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顧漫 > 何以笙簫默 | 上頁 下頁 |
三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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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琛不以為意,像是想起了什麼,站起來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拿了份娛樂報紙放在她手邊。 默笙當做沒看到,從身邊的空位拿了張別人留下的報紙開始看。 以琛揚了揚眉,隨她去。自己的老婆想多學點東西,研究下證券投資未嘗不是好事。 默笙瞪著那張順手牽來的報紙。什麼東西!大部分是亂七八糟的圖,好不容易有幾個字,一大串數字和專業名詞看得她頭更昏了。 後悔! 眼睛瞥向那份花花綠綠的報紙……好想拿過來看,再看看以琛,他正低著頭,好像很專注的樣子。 應該不會注意吧……手悄悄地移過去,快要拿到的時候以琛突然翻了一頁檔,又立刻又縮回來。 算了!默笙氣餒,不過一個多小時而已,很好熬的。 這個能熬,有些事情就不好熬了。半小時後,默笙開始坐不安穩。 以琛注意到她的動靜,蹙下眉,轉向旁邊一位五十多歲的大嬸說:「可否幫個忙?」 從洗手間回來,默笙忍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他:「你怎麼知道我想做什麼?」 他連頭都懶得抬,節省地拋給她四個字:「一般推斷。」 這個人!默笙瞪他。 從醫院回來,以琛盯著默笙睡下後,關掉臥室的燈去書房。 不知是下午睡多了還是因為那一瓶點滴的關係,默笙的精神好了很多,根本一點都不想睡覺。在床上翻了兩下,突然想起一件事,差點跳起來。 天哪!明天就要去香港了,她居然什麼東西都沒有準備,真不知道這兩天幹什麼了,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急急忙忙從床上爬起來,翻出旅行袋開始收拾東西。 動作太急促,證件掉在地上,默笙俯身去撿,卻有一隻手比她更快地撿起。 咦? 一起身,手腕立刻被人緊緊抓住,以琛拿著證件,眼底有著陰霾:「你在幹什麼?」 「……收拾東西。」手腕被他抓得很痛,默笙想掙脫,卻被他抓得更緊了。 眼睛掃向一邊已經整理得差不多的行李,以琛眼中的陰霾更濃了:「你要去哪裡?」 想起還沒有跟他說,默笙乖乖地回答:「香港。」 香港? 以琛的怒氣漸漸凝聚。如果不是他恰好,不,根本不是恰好!若不是他想來看看她睡好沒有,明天早晨,她是不是又在他一無所知的情況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到底有沒有一點為人妻的自覺!她究竟明不明白她已經是他的妻子,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拋下他一個人決絕地離開? 昔日的傷口被狠狠地撕開,以琛的手勁控制不住地加重,陰鬱的眼神毫不放鬆地盯著她:「好,你告訴我,這次你又要去幾年?」 他在說什麼?默笙感覺感冒的昏沉又來了,手腕上的痛楚越來越讓人難以忽視:「以琛,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放開她? 休想! 用力一拉,她便落入他懷中。以琛俯下頭,狠狠地吻住她,不溫柔的,激烈而憤怒。 那種吻法簡直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吞下去,連呼吸的餘地都吝嗇於給她。橫在她腰間的手臂越收越緊,仿佛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從此成為他的一部分。 「以琛……」默笙想脫離他的掌握,她清楚地感受到他動作中傳達的怒火,卻不明白為什麼。 然而她軟軟無力的呼喚反而催化了他的熱情,小小的掙扎更加深了他控制她的欲望,他把她壓到床上,牢牢地控制住她,幽深的眼眸望著身下的默笙,那是他唯一所要的擁有。 「默笙,這是夫妻義務。」 他吸吮著她嬌嫩的肌膚,強迫地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記,強制而直接的動作讓默笙淺淺地抽氣。 「……痛。」 以琛的動作稍稍頓住。痛?她也懂得什麼叫痛嗎? 痛是午夜夢回後抓不住她輕顰淺笑的巨大空洞,是無論做什麼事都會莫名其妙的失神,是每一次成功的喜悅後隨之而來的更多的寂寥…… 她怎麼會懂! 那些時候,默笙,你在另一個人的懷抱裡。 睡衣被他扯開了一半,半褪在腰間,正好將她的雙手絆住,讓她無法動彈,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眼中看到的景象和手下令人迷醉的觸感讓以琛的理智完全流走,燃燒的眸子盯著她,這是他極度渴望的,無數次想像的……壓抑了七年的欲望再也壓抑不住了,徹底地將他淹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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