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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〇


  【一九三〇年】

  二月十六日  由柔石、馮雪峰陪同參加「中國左翼作家聯盟」的籌備會。
  與此同時,參加共產黨組織的「中國自由運動大同盟」成立大會,被人推舉為發起人。
  三月二日  出席「中國左翼作家聯盟」成立大會,並作演講。
  三月十九日  因國民黨浙江省黨部向國民黨中央呈請通緝「墮落文人」魯迅,往日本朋友內山完造家中避難。
  三月二十六日  致情章廷謙,說在一左聯」成立會上「一覽了薈萃於上海的革命作家,然而以我看來,皆前花色」。
  四月十一日  主編的「左聯」機關刊物《巴爾底山》旬刊級刊。
  五月七日  由馮雪峰陪同。往爵祿飯店會見共產黨領導人李立三,拒絕其要他公開寫文章斥駡蔣介石的要求。
  五月十二日  遷往共四川路上的「北川公寓」。
  六月七日  向共產黨「第三國際」組織的「中國革命互濟會」捐款一百元。
  九月十六日  出席「左聯」等組織為其舉辦的五十壽辰紀念會,並作講話。
  十二月二十六日  譯完法捷耶夫的長篇小說《毀滅》。

  【一九三一年】

  一月二十日  因柔石等五人被捕。攜全家至一日本人開設的花園莊旅店避難。至二月二十八日返家。
  四月二十五日  所作《中自無產階級革命文學和前驅的血》在左聯機關刊物《前哨》的創刊誇上發表。
  七月二十日  在社會科學研究會舉辦的暑期學校作演講,題目是《上海文藝之一瞥》。
  十月二十三日  所作《「民族主義文學」的任務和命運》發表。
  十一月五日  作《英譯本序》。
  十二月十一日  主編的《十字街頭》雙週刊創刊。
  十二月二十五日  作《關於小說題材的通信》,回答兩位青年作家的詢問。

  【一九三二年】

  二月三十日  因避「一·二八」事變的戰火,攜全家及周建人一家在內山書店,在其樓上暫居。
  四月二十日  作《林克多序》。
  五月九日  致信日本朋友增田涉,說:「今後擬寫小說或中國文學史」。
  十月十日  作《論「第三種人」》。
  十月十二日  作七律《自嘲》。
  十一月十一日  赴北京探母病。至三十日返回上海。
  十一月二十二日  接連往北京大學和輔仁大學演講,其中在輔仁大學演講的題目是《今春的兩種感想》。
  十二月十日  作《辱駡和恐嚇決不是戰鬥》。
  十二月十六日  作《序言》。

  【一九三三年】

  一月十七日  參加「中國民權保障同盟」成立大會,並被推舉為執行委員。
  二月七日  作《為了忘卻的記念》。
  三月五日  作《我怎麼做起小說來》。
  四月一日  作《現代史》。
  四月十一日  遷居大陸新村九號。
  五月二十九日  作《題記》。
  六月十八日  致信曹聚仁,認為「今之青年,似乎比我們時代的青年精明,而有些也更重日前之益,為了一點小利,而反噬拘陷,……歷來所身受之事,真是一言難盡。」
  七月三日  作《我談「墮民」》。
  七月八日  致信黎烈文,說:「我與中國新文人相周旋者十餘年,頗覺得以古怪者為多,而漂聚於上海者,實尤為古怪……」
  七月十二日  作《沙》。
  八月三日  致信黎烈文,說:「小說我也還想寫,但目下恐怕不行。」
  八月十二日  作《上海的兒童》。
  九月二十日  作《偶成》。
  十月一日  作《看變戲法》。
  十月二十八日  作《後記》。
  十二月三十日  作五言四句詩《無題》。

