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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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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玉姣安慰他說:「你放心,現在才過了三四個小時,還有足足二十個小時以上,我們難道還不能把事情辦完趕回去?」 鄭傑不以為然地說:「我覺得你太自信,完全打的是如意算盤,把對方估計得太低了!」 邵玉姣忿聲說:「你也不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現在我用不著跟你抬杠,反正有待事實證明,吹牛皮沒有用,事後你才會相信我不是毫無把握在亂來!」 鄭傑置之一笑,沒有繼續再跟她爭辯。他這時一心只想找個機會離開這女人片刻,以便打個電話到巴生市去,問問白振飛的消息。 這次他跟白振飛到巴生港來接那兩個人,把白莎麗、伍月香和趙家燕三個女郎都留在了巴生市,住在一家飯店裡等著。 本來他們預定只需幾個小時,接到那兩個人就回去的。可是沒想到由於白振飛的面貌身材酷似杜老大,非但人沒接到,反而節外生枝惹上了這身麻煩。 鄭傑和白振飛在金瘤子的店分手後,就失去了聯絡,他在昏迷後被帶回了島上去整整一夜。如果白振飛找不到他,很可能趕回巴生市去,因此他必須設法跟那三個女郎取得聯繫。一方面可以知道白振飛的消息,一方面也得說明自己目前的處境。 必要的話,更得需要她們和白振飛,一齊趕來救援! 但問題是這個電話,絕不能當著邵玉姣的面打出去,如何才能回避開這個女人,倒確實很傷腦筋,不得不動動主意了。 正在愁腸百結,想不出主意之際,忽聽靠在沙發上的邵玉姣笑著說:「這身衣服雖是借你的,也不必穿在身上就捨不得脫呀!」 鄭傑被她一語提醒,這才感覺確實熱得不好受,於是脫了上裝,解開領帶,舒了口氣說:「這玩意穿在身上真不習慣,簡直像在受刑,實在受不了!」 邵玉姣「噗嗤」一笑說:「我還以為你捨不得脫下,要穿在身上過癮呢!」 鄭傑靈機一動,趁機說:「天真熱,要不要我出去買點冷飲……」 「你想溜嗎?」邵玉姣冷聲說:「可別忘了替你注射的那一針,除非用我們島上的特效藥解除,任何醫生也束手無策的!」 鄭傑尷尬地笑笑說:「既然這樣,你何必還擔心我會溜走?除非我不想活啦!」 邵玉姣狡猾地說:「你需要什麼冷飲,可以叫這裡的人去買,也用不著親自去呀!而且剛才在船上的艙裡,已經讓你眼睛吃夠了冰淇淋,難道還嫌不夠?」 鄭傑故意直直地看著她說:「但現在更需要呀!」 邵玉姣哪會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但她卻有不得已的苦衷,忽然自慚形穢地輕喟一聲說:「可惜我不能滿足你的需要,否則我也願意現在讓你的眼睛吃吃冰淇淋,使你消消熱……」 鄭傑詫異地問:「為什麼你不能?」他想起在船上艙裡時,這女人換衣並未回避,而是他自己轉過身去的。否則已經欣賞她這豐滿誘人,充滿魅力的胴體了。 邵玉姣又歎了口氣說:「我只是不想使你倒胃口!」 「這話是什麼意思?」鄭傑茫然不解地問。 邵玉姣表情肅然地說:「因為我的外表,也許能給你一個好印象,說不定認為我是維納斯的化身,可是……如果給你看到『內容』,那你就會大失所望了!」 鄭傑似乎恍然大悟地說:「我明白了,你身上不是真材實料,而是偽裝的。對嗎?」 邵玉姣搖搖頭說:「你別自作聰明,根本猜錯了,實際上是因為……唉!別說了吧,我不想再談這個問題!」 鄭傑只好把肩一聳,自我解嘲地笑笑說:「真遺憾!我這位『掛名丈夫』連這點權利都沒有……」 邵玉姣忽又笑了笑說:「假使你對女人特別有興趣,只要死心塌地加入我們的組織,不要心懷異志。島上的妞兒那麼多,以後還不任由你挑肥揀瘦的嗎?」 這女人真善於用心機,居然以那些女郎為誘惑,趁機向鄭傑展開「色」的攻勢了! 而鄭傑卻是在跟她虛與委蛇,故意瞎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以便找機會去打電話。 「可惜遠水救不了近火!」他說:「並且我得有命活著回那島上去,才能享受……」 邵玉姣突然把手一招說:「你過來!」 鄭傑走過去怔怔地問:「幹嘛?」 邵玉姣把腿一交迭,用手拍拍空出的地方說:「你先坐下來,讓我向你證實一件事!」 鄭傑遲疑了一下,才斜著身子,在她大腿旁空出的地方坐了下來,詫然問:「向我證實什麼?」 邵玉姣笑而不答,突然執起他的兩手,按在了自己豐滿高聳的雙乳上,說:「你用手捏捏看,我有沒有經過偽裝?」 鄭傑出乎意外地大大一怔,但覺手觸之處,不僅挺實飽滿,而且極富彈性,絕對貨真價實! 但這女人的大膽舉動,卻使他窘迫萬分,不禁尷尬地呐呐說:「我,我只不過是跟你開句玩笑,你又何必認真,還要證實什麼……」 他急欲把手縮回,邵玉姣緊緊執住不放,仍然用力按在自己的雙乳上,居然一本正經地說:「我一向就是這麼的個性,凡是有人對任何事表示懷疑,我就要以事實證明,消除他的疑念。正如同你懷疑我這次來巴生港,不一定能有把握對付姓杜的一樣,我也以事實做出來給你看,使你心服口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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