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名人傳記 > 改變世界的13位女性 | 上頁 下頁
一二六


  氣質:直覺—感知者

  溫弗雷非常外向、直覺、敏感。她是個左撇子,這實際上顯示出她是右腦主導—直覺型的—思維方式。溫弗雷對人們所想的敏感覺察力(幾乎成為超感力量),使她能恰如其分地提取自己的議題中最確切的信息,提出針對性問題,這一非凡的才能使溫弗雷成為世上第一流談話節目主持人。

  溫弗雷有種強烈的自我敏感性,心情開朗,自強不息,從不懼怕陌生新環境,這些品格是在童年遷居和孤獨的生活中形成的。溫弗雷的每一個新成就、每躍上一步臺階都由於她的自強不息和樂觀開朗。她在鄉村土地裡生活了六個春秋,由她嚴厲的祖母領大,她孤獨,尋書為伴,尋求慰藉,這培養了她冒險的敏銳精神和宏觀的生活觀念。以後,由於不斷適應各種新文化、學校、老師和朋友,溫弗雷磨煉了自我充實和應變能力。從窮鄉僻壤的小鄉村移居髒亂污穢的密爾沃基貧民窟,溫弗雷由一位經常顧不上家,缺乏關心的母親監護。在密爾沃基住了不到兩年,溫弗雷又在8歲時遷到那什維爾,由具有主見的父親關心照料,這種經歷完全不同於密爾沃基。然而不到1年,溫弗雷又突然回到密爾沃基貧民窟,那兒發生了許多慘痛事件,經過1年的動盪和叛逆,她又回到那什維爾,她的父親和繼母提供了她所需要和想往的安定生活。

  溫弗雷13歲前在6年裡有過三次遷居異鄉的經歷。請想一下,從一位嚴厲的祖母那兒遷到不負責任的母親那兒,再到權威性的父親那兒,再遷回與母親同住,後又回到父親那兒,這種經歷會給孩子留下怎樣深刻的印象。這期間,溫弗雷遭淩辱,受強姦,離家出走,成為未婚母親,生下死去的嬰兒。所有遷居都意味著新學校、新朋友、新文化和不同類型的父母影響,難怪溫弗雷成為一個樂觀開朗,無所畏懼的人,以不怕失敗的姿態利用自己的才智,對新環境應付自如。溫弗雷的不安感使她成為卓越者,拼命追求完善。

  溫弗雷的演講才能得到了反映熱烈的大人們的鼓勵刺激,他們告訴她是「非凡的」、「有才華的」和「早熟的」,讓她相信自己能成就偉業;她同樣得到了經濟刺激,12歲時一次教堂演講賺得500美元。語言交流在很小時便印人了溫弗雷潛意識裡,她一直在充實「小演說者」形象,定勢在成年表現出來。溫弗雷明白自己比大多數朋友、親戚聰明,並直覺到自己有特殊才能(看來她是書中最聰明的婦女)。

  她祖母和父親都培植了溫弗雷目標導向精神,把她塑造成典型的卓越成就者。14歲時,父親每兩周帶她去圖書館選書,她不僅要閱讀,還要寫讀書報告,這是他兼顧雜貨店和理髮店空閒時的安排,溫弗雷在大學時還保持這種自律而目標取向的生活方式,她在那兒便開始制定自己的方向和目標。那什維爾心理學家吉妮特·伯奇當時是美國黑人小姐隊伍中溫弗雷的同伴,她說:「我從沒見過像奧普拉這種渴望出色的人,她總是習慣談論,有一天她會如何非常、非常、非常的富有……她相信這點。人們說,我喜歡有錢,奧普拉則說,我會成為富人」。這便是積極向上的精神,以自我複加型樂觀顯示出來。

  溫弗雷個性特點是扣動人心,她有非凡的才能讓人們向世人坦露心聲和靈魂,這種才能來源於她的自然性,因為她總是樂意向人們坦蕩無遺,這使她議題及觀眾很快進入角色。據她未婚夫合作夥伴阿姆斯特朗·威廉姆斯說,在生意上,「她絕對操縱」。他說:「與奧普拉打交道,我們得成為強硬的男人,因為她是強硬的女人」。溫弗雷對別人感情的非凡的敏感能力形成了她自己的熒屏風格,這種個性被心理學家稱作阿波羅式或「催化劑型」氣質,據心理學家戴維·凱爾塞說,這種氣質「熱情樂觀,偏向整體,他們是最善於提取人們精華」的人。溫弗雷的氣質正與這種描述相一致,她巨大的施情能力使她成為一個非凡的鼓動者。

  家庭與事業

  溫弗雷一再拖延婚期,顯然是讓自己確信不走錯一步。她在生活途中經歷一系列不幸的戀情,這使她對完美的婚姻沒有把握,舉棋不定。看來溫弗雷太擔心婚姻失敗的可能,她40歲未婚的原因更多的是出於自己對失敗的恐懼,而不是她對未婚夫斯坦德曼·格蘭漢姆愛得不深,他倆已保持了6年的固定關係,1992年11月6日已正式訂婚。溫弗雷在1990年對《電視博覽》說:「你知道,約瑟夫.卡帕貝爾說婚姻需要犧牲各自的自我來維持關係,當我願意做到那種地步時,我會結婚」。婚姻從一而終,始終如一是她遲遲不結婚的原因。她見過太多的婚姻破裂,因而不想以身冒險。在她與斯坦德曼建立關係之初,溫弗雷說她不會和他結婚,因為她「不能想像把他——或其他任何人——置於事業之先」。現在情況已非如此,但她不想遵循麥當娜的策略,在單身時生個孩子,她說:「我不會不結婚就生孩子……我經歷了大多數私生子的遭遇。」溫弗雷更多地是擔心固定婚姻是否能實現的問題,而不是婚姻對事業的影響。溫弗雷以開玩笑的口吻描述她與斯坦德曼的關係:「許多人想和你一起乘大轎車,但你需要的是有人幫你搭上車」。斯坦德曼便是這樣的夥伴。

  在巴爾迪摩,溫弗雷對報界說:「人們會以為因為我上電視,會有眾多社交生活;讓我告訴你們,我在巴爾迪摩4年中約會的次數屈指可數,其中還包括一個我付錢的人」。她告訴報界,她開始在巴爾迪摩培養其他愛好,以使自己免遭不利社交生活影響,她還說自己繼續暴飲暴食以滿足性欲能量。當時在她生活中沒有戀情發生,溫弗雷很消沉沮喪,很多時間躺在床上。1981年9月8日,當她當時的情人威廉姆·布巴·泰勒拒絕和她結婚時,她失望到了極點,幾乎自殺。

  溫弗雷現在承認早年性淩辱的內在負罪感,她總是為別人殘暴行徑責怪自己,這使她難以處理好使戀愛關係進入實質性階段。與斯坦德曼·格蘭漢姆不同,溫弗雷說:「他是我所知道的第一個不僅要我成為所能做到的最佳者,而且要盡其所能地要我做到這點的人」,但溫弗雷還說:「坦率地說,憑一紙證書讓我和斯坦德姆存在的關係合法化,不會比維持現狀有多少優越性。所以,除非我們決定生孩子,對我來說不結婚也無所謂」。當問及未來孩子問題,溫弗雷一如既往地坦蕩無遺:

  想生個孩子嗎?有時候我想,是的,我很想有這種經歷,有時候我還
  想生個孩子不至於那麼痛苦。也許我害怕,養育孩子是件神聖嚴肅的事情,
  你必須傾注情感,賦予責任。而我說這些時,我並做不到,至少現在還做
  不到。但我會做到的。(《好管家》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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