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都是勾搭惹的禍 | 上頁 下頁 | |
一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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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有些話我們二個應該先說到前面,許太太——」 「我現在用許小姐。」 「好,我們二個彼此瞭解一下,可蘭。」 她說:「賴『先生』,你動作很快,我看得出來。」 「不算太快。我覺得沒有時間讓我們慢慢熟悉了。我也只好實話實說了。你住的是中等價格連家具一起出租的——」 「你認為中等價格,你來付付租金看。」 「我知道租金不便宜,我只是粗粗分一下類而已。你沒有車。你也許有點收入——贍養費。但你要維持好的衣服,維持一個最低限度但還過得去的公寓。你沒有電話,你收入少,你沒有錢。」 她賭氣不出聲。 「但是,」我說:「你給白莎二百元,為了一個男人常在你姨母身邊出現。二百元也是大數目,得來不易呀。」 「至少花出去很容易的。」她生氣地說。 「你還沒明白我的真意。像你這種生活的女人,一下肯花二百元錢不容易,絕對不會只為了懷疑,為什麼那男人要圍了蜜莉阿姨跳舞。」 「我說過,他是想出售什麼東西給她。」 「白莎和你談了很久。她說要二百元。你一點折扣也不打,甚至沒有和她爭一下——」 「我應該和她討價還價的嗎?」 「有的人會。」 「結果如何?」 「結果更不好。不過這次我不是在說白莎。我在說你。」 「我看得出來。」 「換句話說,」我說:「你另有動機沒有告訴我們。」 她自椅上站起身來生氣地說:「能不能請你忙你的,把我要你們做的做好,不要在這裡咬舌根挖我的底?」 「我要盡可能找數據,這樣我可以幫你的忙。」 她諷刺地說:「賴先生,我要知道這些答案的話,我怎會願意付你那貪心的柯白莎二百元錢,請她來給我找資料呢。我給她二百元錢的時候,希望的是能派個人出去替我找消息,不是禮拜天早上來我家調戲我——」 「我沒有調戲你。」我告訴她。 「我知道。」她說:「但是你會的。」 「打個賭?」我問。 她輕蔑地看看我,說道:「好呀。」 「多少?」 「二百元,」她說,又快快接下去說:「不對,等一下。你會——我是說我在洗澡你自己進來的樣子。你本來會——我是說打了二百元賭,你就不會——」 「賭一百元。」 「不要。」 「五十元。」 「不要。」 「十元。」 「好十元,」她說:「就賭十元。賭二十元時你會規規矩矩。我看你只要能上一壘,你不會在乎輸十元錢。」 我說:「好,賭歸賭。我們現在回到老題目來。」 「你要知道什麼?」 我不在意地問道:「有沒有在科羅拉多州住過?」 「沒有。」 「認得一個叫傅東佛的嗎?」 「不認得。」 「他太太?」 「沒有聽到過。」 「認不認得一位盛丹偉?」 她睜圓眼睛問:「這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沒什麼,只是我想知道而已。」 「我——我認識他太太盛蜜妮。我認識她多年了。可稱是密友了。我不認識她先生,從來沒見過他。」 「蜜妮住那裡?」 「住科羅拉多。」 「最近有來往嗎?」 「沒有。」 「看過今天報紙了?」我問。 她說:「副刊、漫畫。蜜妮和這事有什麼關係?」 「我還不知道。」我說:「你是她的密友?」 「是的,很親密。」 「最後聯絡是什麼時候?」 「喔!我想——大概一個月之前。不過我們經常寫信。」 「有她照片嗎?」 「有,當然有。我有一張她寄給我的照片,另外還有今年夏天我們一起在海灘上照的便照。」 「我們看看那些便照好嗎?」 「為什麼?」 「我想看看。」 「但這些照片,和我要知道去拜訪蜜莉阿姨的男人,有什麼關係呢?」 「我不知道,我要看一下這些照片。」 「你是世界上我見過最專制的男人,除了——」她停住。 「除了許老太太的寵兒,小吉米之外,是嗎?」 「真是如此。」她說。 我說:「好了,去把照片拿來,我們速戰速決。」 她走向一隻小桌,打開抽屜拿出一個信封,裡面都是沖洗好的照片。 她把照片都拿在手上,邊翻又邊看,嘴角露出半笑,快快地把六張照片放進衣袋,拿了另外二張交給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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