交能一樣嗎?」 Chapter 13 感謝上蒼讓我與這個男孩結一輩子的緣 小弟的膽子極小,小時候他不敢一個人睡一間房間,一定要跑來跟我擠一間,於是母親就買了上下鋪放在我房裡用。 可就算待在一間房裡他也怕,睡下鋪,他就說:「姐,你說床底下會不會有什麼東西啊?」然後我跟他換了床鋪,結果他睡上鋪了又說:「姐,我覺得天花板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啊?」 晚上帶他出去,他要拽著你手才敢走,一路上還要跟他說話。 「姐姐,你唱歌吧。」 「唱什麼?」 「我教你!」然後他開始唱,「兩個小娃娃呀,正在打電話呀,喂喂喂,你在哪裡呀?哎哎哎,我在幼稚園。 等他教會了我,我再唱給他聽。 這是小弟上幼稚園的頭一年。 小時候跟小弟在鄉下,夏天的傍晚,坐在二樓的走廊上乘涼,小弟問我:「姐,那是什麼啊?」 「火燒雲啊。」 「那白白的一長條呢?」 「飛機飛過留下的吧。」 「姐,天黑了啊,你說老師說的北斗星在哪裡呀?」 我就找了一顆最亮的,北面一點的指給他看。他說:「哦,北斗星北斗星!」 那時候他才五六歲,我也才十三四歲,他完全不懂,我半知不解,姐姐帶著弟弟,卻總是快樂的。 還是小時候,小弟去別的小朋友家裡玩,結果被他們家的狗追著哭回了家。 第二天,他就在自己家門口等著,等著那只狗路過我們家的時候,他追出去吆喝示威。 他說:「去它的地盤被它叫,在我的地盤它不敢叫,哼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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