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瑪姬·史菊華 > 上鎖的房間 | 上頁 下頁 | |
六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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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使得銀行的損失減少到一百六十一萬三千四百九十六元六十五分。 而這時,在斯德哥爾摩正發生著一件無法理解的事,而心情最壞的無非是埃那·隆了。 他連同六個巡邏警察被安排到不太重要的工作上,在羅沙侖茲街上監視並逮捕企業家A。而由於街道相當長,所以他盡可能有效地將手上有限的人力做適當的安排:兩個人坐在汽車裡作為機動部隊,其他的人則沿著街道佔據戰略點。布多沙·奧森告訴他不要緊張,尤其是無論發生什麼事絕對不要失去他的理智。 兩點三十八分,他站在巴格斯古凡對面的人行道上,感覺相當平靜。這時有兩個年輕人向他走來,他們的外表就如同時下大多數人,很肮髒的。 「有火嗎?」他們其中一個人問他。 「當然,沒有。」隆平和地說。「我是說,我沒有,沒有。」 下一刻,一把匕首抵著他的肚子,而一條車鏈則繞在他的頭上,讓他感到很不舒服。 「別動!你這個滿手血腥、他媽的該死的警察。」那個拿著匕首的年輕男人說,而他緊接著又對他的同夥說:「你拿他的皮夾,我拿他的手錶和項鍊,然後我們可以把他切成塊。」 隆向來不喜歡練柔道或空手道,但是他還記得一些以前在健身房學的動作。 他一伸腳就踢倒了那個拿著匕首的傢伙,他跌坐在地上滿臉驚訝;而另一個人就沒那麼好對付了,雖然隆盡可能迅速地轉過頭去,但是他的右耳還是被腳踏車鏈重重地打中。他一把抓住第二個攻擊者,和他一起跌倒在人行道上;然後他的眼前就變得一片漆黑。 「算是你生前最後一次還手了,你這個混蛋。」拿著匕首的傢伙憤怒地說。 當機動部隊趕到,而且隆也清醒過來時,巡邏警察已經用警棍和槍柄給過那兩個昏倒在地上的惡棍一頓好打,而且銬上手銬。 拿腳踏車鏈的那一個人先醒了過來。血從他的臉上流下,他向四周看了看,然後裝作沒事地說:「發生了什麼事?」 「你掉進了警察設的圈套裡,年輕人。」其中一個巡邏警察說。 「圈套?為我們設的嗎?你瘋了,我只是和警察開個小玩笑罷了。」 隆的頭上又多了一個腫塊,是這一天中特別小組裡惟一受到肉體傷害的成員;其他人受的則純粹是心理上的創傷。 在一輛灰色、裝備有最先進設備的公共汽車上,布多沙·奧森興奮得幾乎不能坐定下來——這裡是他的行動總部——這件事嚴重地擾亂了無線電操作員的心,也擾亂了庫爾保。 兩點四十五分,緊張的情緒到達巔峰,每一秒似乎都很漫長,令人難以忍受。 三點整,銀行的人員開始準備關門,銀行內部龐大的警察人員,由拉森領導的,開始蠢蠢欲動。 他們開始覺得非常茫然,但是布多沙·奧森說:「各位,他們只是暫時欺騙我們。華納·羅斯已經猜到我們已經曉得他們的計劃,而且希望我們會放棄。他會叫莫斯壯和莫倫下個星期五再行動,也就是一個星期後的今天。沒關係,是他在浪費時間,不是我們。」 三點三十分,第一個讓人憂心的報告進來了。這個消息非常危急,所以他們全部立刻撤回到昆斯荷曼去,在那裡等候進一步的發展。之後的幾個小時裡,電報機不停地打出新的消息。 逐漸地,整個情況明朗了,雖然這花了點時間。 「『米蘭』顯然不是你所想的意思。」庫爾保冷淡地說。 「不是,」布多沙說。「馬爾摩。這實在很聰明。」 經過了這麼長一段時間,他終於肯安靜坐下來了。 「誰知道馬爾摩那裡的街道竟然和這裡有相同的名字。」拉森說。 「而且那裡的新銀行還和這裡有幾乎完全相同的內部設計。」庫爾保說。 「我們早該知道的,各位,」布多沙大聲說道。「羅斯就知道。所有的銀行都用相同的設計是比較省錢的作法。羅斯是讓我們在斯德哥爾摩吃了一次虧,但是下一次他就逃不掉了,我們只需要等下次他再作案。」 布多沙看來已經恢復生氣了,他站起來說:「華納·羅斯在哪裡?」 「在伊斯坦堡。」拉森說。「他這幾天休假,所以到那裡休息個夠。」 「那當然,」庫爾保說,「你想莫斯壯和莫他會到哪兒去度假?」 「到哪兒都沒有差別,」這又勾起布多沙的舊怨,他說:「來得容易,去得也容易。過不了多久他們會再回來的,那時候就是我們的機會了。」 「你真的這樣想?」庫爾保曖昧地說。 情況已不再那麼神秘,但是時候也晚了。 莫斯壯已經在日內瓦的一家旅館裡,他在那裡有個登記了三星期的房間。 莫倫現在在蘇黎士,不過他明天就要啟程到南美洲。 當他們在換車的小屋前停留的時候,他們沒有時間多談。 「不要把你辛苦賺來的錢隨便花在內衣褲和那些爛女人身上。」 莫倫勸告他。 「錢真是夠多了!」莫斯壯說。「那這些武器怎麼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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