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探險家的嬌妻 | 上頁 下頁 | |
四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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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公寓裡。」 「去吧。」善樓說。 「其實我可以明天一早——」 「我說我們現在走。」善樓說。 我站起來,一面把襯衣領口扣起,向菲麗說道:「老闆說要我現在走。」 「我聽到他說的了。」她說:「唐諾,你能走得動嗎?」 「喔,當然。」我說:「我現在好得多了。」 「明天就見得到黑眼圈了。」她說。 「那到沒關係,我經常會有黑眼圈的。」我告訴她:「目前我耽心的是可能有一根肋骨斷了,可能須要用膠布黏起來。」 「你等一下,我給你請個醫生來,唐諾,假如——」 「算了,我們要走了。」善樓說:「唐諾急著要把那尊玉菩薩交給我們。」 「等一下,」我說:「我並沒有說要把玉菩薩交給你們,這尊玉菩薩嚴格言來是皇甫夫人的財物。而且——」 「這玉菩薩是證物,你和我一樣清楚。」善樓插嘴道:「你無權扣留證物。」 「但是,」我說:「這既不是失竊之物,為什麼是證物呢?」 「你什麼意思?」 我說:「雪薇告訴我,是皇甫幼田要她拿的。」 「是嗎?」狄警官說:「她也用這個理由來搪塞我們過——但是只維持了兩分鐘。」 「有什麼辦法!——她告訴我,我相信了她。」 「去你的相信,」狄警官說:「她和你交換了一個條件,她要你支持她皇甫幼田要她取這個玉菩薩的說法;你要她不要說出來……說出來另外一件事情——」他自己停住不說下去。 善樓說:「我們最好少講話,守泰,我們快去拿那尊玉菩薩。」 狄警官怒視著向我。他說:「好的,我們就走一次這傢伙公寓看他有沒有玉菩薩,要是十分鐘之內他拿不出來,我希望你把他交給我,警官。」 我們三個人一行走向電梯,皇甫菲麗憂慮地看著我。 「我馬上回來,」我告訴她:「不要上床,把電梯放在下面,跟櫃檯上關照一下。」 她向前幾步:「唐諾,這是進下面接待室的鑰匙,你拿到。」 「假如他拿不出玉菩薩,他不會回來,不是在醫院裡就是在牢裡過夜了。」狄警官說。 「走吧,小不點,」善樓不耐地說,伸手抓住我上衣後領,強制我快快進入電梯。 我們到了二十樓,又轉大廈電梯下樓。警車就在門口等著。 兩個警官在駛向我公寓的時候,都不開口。 我們上樓到我公寓房門口,我把門打開,自己向邊上一站,來一個日本式鞠躬。「兩位紳士請。」我說。 我把燈打開,在前面一步的他們突然停步。 「怎麼回事?」善樓說。 「怎麼啦?」我問。 他們站向一側,使跟在後面的我可以看到房裡情況。 「老天,有人偷我東西!」我叫道。 善樓和守泰交換眼神。 我快快經過他們來到一隻桌子前,看向被撬開的抽屜,一臉沮喪地看向他們兩個。 「完了,被拿走了。」我說。 善樓搖搖頭:「小不點,我覺得你一定又是在出什麼花樣。」 「什麼意思我在出花樣?」我生氣地說:「我也該有點公民的權利!我的家,被人洗劫了。你們兩個吃公事飯的站在這裡,說什麼我在出花樣。因為我是個私家偵探,並不能說我一定要受你們這些氣。假如你們說我會玩花樣,就是我要告你們。是的,我要控告你們兩個人。 「不過你們兩個還有彌補的辦法,你們忘記我是個私家偵探,把這件公寓竊案偵破一下又如何?」 善樓看向狄警官。「這傢伙講的不是沒有道理。」他說:「我們弄個指紋專家來看一下。」 狄警官空洞嘲弄地笑了兩聲:「浪費更多的時間?」 「只是替自己保個險,免得事後有口舌。」 他走向電話和總局聯絡。 指紋專家到達後,我指向廚房水槽上威士忌空瓶。 「這不是我的。」我說。 「什麼不是你的?」 「那只酒瓶。」 「這個我相信。」善樓對狄警官說:「這小不點有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會喝一二杯,但是從來沒有爛醉過,我打賭他公寓裡從來不會有瓶裝的酒。」 他轉向指紋專家:「查一下看。」 指紋專家在瓶上刷粉。「一大堆新留的指紋。」他說。 「統統采下來。」善樓說:「再把唐諾的指紋采下來,看看是不是他自己留在上面的。」 他們取了我的指紋;他們替整個公寓刷了粉取指紋;除上瓶子上特別的指紋外,整個房子只有我和清潔婦的指紋,其它指紋一概沒有。 「這只瓶子奇怪得很,我看是栽贓。」狄警官說。 「當然,極可能是栽贓。」善樓同意他:「但是我們照書本上程序來,尤其我們的對象是這個姓賴的傢伙。我再告訴你一次,這傢伙什麼都懂,不要留口舌。」 「他以為什麼都懂,」狄警官說:「等我再教訓他一點,他就知道要學的還多。」 「來吧,小不點。」宓警官說:「你跟我們去總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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