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偵探推理 > 屠豔遊戲 | 上頁 下頁 | |
三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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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事受賄醜聞。還有,上次選舉時,你想威脅知事,被長連集營從中壓制的經過,以及前山警署的平直與知事的關係。」 「你說你叫東村?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等一下,我的話還沒講完。知事的對立派平江谷三郎是否指使了你我不知道,但你肯定想把龜田偽裝成自殺幹掉。我要你在攝像機前講這番話。我就想讓你們兩個照這話去做,完事以後,你們可以好好呼吸新鮮空氣,自己走甸家了。如果不照辦的話,你們就只能作深山裡的土壤了,也許還不只你們兩個人呢!」 「不只兩個人,是什麼意思。」 喝了滿口牛奶的龜田大山問道。東村從衣袋拿出兩張照片,一個人腿上放了一張,龜田大山一拿起照片,就大吼一聲。青山抬起眼睛,面目猙獰。 「混蛋!」 青山正原一眨不眨地瞪著東村,話說了一半忽然停住了。 「兩張照片都是我照的。看著照片,就知道在哪拍的了吧。是金典銀行高崎分行和前山新地青山飯店的後門。我知道龜田君可愛的女兒在金典銀行做事。我也知道青山君的女兒是青山飯店的女老闆。如果我想把二位小姐帶到這,在你們面前脫光衣服,給我當玩具的話,可是隨時都能辦到的。你們一個人呆在山裡會寂寞的,所以我想讓你們的女兒陪伴著一塊去可能更好。和你們的可愛的女兒一塊過旅途啊,就那麼幹吧,如果那樣,我就什麼也不擔心了。」 東村說。青山正原和龜田大山拿著自己女兒的照片,手不住地發抖,說不出話來。 吃完飯,兩人的手腳又被捆住了。龜田大山的耳朵又塞上了東西。東村把青山正原帶回到隔壁房間。 「你這傢伙,說的是正經話嗎?」 東村讓他坐在地上,給他綁住腳的時候,青山正原問道。 「你是說『正義的』嗎?」東村問。 「正義的嗎?你真打算把我和龜田的女兒也捲進來嗎?」 「這可是正義的,青山君。」 「可我不太明白。」 「哪兒不明白?」 「你真是長連集營來的殺手嗎?」 「就當作是吧!」 「那麼,你讓我從這活著回去,不是背叛了長連集營嗎?」 「是這樣吧?」 「把龜田的嘴撬開,讓他道出知事該職的原委。這當然不是長連集營讓你幹的吧?」 「是誰讓我幹這事重要嗎?」 「那麼你到底為什麼?」 「為了我自己。」 「背叛長連集營,你會倒黴的。抓住知事的把柄加以脅迫,就是你說的正義事業嗎?」 「對,正象你說的?」 「你覺得長連集營會保持沉默給你舒服日子過嗎?」 「我不這樣認為,所以才請你們幫助。」 「我實在不明白你的意思。」青山大喊一聲,喘著粗氣。 「青山君,抽煙嗎?」 東村說完,盤腿坐在青山正原面前,青山正原點點頭,東村遞給他一支給他點上,自己也點了一支。 「你說你叫東村。是住在前山的東村嗎?你是……」 「啊,是。」 「你是那個東村嗎?教我們那田木手槍的人是你嗎?」 「田木我倒是認得,說照顧我倒記不得了。」 「你是長連集營下面的小核組裡的人吧,我是聽平直刑事說的。想給長連集營苦頭吃很刺激嘛。」 「與長連集營結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這次的事,無論長連集營還是高平知事都和我沒直接關係,但我也必須要幹成。」 「你是從田木那裡聽說我要除掉龜田的嗎?」 「差不多。確實是田木告訴我的,但是我逼他說的——勒住他的脖子,強迫他,好不容易才讓他開了口。」 「原來是這樣……」 「如果田木不開口的話,現在肯定遭了門啡組的算計。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田木只講了知事和門啡組的關係。你如果因為這件事報復田木太過分了。」 「田木已被警署逮捕了。」 「知道。已讀過報紙了。田木出來以後,你可別去找他的麻煩,青山先生。我們可有言在先。」 東村把煙灰缸放在青山的下巴底下,讓他把叼著的香煙的煙灰點了點。 「明白了。就這樣決定吧。因為是你保全了門啡組,我也該說話算話。」 「空口無憑不好辦呀!」 「我明白。聽了你講的話,我知道你不是長連集營的同夥,也不是知事的手下,所以還是能和你合作的。但是我不明白你非要辦成的究意是什麼事。」 「那和誰都沒關係,只是我一個人的問題。」 「東村君,都是男子漢,開誠佈公地把你的事說出來聽聽嘛,我要是明白的話,也會象個男人一樣幫你的,你已經做了些什麼,你還打算怎麼做。你該不是放鬆了知事,你總不致於讓他幹出那些醜事吧。」 「為了正義。我可不是能說這豪言壯語的人,而且是和你一樣的無賴。」 「還是說出來讓我聽聽吧!」 「長話短說吧。長連集營讓我陷入了一個左右為難的境地。幹掉門啡組組長也好。把田木持槍之事告訴平直,在把門啡組逼進警察署的事上肋一臂之力也好,對我來說都是個難題。但我打算二者都口絕的話,長連集營已我妻子抓住當了人質。而且要我立即幹掉門啡組組長。我只能赤手空拳救回妻子。我有兩條路可走:或者把你的頭交給長連集營,或者和他們談判救出妻子。可,我選擇了後一條路。」 「把我和龜田的話錄下來,對你就能有保障了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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