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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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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福爾摩斯抬頭「喵」了一聲,看住片山。 「嗯?什麼?」 福爾摩斯把眼睛緊閉了兩回。 「兩個?兩邊?哦!」 「什麼?」 「女人和考試舞弊。也許是兩方面的動機,它說。」 「唔——考試舞弊而被殺……」 「不能依承諾考上的情形。」片山沉吟起來。 「接下去是井口良子。啊,在她之前——」 「發生大崎教授被人推落電車前面的事。」 「是有殺意的,很顯然。」 「當然。他獲救是幸運。」片山說,側側頭,「但,什麼人要殺那個脫離現實的教授?」 「不曉得。也許他有不為人知的背後臉孔。」 「唔……相反的,他什麼也不是,反而在不知不覺中把別人逼到危險的處境。」 「無論如何,這個人不可能跟考試舞弊有關係的。」 「起碼外表看來不是那種人。」 「把大崎教授意外的事通知室田助教的是女人吧。」 「那只是室田的片面之詞。」片山說:「這個人不太可信。」 「然後,小百合差點喪命,在K大校園中。」 「盆栽掉下來的事件吧。是室田救她的,但也可能是事先知道而做的。」 片山記下「紅色筆記」的事。 「小百合所提的『水田智子』的事也很怪誕。」 「對。她和案件如何牽連得上?」 「小百合是跟在『水田智子』的後面才遇到不幸的哦。」 「『水田智子』嘛……她住在阿部聰士的家——結果破壞了他的家庭。」 「而且,阿部被殺了。」 「在這之前,有井口良子的事件。她替你調查『水田智子』的資料……」 「不過,她去『阿特蘭號』是偶發性的,儘管是她本人表示想去。」 「嗯……看起來不像是為什麼別的目的才去的樣子。」 「在『阿特蘭號』,神秘女郎交了什麼給門脅升二哪。」 「然後,熄燈的應該另有他人才是。在混亂中,井口良子被殺……」 「狙擊目標是小百合,還是從一開始就真的瞄準井口良子……對了,記得嗎?我接過一個電話,是女聲,說小百合將被殺,叫她小心的。」 「唔,我記得。也許是為了製造錯覺,叫人以為殺井口良子是弄錯了對象。」片山說:「還有一個人差點被殺。」 「咦,是嗎?」 「喵。」福爾摩斯愉快地「笑」了。 「噢,對呀。哥哥,你在病房受到狙擊咧。」 「反正是我的事,有何所謂!?」片山鼓起腮幫子。 「殺了哥哥,誰得好處?」 「誰曉得。」 「關谷久高偷偷潛入阿部家是為什麼?」 「只要逼供,他會說出來的。怎麼看他都是當跑腿的。大概是碰巧阿部太太回來吧。」 「跟阿部被殺的事合起來想——」 「唔。阿部也因某事跟K大有牽連。阿部命案的現場附近找到沾血的鞋跡,這是證據。」片山打個哈欠,「哎,睡太多啦。」 「振作些。那麼,首要是看看從關谷久高口中問出什麼來了。」 「然後訪問議員的兒子,然後是室田。室田方面,暫時讓他逍遙一下,靜觀其變的好。」 「你要出去了?」 「石津那傢伙說過要來的——」 話沒說完,走廊上已響起「呱嗒呱嗒」的腳步聲,片山和晴美相視點頭。 「片山兄!起來了嗎?」 石津的聲音透門而入(好像沒門擋住一樣)。 *** 「你說什麼?」在車上,片山吃驚地看住石津,「關穀被釋放了?」 「喵。」福爾摩斯也意外地喊一聲。 諸位請注意,開車的是石津。片山坐在前座。然後,兩位「女士」舒舒服服地坐在後座。 「石津,那是怎麼回事?」晴美探前身子問。 「我也是今早才聽見的,嚇一大跳。」石津說。 「可是……為什麼?」 「聽說,一是他實際上沒對阿部及初枝做過什麼,而且刀子也沒有血液反應……」 「沒做什麼?是我阻止了!」 「是呀。不過,總之除此之外,他只是擅闖家宅而已。」 「儘管這樣……完全沒調查?」 「哥哥。」晴美說:「有蹺蹊呀。一定是上頭來的壓力。」 「嗯……可是這樣子……」 「一定是有人阻止K大的醜聞暴露出來。」 「怎會這樣,畜牲!」 片山不是那種馬上發怒的人。可是,這樣子從外面遭受壓力而影響盤問的事,他認為不可饒恕。 「關谷久高住在哪兒?」 「公寓。地址查到了。」 「是嗎?大概不在的,總之過去看看。其後去找門脅升二。」 「喵。」福爾摩斯叫,晴美赫然醒覺地說:「對!是門脅!他父親不是議員麼?」 「從他來的壓力?如果這樣的話,從門脅升二身上也問不出什麼來了。」 片山面有難色地歎息。 車子開往關谷久高的公寓。 那個時候的當事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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