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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

「可以麻煩你嗎？」 　　「嗯，反正沒事。」 　　那年輕人說，「在會場的籌備上，由於業者一年之間的收入驚人，所以你再怎麼看，也看不出什麼的。」 　　看起來是相當爽朗、心情愉快的年輕人。 　　原以為是大學生，卻是警衛，大概是正式的（？）二十一歲，名叫高田。 　　「——這裡是要出場的女孩子們的後臺。」 　　我們看到了一間大房間。 　　一長排的長桌子、鏡子。 　　「大家都在這裡？」 　　「嗯。母親和本人，可以容納二十個人，一定會混亂不堪的。換衣服也都在這裡。」 　　高田說。 　　「其它的房間呢？」 　　「雖然有個人的，但就得區別出場的孩子。——而且，以前也發生過，在評審委員之中，竟也有人說要準備後臺的。」 　　「噢？」 　　「其中，故意來窺視穿泳裝的……可嚇著了呢！」 　　那太糟糕了，我呆住了。 　　達爾塔尼安則若無其事地來回走動。但是，眼睛真是一點也不馬虎，連小角落也看了。 　　「那個人，和別人不太一樣。」 　　高田悄悄地對我說，「故意拿手杖的嗎？」 　　「那是裡面藏有刀槍的手杖。」 　　「哦！」 　　高田笑說，「是在模仿哪位演員？」 　　要是達爾塔尼安聽到了，大概會不高興。 　　「——有什麼問題嗎？」 　　高田問達爾塔尼安。 　　「那個桌子下面的鑲嵌處，和哪裡連接呢？」 　　高田睜大了眼睛。 　　「連那種地方都注意到，真仔細！那裡是原來的換氣孔。改裝時，塞進去的。」 　　「果然！」 　　達爾塔尼安點點頭。 　　高田也似乎重新評估達爾塔尼安。 　　——我們往舞臺的兩側走去。 　　所謂的舞臺，一進入兩側，就會呆住一般，很不整潔。 　　「做什麼呀？」我問道。 　　搭了個高架子，接近天花板，有好幾個人在工作著。 　　「為比賽準備的。可用放映機放一些畫面，是大規模的呢！」 　　「譬如乾冰的煙？」 　　「也有雷射光線。煙霧也必須足夠。」 　　高田說，「因為電視要轉播，會很有派頭的。」 　　「——喂，你！」 　　有人說，「你，在那邊的女孩子！」 　　我回過頭。因為除了我之外，怎麼看都沒有其它的女人在場。 　　「是我嗎？」 　　「唔！請站在舞臺的正中央。」 　　「幹嘛？」 　　「要決定攝影機的位置，所以請你站在正中央。」 　　「哦，好的。」 　　雖然有點無聊，但還是照他所說的，走到舞臺的正中央。 　　但是，哪裡才是正中央？我實在不太清楚。 　　「再右邊一點！——對！走到前面！」 　　又不是西洋棋的棋子，真想叫他不要喊叫。 　　但是——一個人站在舞臺上，好像也不太壞。 　　於是，不知道是誰，一位衣著光鮮的男子，往舞臺走了過來。 　　「啊——辛苦了。」 　　是一位我大概只知道名字的藝人。但是，他既不是演員也不是歌手，只是位藝人。 　　原本所謂的藝人，是指「才能」，但在日本，似乎是指「沒有才能」的人。 　　「喂，明天好好地拍！要讓我受到注意。」 　　總覺得像是個司儀。 　　蹓躂地往舞臺走來。 　　「幹嘛？這孩子？」 　　看著我這邊問道。 　　「為決定攝影機的位置，請她站上去的。」 　　其中一位工作人員答。 　　「嘿。可是，身材不是挺不錯的嗎？」 　　突然靠了過來，並把手伸往我的胸部，於是我就用手揮掉。 　　「不要這樣！」 　　「哦，好痛。——什麼嘛！你不覺得讓我摸到是你的榮幸嗎？」 　　「那要看人。」我說。 　　「好強的女人，我喜歡。」 　　說著，就在我後面繞著，想要碰我的屁股。 　　正當要他住手……達爾塔尼安卻悄悄地來了。 　　「哪，姊姊。貴姓？」 　　咻地劍劃過風的聲音。我匆促離開現場。 　　「對不起！」 　　說著就走出去了。 　　「喂，等一下。——喂！」 　　褲子溜地往下掉，並向前傾。就在同時，上衣從背後的正中央倏地分成兩半。 　　在場的人哄然大笑。 　　我走回舞臺旁，說： 　　「真沒教養！」 　　「謝謝你露給我們看。」 　　「不……」 　　高田連眨著眼睛看舞臺上那拚命把褲子往上拉的藝人。 　　＊＊＊ 　　「——怎麼樣？」 　　我再次從通道向外頭走去時說。 　　達爾塔尼安從大廳的那棟建築物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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