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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


  東村說完,喝了一大口威士忌酒。立子轉過蒼白的臉,慢慢地走攏過來,隔著火罐,坐到了東村正對面的椅子裡。

  「你想把我怎麼樣?」立子抱著雙膝問道。

  「想要喝一口嗎?」

  東村把威士忌酒瓶往她面前推去。

  「我不要。快口答我的問題。」

  「別給我下命令!我是不聽任何人的命令的。」

  東村一口氣地說道。

  「你別……別做我不喜歡的事。」立子說完,低下了頭。

  「不喜歡的事?啊,你是要我親親你的身體,是嗎?聽你的口氣,你倒是歡喜得緊呐,先喝點酒暖暖身子吧。」

  東村咧開嘴,笑吟吟的說道。

  「討厭!」

  「等一會吧。等威士忌酒暖熱了身體以後,再慢慢地親撫你不遲啊。只要你不狼吞虎嚥,吃點雞肉也無妨啊。」

  東村說道。

  立子氣和牙關直打架。

  東村眼睛盯著立子還未完全成熟的身體,顧自啃著雞肉,喝著酒。這時,雞油沸騰起來了,洞內盈滿了雞肉的香氣。立子的年輕的身體中,雖然沒有其它邪念,但肚子卻已經餓得咕咕直叫。

  東村這時抓起一隻雞腿,往立子口中塞去。立子側轉臉,想抑制住它的誘惑。但是,當她的舌頭碰到雞腿時,她不由自主地用雙手抓住雞腿,大嚼起來。嘴唇和臉頰的抖動充滿了性感。

  東村等立子暫時填飽了肚子以後,站起身來。輕輕地抱住了她的身體。立子扭動著身體,口咬腳踢,猛烈地掙扎起來。她的雙手正好被東村的身子和她自己的身子擠住了,不能動彈。

  「我死給你看!如果你侵犯了我的身體,我就咬破舌頭死在你面前!」立子大叫起來。

  「你的性格還很烈嘛。跟你的長相可是完全兩樣。不過,對我來說,你還是稍微掙扎一下的好。」

  東村說完,把立子翻了個身。他把立子的雙手扭到背後,用左手按住,右手剝下了立子的西褲。

  立子用腳亂踢著。但由於雙手被擰得很緊,不由得痛苦地呻吟起來了。

  情欲的衝動使東村變得瘋狂,活象一頭饑餓的猛虎。

  「我死給你看……咬破舌頭……」立子的叫聲越來越微弱了。東村卻聞著處女的氣息,變得難以自製了。

  半小時後,立子不堪痛苦,昏暈了過去。東村給她的左手腕戴上手銬,帶鎖的另一端鎖到了簡易床前的鐵支腳上。然後,往她身上蓋上一條毛毯,自己卻鑽進放在地上的睡袋裡,沒過五分鐘就沉沉地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東村被一種吵聲驚醒了。他爬出睡袋,只見立子跳到了地上,戴著手銬的左手拖著簡易床鋪,正慢慢地往倚著HQ來福槍的洞口附近的土壁上移去。

  「怎麼回事?」

  東村冷冷地問道。

  「我要水……,快渴死我了。」立子羞怯地說道。

  「別動了,我給你拿吧。」

  東村從地上爬起來,把立子仰面放到床上,又把床拉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手錶上的時間是十一點半,還是上午。東村從擱物架上取下一個礦泉水罐頭,打開蓋子,自己喝了三口,然後送到了立子的手上。立子用右手接住罐子,斜倚著直起上半身,一口氣把它喝了個乾乾淨淨。立子把空罐子遞給了東村。

  「終於清醒過來了。」立子自言自語地說道。

  「下次再要逃跑的話,我就把你的雙手雙腳都銬起來!」

  「我沒想過要逃跑的呀。……剛才太可怕了。我都休克過去了吧。肚子裡面,似乎有一種可怕的東西在膨脹,胃也好象要裂開來。……不過,也真奇怪,我現在還想幹這種事情。」立子說完,朝東村做了一個媚眼。

  「吻我一下……」立子閉上眼睛,張開了嘴唇。

  東村的嘴唇,與她的合在一起了。立子使勁地咬住了東村的舌頭。

  東村還沒發出呻吟聲來,雙手卻早已象褐色的蛇頭一樣疾射出去。他緊緊地扼住了想把他的舌頭咬斷的立子的臉上的關節,力氣大得驚人。

  立子的下巴松了開來。東村從立子的口中拔出了滴血的舌頭。舌頭儘管沒被咬斷,傷口卻顯得很深。

  東村把積在口中的血咽下肚中,拿出救急箱,直接往舌頭上打了一針止血劑。然後躺倒在地上,張開口,舌頭高高地伸在外面。

  當臉盆的五分之一空間積起了血水以後,血才終於止住了。疼痛卻感覺不到。

  東村站起身子,往立子的臉上打了一巴掌,然後,把她的右手和雙腳也用繩子綁到床腳上。

  東村又躺到地上,在手臂上打了一針抗菌素。他用毛毯把它纏了起來。東村一動不動地躺著,等待著傷口彌合。

  舌傷使得他呼吸艱難。二十幾分鐘以後,東村才沉入了夢鄉。

  不久,東村又在立子的吵鬧聲中醒了過來。油燈熄滅了,洞內漆黑一團。東村按亮打火機看了一眼手錶。他從表中的日曆上,知道新的一天已經開始了。

  東村剛才似乎睡得很死,但這卻使他的舌傷好了一大半。現在只在牙齒碰到它的時候,舌頭才會疼。

  東村站起身來,給油燈加上油後,又點亮了油燈。被綁在簡易床上的立子,身下的毯子被尿搞髒了。這時,她呻吟起來了:

  「水……水……」一邊痛苦地扭動著身體。她的被綁著繩子的手腕和腳背,都被繩子擦得紅腫紅腫。乾裂的嘴唇,高高地腫起著。

  「夠難受的吧?!這叫做現世現報。」

  東村說道。由於舌傷還未完全痊癒,他的講話聲顯得跟平時有點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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