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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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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五章 皇上不對勁 不是于神醫自己提出要走,而是皇上讓他離開的! 花芷皺著眉頭想了想,「我記得之前于神醫就不曾給皇上號過脈。」 「是。」 「這不對勁,皇上的身體肯定是出了問題。」 「既是出了問題為何還要讓于神醫離宮?」陳情突的心頭一跳,忍不住上前一步,「您的意思是這個問題是不能讓人知道的,所以皇上從不讓于神醫號平安脈?」 兩人對望一眼,陳情深吸一口氣,「屬下這就讓人立刻趕回去查探。」 「不急,之前沒查出什麼,現在查也不一定能查到,要麼是對方藏得好,要麼是我們的方向沒找對,不然不至於這麼久還沒有找到蛛絲馬跡。」花芷搖搖頭,「你確定皇上的精神看著比以前要好?」 陳情本想說是,可細一想又隱隱覺得好像不是,斟酌片刻,他詳詳細細的描述出自己那日見到的皇上,「比之以前,皇上看起來氣色紅潤了許多,但是臉上的皺眉好像……更深了?也不對,不能說是皺眉更深,就是臉更顯得松垮,好像還有點腫,按屬下的理解,如果氣色好了身體該比之以前要輕盈些,可皇上好像走路更慢了,就是那種,那種……」 這話有點矛盾,可花芷卻明白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她接過話,「遲暮感?」 「對,就是遲暮,說句大不敬的話,皇上如今看起來都比太后娘娘要年長了。」 花芷微微點頭,遲暮是一種感覺,年輕的時候不會有,年紀大了後身體就會自然而然的從他的體態,他的肢體行動等等體現出來,五十出頭,遠不到走路都慢下來的地步。 祖父的年紀和皇上相當,流放之前看起來就四十歲的模樣,這個時代的人講究養生,像她祖父經常還會打打拳練練劍舒展舒展身體,遲暮感在祖父那裡是不存在的,外祖比之祖父要稍老一些,卻也遠談不上遲暮,也就更加襯出了皇上的不對勁。 「有沒有什麼辦法強行搜查如蘭殿?」 「除非能找到月嬪不軌的證據,若如此即可繞開皇上由太后娘娘做主直接搜查如蘭殿。」 花芷看著這一箱箱的銀子,想著遠在千里之外的晏惜,輕聲道:「那就給她一點證據。」 陳情心下一凜,躬身應是。 心裡存了事,花芷更加歸心似箭,她怕小六會吃虧,也怕皓月在這段時間布下了局,讓自己這一方處於劣勢,怕昏庸的皇帝最後都要自以為關心的再坑晏惜一把,即便是到了現在晏惜仍是視他為親人的,她不想他再傷心。 「金陽無人主事,此事必然不會久拖,等人一到我們立刻回京,對了,晏惜可有其他安排?」 「主子讓屬下一切聽您吩咐。」 「他那邊人手可夠?不如你再帶些人過去支援?」 知大姑娘是擔心主子安危,陳情笑道:「事關朝麗族,主子不會大意,船隻必會在沿途幾個大地方停靠,召集七宿司人手一併過去,您不用擔心,如今主子再不會如從前那般以身犯險。」 真是這樣才好,花芷按下心裡滿滿的擔憂,喝完盞中的茶撥弄起算盤來,她眼下要做的就是趕緊將銀子運走。 陳情來後的第三天晚上,滿載銀子的板車由包了蹄子的馬拉著無聲的從西城門出城,陸將軍信守承諾已將青柳營撤離,親自領著一列親兵守著那滿庫的銀子。 花芷跟著第一批銀子一起過來了,她穿一身黑衣,騎著馬,馬蹄同樣用軟布包著。 看到陸佩瑜過來她翻身下馬,「將軍受累。」 「算不得什麼。」陸將軍看著不斷朝裡進的長板車,「可需要人手?」 「若將軍能支援些人手那就再好不過了,我粗略算了算,運走的這些銀子應在一百二十萬兩左右,就我這些人手怕是一晚上都運不完。」 陸佩瑜驚了一驚,「竟然這麼多?」 「金陽一眾世家共獻了兩百二十萬兩左右白銀。」花芷卻並不意外,那天來的不過二十來人,可此次大出血的又何止這二十家,不說都掏空了家底,也是元氣大傷,為了保平安他們也算是對自己下了狠手了。 「你這是生生截下了一半。」 「只多不少。」花芷不好意思的抿了抿鬢角頭髮,「沒忍住,總擔心皇上會將這銀子仍水裡去。」 開鑿運河可不就是仍水裡,陸佩瑜失笑,這姑娘膽子著實是有點兒大,不過大點兒好,說不得以後還得感謝她膽子大,不過,「這麼多銀子若一起運走,會不會太打眼了些?」 「是,在之前的策略上稍作了些調整,銀子先和馬一起離開馬場,之後跟著馬走的只有一部分,大部分將由賈陽組個商隊,以商隊的名義光明正大的運往京城。」 「送進京城去?」 「不會。」花芷沒有說得更具體,更不會告訴這位將軍她壓根沒打算囤著,她會把這些銀子變成食物,關鍵時刻銀子飽不了肚子。 陸佩瑜看她一眼,不再追問。 馬車往返整整一晚上才將銀子全給搬出了城,後邊的事花芷便全權交給了賈陽。 當花芷在金陽掃尾時,那邊顧晏惜也趕到了朋口在七宿司的駐點。 看著鋪開的朋口輿圖,顧晏惜頭也不抬的道:「朋口並無異常?」 「是,屬下對朋口知之甚祥,如若真有人在此地活躍瞞不過屬下,可屬下記憶中沒有您說的這樣一批人。」駐守朋口的七宿司眾名萬奇,這裡已是東邊,大慶素來是防著這一方的,放在這裡的人自也是千挑萬選,顧晏惜相信他說的話,可他也相信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除非他所知的就是錯誤的信息。 指著輿圖上幾處地方,顧晏惜道:「細查一下這些地方,動靜小一些,不要打草驚蛇。」 「是,屬下立刻去安排……」 「主子。」王海人未至聲先至,「於木來了。」 於木是被人扶進來的,他並沒有如他和花芷說的那般一路換人,而是一個人日夜趕路的追了過來,喝下一大碗水,嗓子終於有了聲音,「不在朋口,在松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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