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勒布朗 > 亞森·羅平的真實身份 | 上頁 下頁


  他們確實存在著,而且後三位就是國王的火槍手。喬治·維利埃,白金漢宮的大公,確實迷戀著安娜·德·奧特利什,而且真的從女王那裡得到過著名的鑽石手杖。

  但是,在這著名的小說中,始終存在著一個儘管作者已經觸及到,但並未揭開的神奇的秘密(特別是在第十二章,第三段),就是白金漢大公的待人接物的行為舉止,騙過了紅衣大主教的警覺,並能深入法蘭西腹地重新找到王后。儘管海岸線上加強了警戒,維利埃還是成功了,而且是每一次,他成功地在法蘭西登陸了。在什麼地方和運用了什麼手段呢?否則,儘管他從王后那裡得來了秘密,黎塞留也是一無所知的。

  三、路易十四之謎

  在十七世紀,法蘭西和英格蘭兩個王室的聯姻制度在百年戰爭期間中斷之後,又開始了它的輝煌。

  英格蘭的夏爾一世娶了法蘭西的昂裡埃特,路易十三的姊妹。英格蘭的昂裡埃特,夏爾二世的姊妹,嫁給了奧爾良大公,羅阿—索萊耶的兄弟。

  而在一六七〇年,當夏爾二世和路易十四之間的秘密條約簽署時,是誰來談判的呢?奧爾良的女大公。她是從何處離開法國而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呢?雖然至今仍無人談及,但是這很難猜測嗎?

  十八年後,當雅克二世被迫在紀堯姆·德·奧爾良面前逃跑並離開英格蘭時,他秘密地來到了法蘭西,那麼在什麼地方離船上岸的呢?最後,在一六九五年,他派貝維克去英格蘭做起義準備時,貝維克在法國海岸線的什麼地方,從三月直到四月一直沒有等到約定的信號呢?

  四、路易十六和瑪麗·安托瓦內特之謎

  人們還記得上面所講的國王和王后為了去聖克萊爾聽彌撒,曾試圖離開巴黎,但遭到了拒絕。從聖克萊爾,他們又想去哪兒呢?人們通過費爾森日記知道了這一點。在快到埃特爾塔時,布那侯爵認真地為居斯塔夫三世,瑞典國王,制訂了一個在法國海岸線登陸的計劃。

  五、拿破崙之謎

  拿破崙在打算入侵英格蘭時,曾經想在埃特爾塔建立一個軍港。在埃特爾塔的所有工程就為這一事實提供了充分證明,尤其是與此方案相關的資料至今仍收藏在魯昂路橋、河海部門的檔案中,人們可以從中找到所有的圖紙和全部的預算方案。

  為什麼如此縝密地制定的方案最終會被放棄了呢?

  人們在《富歇回憶錄》中找到了說明。他說;當時工程師們已經在埃特爾塔完成了圖紙的設計,而塔列蘭利用一次由皇帝召集的討論興建工場的會議,向拿破崙表述了自己對此事的看法。他強調說,新的軍港距勒阿弗爾只有七法裡左右,而且他認為,在這個狹小的區間聚集國家海軍的大部分力量是沒有益處的。相反,在距盎格魯—諾曼底群島最近的區域建軍港將會有極大的優越性,因為在旺代戰爭期間,英國人總是在那裡登陸的,原因是那裡疏於防備。總之,他得到了皇帝的贊同,後者聽從了他的要求,放棄了埃特爾塔,選中了瑟堡。富歇對塔列蘭介入此事感到驚奇,因為後者對海軍和戰爭是從來不感興趣的,並且他指責他對外交部長在幾天前接見……男爵的介入……,因為宮歇懷疑此人是覬覦王位的人在巴黎的一個密探。

  不過,人們會記起科謝修道院院長提及的一位貴族,作為埃特爾塔和凡爾賽之間的穿梭旅行的領導的就是貝勒維爾男爵。

  而且,當人們想到拿破崙下臺之時,是塔列蘭歡迎路易十八的,而他又成了路易十八的總理。人們有充分的理由認為,如果塔列蘭答應普羅旺斯伯爵的再三要求,在今後小心行事,而不想方設法把拿破崙和他的那些工程師們從海灘上趕走的話,後者一定會發現波旁家族的秘密的。

  可是還有更多的人說,也還有更好的。

  當人們閱讀富歇每日給皇帝呈遞的警報集時,人們多次地從中發現關於法國漁船和英國軍艦發生衝突的說明。人們對英國人的好鬥和好奇感到震驚,它們突出地表現為兩點:一點是在比維爾峭壁前,卡杜達爾曾於一八〇三年秘密在此登陸,人們擔心送密信的人會從這兒溜進法國(特別參看十三年雨月二十三日的報告);另一點是關於埃特爾塔的漁民們被英國人搜查和審訊的。

  於是在十三年花月二十日(一八〇五年五月十日),部長指出:「埃特爾塔的兩個漁民,勒瓦瑟和達利貝爾同敵人進行過聯繫,回來時曾被帶來審問過,後來被放了出來。」同樣的情況還有一八〇六年五月十七日的,「由勒歇和阿歇領航的兩條埃特爾塔漁船在費康附近與敵人取得了聯繫。英國雙桅橫帆船的船長覺得這兩艘船很可疑,便在下霧的時候,把這兩個人弄到了他的船上,向他們問了關於法國的最新情況,然後把他們送回船。這兩個人一前一後地上了自己國家的船,而這兩條船均被解除了武裝。」

  埃特爾塔的秘密確實是至關重要的,應該讓那些饒舌的人在如此嚴酷的事實面前猛醒了。可是,埃特爾塔的漁民不是仍然每天駕著他們的漁船在這著名的地上暗河前面穿梭于阿蒙門和沃迪厄岩柱之間嗎?

  六、三次革命之謎

  在十九世紀的一八三〇年、一八四八年和一八七〇年三次革命之後,被廢黜的君主們為了去英格蘭,全部要求不走加來或者布洛涅陸路,當時它們是距離最近的,而是要走塞納河水路,這是怎麼回事呢?

  尤其是路易—菲力普的出逃是在匆忙之中開始的,而到了塞納河入海口時則變得猶豫不決和惶恐不安了,好像國王和那些要幫助他找到海岸的人們不夠熟悉,還是國王受到了特別嚴厲的監視,這又該怎麼說呢?

  而就這一點來說,一位歷史學家同樣提請我們注意,勒諾特爾先生無法不流露出自己的驚訝。在他的《從一場革命談開的》(弗拉瑪裡翁,一九三三)中,他在第一百一十九頁逐字逐句地寫道:「從這令人驚訝不已的歷險來看,許多細節是未被揭露出來的。我們在這裡跟蹤得不多的原因,是在許多方面關係顯得不一致,且經常是不協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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