  【一九三四年】

  一月三十一日  作《關於中國的兩三件事》。
  三月二十三日  作《答國際文學社問》。
  四月二十六日  作《小品文的生機》。
  四月三十日  致信曹聚仁,談及周作人五十自壽詩引致的攻擊,認為「此亦『古已有之』,文人美女,必負亡國之責……」
  五月二十六日  作《儒術》。
  六月十日  作《隔膜》。
  七月十日  作《買》。
  七月十六日  作《憶韋素園君》。
  七月三十日  致信日本朋友山本初枝,說:「我有生以來,從未見過近來這樣的黑暗……非反抗不可。」
  八月二日  作《答曹聚仁先生信》,斷言「漢字和大眾,是勢不兩立的」。
  八月九日  發燒,自覺「脅痛頗烈」,肺病相當嚴重了。
  八月二十日  寫完《門外文談》。
  八月  作歷史小說《非攻》。
  九月二十五日  作《中國人失掉自信力了嗎》。
  十月一日  作《又是「莎士比亞」》。
  十一月十五日  作《答週刊編者信》。
  十一月二十一日作《中國文壇上的鬼魅》。
  十二月九日  題《芥子園畫譜》贈許廣平詩。
  十二月十一日  作《病後雜談》。
  十二月十六日  作《病後條談之餘》。
  十二月十八日、致情楊弄雲,自稱是在敵人和「戰友」的夾攻下「橫站」。

  【一九三五年】

  一月二十四日  開始為《中國新文學大系·小說二集》選稿二月十五日  開譯果戈理的長篇小說《死魂靈》。
  三月二日  作《小說二集序》。
  四月二十三日  致信蕭軍、蕭紅,說:「最令人寒心而且灰心的,是友軍中的從背後來的暗箭,受傷之後,同一營壘中的快意的笑臉。」
  四月二十九日  作《在現代中國的孔夫子》。
  九月十二日  致信胡風,將「左聯」中的某些領導人比喻成「在背後用鞭子打我」的「工頭」。
  十一月六日  去蘇聯駐上海領事館觀看電影。美國記者史沫特萊等勸他出國休養,但他考慮到政治和經濟上的諸多困難,沒有採納她的意見。
  十一月二十日  作《陀斯妥耶夫斯基的事》。
  十一月二十九日  作歷史小說《理水》。
  十二月五日  作七律《亥年殘秋偶作》。
  十二月  作歷史小說《采薇》和《起死》。

  【一九三六年】

  一月三日  肺病復發,引起肋膜發炎,肩脅部均大痛。
  一月二十八日  編定《凱綏.河勒惠支版畫選集》,並作序。
  二月二十九日  致信曹靖華,明確表示了對於「左聯」解散的不滿,並表示不願加入新成立的「文藝家協會」:「似有人說我破壞統一,亦隨其便。」
  三月二日  受寒而氣喘病發,延續一個多月。
  四月一日  作回憶散文《我的第一個師父兒》。
  四月七日  作《寫於深夜裡》。
  五月二日  致信徐懋庸,說:「我希望這已是我最後的叫封信,舊公事全都從此結束了。」
  五月三日  致信曹靖華,對傅東華、鄭振鐸和茅盾等人,均提出批評。
  五月十四日  致信曹靖華,說:「近來時常想歇歇。」
  五月十八日  發燒,持續不退。
  五月三十一日  史沫特萊請當時上海最好的一位肺病專家來作診斷,診斷結果是認為魯迅的病症非常嚴重,「倘是歐洲人,則在五年前已經死掉」。
  六月九日  病中口授《答托洛斯基派的信》,馮雪峰執筆。
  六月十日  口授《論現在我們的文學運動》,馮雪峰執筆。
  六月十五日  與茅盾、曹靖華等六十三人聯名發表《中國文藝工作者宣言》。
  八月一日  去醫院診病,體重僅為三十八點七公斤。
  八月五日  寫完《答徐懋庸並關於抗日民族統一戰線問題》。因病中體弱,此文先口授,由馮雪峰執筆擬就,魯迅再用三天時間,修改完畢。
  八月二十三日  作《「這也是生活」……》。
  九月五日  作《死》。
  九月十九日  作回憶散文《女吊》。
  十月九日  作《關於太炎先生二二事》。
  十月十八日  「氣喘發作。終日呼吸困難。
  十月十九日  上午五時二十五分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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