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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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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26歲的年輕人多不謹慎!他手頭並不寬裕,雖然他「在巴黎歌劇院當書記」,但1855年3月,他還是向父親借了60法郎;很顯然,他是以詩歌的形式提出這項借款要求的!他父親以同樣的形式回答他: 你的詩句充滿動人的魅力, 若不是要我付出六十法郎, 無疑會更加可愛、迷魂。 1月17日(未注年份,很可能是1852年)的信表明,他最後拒絕接管他父親的事務所。 若非處於我這種地位,誰要是不當即接受你的建議,那無疑是個瘋子……我曾經多少回聽你抱怨過特權的不穩定性;在我們這樣一個動盪年代,不是常常令人擔心事務所的價值會完全喪失嗎?你想想自己的憂慮吧。 這種風險還僅僅是理論上的,他裝作認真對待的樣子,並說:「你會明白我對這件事所採取的極為猶豫的態度的。」 他覺出了這種論據軟弱無力,於是又不得不承認: 從另方面說,我開始很好地認識自己,你極力提醒我 別于那種一時衝動的事情,我遲早是會作出這種事情來 的。我相信這一點;最適合我的職業是我正在從班的職 業……我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明白我將來會變成 什麼樣的人;我怎能負責一個事務所呢?你把這個事務 所經營得這樣出色;到了我的手裡,事務所分文也賺不回 來……它只會日漸傾頹。 父親不得不放棄讓長子接持他的希望,1854年4月19日,終於把事務所讓出去了;對於他兒子拒絕接受劇院的領導工作,他又有什麼想法呢?他現在還只不過是該劇院的書記啊!毫無疑問,他只能指責他缺乏毅力;事實上,這種行為恰好證明他要沿著自己開創的道路走下去的意志;他先是拒絕返回南特,打出了第一記悶根,繼而又拒絕接受他父親的事務所,打出了第二記悶根,如今他拒絕接受巴黎歌劇院的領導工作,又打出了第三記悶棍。懷著「經受考驗」的願望,他義無反顧地踏上充滿艱難險阻的文學道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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