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黃金的秘密 | 上頁 下頁 | |
六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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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信在哪裡呢?」 我說:「你這樣來看好了。卡伯納不知道信在哪裡。韋來東不知道信在哪裡。他們把旅社裡的房間搜過了——真正的搜了。金見田去旅社時,信在他身上。而他沒有離開旅社過。顯然的,這些信也沒有離開旅社。」 「唐諾,你什麼意思,你是說信仍藏在那一個房間裡?」 「也許。」我說:「但是當我研究金見田的性格時,我覺得他不會那麼冒失。」 「那麼,他把信怎麼處理了?」 我說。「馬上會揭曉了。」 我把車開到郵政總局。我走過去,走到留置信件招領窗口,我走向前門:「有沒有留交水買騏的信?」 一位寬肩高個子在筆劃為序的很多格子中, 拿出一封信交給我。 信封上寫著「郵政總局留交水賈騏先生。」 我拿了信封,回過汽車,把信封交給雅泰。「你看看這個,」我說:「是不是你在找的東西?」 她撕開信封,沒有拿出裡面的東西,就來不及的伸手進去,把信封撐開,向裡觀望。她的臉色告訴我一切都沒有錯。 「唐諾,你是怎麼知道的?」 「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把信拋入電梯邊上投信的鋼管子。你在他房裡時,信在他身上。過不多久,他被殺了,信不在他身上。兇手沒有拿到。韋來東沒有拿到。柳依絲不知道信在哪裡。信只有可能去一個地方,投郵了。」 「這個男人,當你在他房間裡的時候,並沒有表現什麼紳士風度。但是,當你站起來要離開的時候,他倒巴巴結結的地送你出去,替你按上來電梯的鈕。他如此做的原因,是因為投信管就在電梯的邊上。他想在你一下樓之後,立即把這些信脫手。」 她說:「韋來東在這件事中,又是什麼角色呢?」 「一開始他騙過了我。」我說:「他既是廖漢通的律師,他自然會問起他有沒有其他女人,漢通把你的事告訴他,又告訴他信件的事。韋來東要得到它,他求助於卡伯納。卡伯納問到你繼母,你繼母一答應釋法拿到。她確實拿到了,但是她一點也沒有把你置之事外之意——相反的,她要把信交給檢方。好了,其他你都知道了。她要信交給地方檢察官。卡伯納和金見田想借機弄兩萬元,然後把信交給檢方,顯然,在謀殺案發生後,韋來東才知道自己被耍了。然後柳依絲主動聯絡韋來東,告訴他實情。當然他很生氣。他希望能在檢方見到這最後一批信之前,先弄到他自己手中來銷毀。」 她說:「光憑腦袋來推理,你還真是一流好手。」 「不見得,我該挨揍,我一開始就走上了岔路。我以為韋來東是全程參與的。我以為他想從這些信自己弄3 萬元,然後讓你來把信毀去——但是,顯然這些事與他無關,反倒是卡伯納和金見田在出賣他。」 「然而,他為什麼現在肯答應代表卡伯納?」 「錢。」我說。 她想了一想問:「你怎麼知道他會用『在信封上的名字』?」 「那是金見田的真實姓名。我昨晚間柳依絲問到的。」 「你那時候已經想到,信是從投郵管裡走掉了的?」 「是的。」 「卡伯納不知道金見田要把最後~批信賣回給我嗎?」 「不知道。金見田完全自作主張的。卡伯納只是懷疑而已。他不敢不依你繼母命令不把信交給檢方的。你繼母對他重要,韋來東不算什麼。」 她想了一下。「你現在要帶我去哪裡?」她問。 「去普門大樓。我要和費啟安先生的女秘書談一下。」我故作神秘地露齒笑道:「要她在交回一張股權和放棄一個礦業公司合約之前,一定不要忘了向他們收一萬元現鈔。」 雅泰說:「唐諾,你能騙他們那麼多嗎?」 「全力以赴。」我向她保證道。 我們來到普門大樓,進入費氏銷售公司。我開門的時候,蔔愛茜趕快把裝著雜誌在看的一個抽屜關上。「喔!」她說:「是你。」 我把薄雅泰介紹給她。我看到愛茜對她印象很好。 「當那推銷員回來的時候,」我說:「告訴他,費先生開會去了,不在辦公室。就說15分鐘後他會打電話回來,你可以在電話上和我談話。告訴他,費先生不喜歡傳活。而且,可能有一兩天之久,費先生不會回這個辦公室。」 她自左側寫字桌抽屜拿出速記本,很快記下我的指示。「還有什麼交代嗎?」 「他會要求你打電話找我,傳給我一個訊息。過20分鐘後,你可以回他電話,告訴他,我說的,我可以忘記所有的合約約定,假如他們肯付1 萬元現鈔。而且告訴他,少1毛也不行。」 「還有呢?」 「沒有了。告訴他,你要現鈔,你可以叫他們先把現鈔存在白莎的銀行裡,由銀行作保,在我簽給他們一切證件後,我們才能領錢。」 她用鉛筆快速地記下我一切的指示。 「還有嗎?」 「沒有了,」我告訴她。我轉向雅泰:「看看的我的私人辦公室如何?」 她點點頭。 我們走進我的辦公室。 關門的時候,我看到愛茜在看我。我說;「愛茜,不論什麼事,別打擾我。」 雅泰坐在辦公桌對面有靠背扶手的長椅上。我坐在她旁邊。 「唐諾,這是你的辦公室嗎?」 「嗯哼。」 「用來幹什麼的?我的意思是為什麼另外要個辦公地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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