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偵探推理 > 浴室命案 | 上頁 下頁 | |
一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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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對俱樂部的財政現狀他們有什麼證據嗎?」 「沒什麼具體的。他們中的一個人說,過一段時間會有很多人被強迫簽訂合同作為俱樂部的終身成員。」 阿曼達喝著她的桃汁。桃汁的味道不好,她寧願要一杯胡蘿蔔汁。更糟的是豆子是檸檬的。她把這些東西放在一邊。 「你相信那些談話?」她最後說。「這樣也許可以很快弄到現錢,但是長遠利益呢?」 「以後的事不要緊,只要現在能弄到錢。對他們來說最感興趣的是賺錢。」 「我仍認為這太短視了,一旦這個地方太擁擠了,人們就會去選另一個俱樂部,沒有人願意排著隊等著使用一輛健身車,也沒有人願意呆在一個擠得動不了的健身班。」 「如果它是城裡最好的俱樂部的話,人們會願意的。這不正是你的報道的全部內容嗎?如果這個俱樂部是對單身最合適的,那麼單身們為了加入這個俱樂部會什麼都願幹。你自己說過卡莉班上的人很擁擠,人越來越多。此外,如果一切都合適的話,他們會只去參加YMCA。」 「也許吧。」她說,站了起來。 唐奈利象餓漢一樣抓起她剩下的飲料,只喝了一口便放下,「你怎麼喝這種東西?」 「你已經看到了,我沒怎麼喝。」她心不在焉地答道。 「阿曼達,你在想什麼?」 「我只是在想他們的文件記錄能說明什麼。」 唐奈利的肩膀可看出緊張起來了。「噢,不,你不能想這些。」當她往後面看著俱樂部的主樓時他說。他的手用力地抓住她的肘。他們想回辦公室時,他領著她向出口走去。「你別想偷偷地溜進辦公室去看文件記錄。」 她優雅地笑著。「我當然不會。我認為你會。」 § 第四章 唐奈利足足看了阿曼達一分鐘,然後說:「你沒糊塗吧?我不會闖進辦公室去,阿曼達。不會的。忘掉這點。你想看那些文件、帳目,你可以通過正常渠道。你可以想辦法傳喚他們。」 「這怎麼可能,唐奈利?我沒有任何真正的證據。此外,我又不是警察,也不是律師。」 「那麼把你的懷疑告訴一個警察或律師,由他決定是否會看那些帳本。」 「我已經告訴警察了。」 「不,你沒有。」他困難地停頓了一下。「不,阿曼達。我不是警察,我也不想闖進那間辦公室。我把自己的意思說清沒有?」 她點點頭。這頭點得差點讓她喘不過氣。 在駕車穿城返回《亞特蘭大內幕》雜誌社的路上,唐奈利向她解釋了他為什麼不同意她的建議。他用了各種不同的詞語,但中心卻是一個。他特別重複強調他的不同意,還加上幾句職業道德——不管他還是她——的話,這事的合法性和道德原則,唐奈利在覺得自己正確時,不可思議的耐心。 「好吧。」她從車裡出來時同意道。 「這違背——」他停下,皺著眉頭。「真的?」 「真的,如果你不想去,我理解,這是違法的。」 「是的,這是違法,更別說危險了。」 「我說了聽你的,唐奈利。我們把它忘了吧。」 當他們從停車場向雜誌社所在的摩天大樓走去時,他看著她,似乎想不出她是怎麼回事。最後他的眼睛眯縫著:「你在想什麼,阿曼達?」 她藍色的眼睛一副最天真的樣子。「你是什麼意思?我同意你的看法,這很簡單。你不想闖進去,這違背職業道德,沒問題。」 她把手提包往桌上一扔,去找珍妮·李,讓唐奈利在後面慌亂地看著她。 她離開屋子時聽到他對奧斯卡嘀咕。 「我永遠也不明白這個女人。」他似乎帶著憂傷的語調說。 「參加俱樂部吧。」 阿曼達輕聲笑起來。能讓唐奈利感到她是個迷,值得笑一場,忘掉腦子裡的一切。 「你怎麼那麼高興?」她找到珍妮時,珍妮問她。「你找到兇手了?」 這給她的快樂潑了盆冷水。「差遠了,我甚至還沒有一條可懷疑的線索。我找過的人都稱愛那個女人。而我,沒有任何一點理由來懷疑他們。」 「忘掉理由。」珍妮·李建議。「有什麼直覺?」 阿曼達真正擁抱她。她是個順著心靈走的女人。不幸的是她的直覺似乎也告訴不了她什麼東西。 她懷疑羅伯特或傑克遜,但她沒有任何證據,只是阿拉拉說他們爭吵過。也許他們的爭吵跟卡莉完全無關。至於斯科特·卡姆布裡奇,他發脾氣了,但他對卡莉之死的悲痛像是真的。那些不在現場的說法並不是無懈可擊。傑克遜就沒法說了。目前來說,她唯一能落實的是斯科特。下次她到城那邊時,她得進那個咖啡館看看。他說他在那裡吃的晚飯。 「沒有。」她最後說。「我有一大把線索,但理不出頭緒,你與你那位朋友談得怎樣?」 「她說她這段時間一直在為卡莉擔心,卡莉好象有什麼心事。」 「斯科特也這麼說。這個女人知道卡莉擔心什麼嗎?」 「不知道。她說她看到羅伯特·巴恩對卡莉騷擾過幾次,但她認為不可能是這事。」 「阿拉拉也說他是個好色之徒。卡莉是怎麼對待他的?」 「她說她很冷靜,她只是笑著把他推開。我的朋友還說羅伯特很輕鬆地接受了。她說如果有什麼感情上的不愉快的話,她沒有看出任何跡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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