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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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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咪咪說:「你在這裡玩一會,媽媽還要打個電話。」她撥通了洪漪的電話,把這次回國的情況講給洪漪聽,看洪漪有什麼辦法沒有。 洪漪說:「你還是抓緊時間把自己的證先簽了,如果你拿到了咪咪的護照,你自己已經簽到了,咪咪會更好簽一些。如果你拿不到咪咪的護照,至少你自己可以回美國來,不然會搞得兩個人都來不了美國的。」 她沮喪地說:「如果我女兒簽不出來,我一個人回美國有什麼意思?」 洪漪說:「你不要這樣目光短淺嘛,你已經辦了加拿大移民,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了。如果你待在中國,萬一加拿大移民局要你面談什麼的,你就很麻煩。我認識一個人,叫靜秋,她跟你的情況差不多。她是在國內就開始辦加拿大移民的,她九月份到美國來讀博士,但被通知十月份在北京面談。她的移民律師建議她申請轉到美國面談,結果這一轉就拖了很久,你千萬不要搞成這樣了。我把靜秋的電話號碼給你,你可以直接跟她聯繫。」 海倫拿了電話號碼,就給靜秋打了一個電話,很幸運,靜秋在家,也是馬上就叫海倫給個號碼,她好從美國打過來。海倫推脫了,說現在從中國打電話不貴。 靜秋聽說她是洪漪的朋友,又聽說了她的故事,就安慰她說:「你不要太擔心,像你這樣的情況,加拿大移民一定能辦成。聽說在美國辦加拿大移民比在中國辦要容易很多,因為加拿大會認為美國已經替他們審查過申請人了。我跟你情況差不多,丈夫女兒也是簽了若干次沒簽出來,後來走這條『曲線救國』的道路,終於把女兒弄到美國來了。」 她聽了大受鼓舞,好像在黑暗之中看到了一線光明一樣。靜秋又告訴她,說等她丈夫到了加拿大,也會有所改變的,因為加拿大沒有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了,社會風氣不同了,打麻將的人少了,李兵的很多壞習慣就沒有用武之地了。而且加拿大有很嚴格的法律管束那些打罵孩子的人,即使她丈夫沒有變成一個令她滿意的人,至少離婚比較容易。 她跟靜秋聊了一會,心情好了很多,真誠地感謝了靜秋一番,才掛了電話。 打完電話,她心裡似乎有了一個比較清楚的計畫。她決定明天一早就去排隊買票,爭取在這半個月裡找到李虹,拿到護照,帶咪咪簽一次。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爭取把咪咪託付給於真,她自己回到美國,等待加拿大移民的事情辦好。她想,最壞的結果就是李兵不肯把咪咪放在於真那裡,那麼咪咪會受些苦,但為了長遠的幸福,只好犧牲一下眼前了。 她打定了主意,就把自己的意思跟咪咪講了,也不知道咪咪聽懂了沒有,反正她一再強調媽媽最愛咪咪,媽媽在想盡一切辦法把咪咪帶到美國去,如果暫時不能帶去的話,她很快就會把咪咪帶到加拿大去,然後從加拿大把咪咪接到美國去。 咪咪聽得似懂非懂,連連點頭。最後兩母女又在外面吃了一次冷飲,買了一些水果,才興高采烈地回旅館去。 李兵仍然在看電視,見她們回來,就催促咪咪快睡覺,海倫知道他又在打什麼主意,也不揭穿,只裝做不懂的,跟咪咪兩個玩了一陣,才讓咪咪上床睡覺。 咪咪剛上床,李兵就打手勢讓她到他床上去。她不肯,躺在咪咪身邊「劈」著睡覺。李兵擠在她們床邊,手裡摸摸捏捏,嘴裡說:「這麼大的女兒了,哪裡還用陪著睡?過來吧。」 她爭辯說:「不陪著睡,至少要等她睡著吧?不然讓她看見——」 「我叫她不轉過身來,她就不會轉過身來的。」 她好奇地問:「你為什麼叫她不轉過身來?你幹什麼需要她不轉過身來?」 李兵好像被問住了,過了一會才說:「有時候我換衣服什麼的,我就叫她不轉過身來——」 她沒再說什麼,如果他是準備跟她離婚跟李虹去過的,她就不在乎他跟李虹究竟幹了什麼,但如果他只準備把李虹當個情人,企圖妻妾同堂,享齊人之福,她就不能容忍了。 等了一會,女兒睡著了,李兵又來拉她,把她拉到他床上去了,就關了燈,脫去了衣褲,還把她也脫了個精光。她好像不記得他什麼時候這麼隆重過了,即使有過,也是很久以前他還沒怎麼看過她身體的時候,至少結婚之後就沒這麼隆重過了。 但今晚李兵似乎興致很高,居然要吻她的嘴。她不肯張開,因為她覺得他嘴裡還殘存著晚餐的味道。他很不高興,停了動作,瞪眼看著她:「怎麼啦?嘴不是給我親的,是給哪個親的?」 「哪個都不給。兩個人都沒刷牙,怪彆扭的——」 李兵沒再問什麼,單刀直入地動作了一會,就把她拉到床邊,好像把她掛在懸崖邊一樣。他自己站在床邊,抬高了她的兩腿,扛在自己肩上,用力地進行他的活塞運動,邊幹邊問:「深不深?脹不脹?」 她覺得這比他通常的動作更讓她難受,是一種難以忍受的墜脹感,差不多就像要上廁所一樣。她抗議說:「不要這樣了,我不喜歡這樣,太難受了,我——要上廁所了——」 李兵以為她是因為害羞才這樣說的,堅持了一會,看她已經在掙扎著要爬起來上廁所了,才停了下來,把她擺回原樣,抱怨說:「還是那麼老土,就知道這一個姿勢。」 她說:「不管用什麼姿勢,應該都是為了兩個人快樂吧?如果一個人不快樂,為什麼一定要用那個姿勢呢?我在網上看到的,根據中國刑罰對強xx的定義,即便是丈夫,即便是已經進入妻子的身體了,如果妻子不願意,叫停,丈夫就得停下來,否則就是強xx。」 李兵不相信:「有這回事?那我們男人不是太吃虧了?你們把我們搞起興趣來了,又半路叫停,那不是在折磨我們?」 「你不相信,我們明天可以找個地方上網,我指給你看。」 李兵沒再說什麼,悶聲不響地衝撞了一陣,就完成了,抓了一個旅館的枕巾擦自己。她跳起來,跑到衛生間洗了一通,擦乾了,穿上睡衣,想到咪咪床上去睡。李兵把她捉了過去,讓她睡在他那個床上。兩個人默不作聲地躺了一會,李兵突然很感慨地說:「女的還是剖腹產好,X沒撐松,X起來過癮。從那下面生了小孩的,再怎麼恢復,X也是RUA的了。」 她知道這個RUA在Y市的土話中就是鬆鬆垮垮,軟不拉幾的意思。她本來是不想過問的,但他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也忍不住了,問:「你試過哪個不是剖腹產的女人了?不然哪來的比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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