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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七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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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 親上了 花芷隨手畫了一畫,放下筆道:「我讓下人在做另一種牌,等做出來我瞧著好了你再去找人大批量做。」 「比這個紙牌難做?」 「對,材質的選擇也比紙牌多,低廉的可用木材石料,也可用玉石做了專供那些貴人。」 顧晏惜點頭應下,兩人誰也沒提要往宮裡送,他們就沒打算讓他人知曉這事是他在後邊主導,宮裡如今已經是個沒有秘密的地方,便是皇上那裡他也沒有細說。 覺著湯婆子已經不那麼熱和了,花芷想著自個兒堂堂一個現代靈魂和自己的戀愛對象共處一室卻連點親親我我都沒有就有點委屈,偏偏晏惜還是為著她的名聲著想,好麼,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還不行? 湯婆子往桌上一放,花芷伸出雙手,「冷。」 顧晏惜一愣,反應過來後有點想笑,又覺得這樣的阿芷實在是……可愛,對,就是可愛,平素用不到她身上的詞這會再合適不過。 他當然是要滿足的。 顧晏惜走過去抱小孩一樣抱起她,然後自己坐到椅子上,將身高比起他來堪稱袖珍的人抱在懷裡,又用她的大氅捂嚴實了,明明是第一次做這些事,看起來卻半點不生疏。 「身體怎麼還是沒有好轉?這幾天我找個由頭讓芍藥出宮一趟。」 「她來看了也還是要養著,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沒有變壞,只是想要好起來也沒那麼容易。」背靠火爐,花芷舒服得不得了,這樣的溫暖哪是湯婆子可比的,「不過讓她出來一趟也行,有段時日沒見她了。」 顧晏惜蹭了蹭她頭頂,附耳低聲道:「冬天難熬,皇上如今輕易不許芍藥離他遠了。」 「他又病了?」 「前兒在皓月那裡著了涼。」顧晏惜摸了摸湯婆子,重又撈過來放到阿芷手邊,再用大氅捂住。 「說到皓月我倒想起來一件事來,她最初以七星教主這個身份在外行走時是有點本事的,我曾懷疑她是天師,或者會醫術,她用來吸引教眾的那個聖水你讓芍藥的師傅查過是有藥效的,後來有沒有查出她的身份?」 「一直不曾查實,就好像真如她所說是從山中出來入世歷練來了,查到現在也只查到她突然出現在豫州下邊的一個村子,而那村子的後邊就是連綿群山,從一開始她就算計好了自己的出身。」 「她還曾說她的姻緣在這塵世當中。」花芷笑,「她如今入宮為妃,正要認真算起來妃也是妾室,難不成這就是她的姻緣不成。」 「她出現得太巧了,身份也不清不楚,我才一直懷疑她和朝麗族有關。」 花芷想了想,搖頭,「應該不會是朝麗族人,但一定是個有心人,她向你毛遂自薦時說的是自己擅卜算,能助你,你當時的身份是七宿司首領,也就是說她從一開始就是沖著你來的,可為什麼是你而不是皇子?七宿司首領看著位高權重,可誰都知道你是孤臣,皇上不會允你過早娶妻,而且她說的是能助你。」 花芷抬頭看他,「助你什麼?奪位嗎?」 顧晏惜捂住她的嘴,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花芷扒拉開他的手,「這裡又沒外人。」 「她認定我會成為最後的勝利者。」把她的手重又放回去捂著,顧晏惜說出自己的發現,「她不止一次暗示過此事,我一直想不明白她的自信從何而來。」 「有沒有可能……她曾經經歷過這些?」 顧晏惜低頭對上她的視線,「莊周蝶夢?」 「差不多是這麼個意思,其實如果沒有我,她說的那些預言都有可能成真,你就沒有懷疑過我嗎?」 「我更相信你是一個變數,一個對大慶,對我,對花家來說最好的變數。」顧晏惜低頭抵住她額頭,聲音帶著些許暗啞,「沒有你,花家可能已經元氣大傷,小六可能真如皓月所說早夭,吳永可能早已經中毒身亡,我依舊天南海北的收拾爛攤子……有什麼理由懷疑你呢?你讓如此多人受益,付出代價的卻只有你自己。」 說話的熱氣噴在臉上,眼神相對,花芷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沒有洩露什麼,心裡卻因著這份信任填得滿滿當當,她笑得眉眼彎彎,聲音因為壓得低而顯得軟糯,「我得到你了啊,這是我這輩子做得最划算的買賣!」 顧晏惜蹭了蹭她額頭,忍不住又親了親她挺翹的鼻子,再往下,落在唇上。 花芷全然敞開自己,沒有任何抵抗,順從的主動張開嘴唇相迎,兩人唇舌交纏,不顯曖昧狎昵,滿滿都是溫馨深情,就好像兩人本該如此,理所當然就該走到這一步。 「阿芷……」額頭相抵,顧晏惜歎息似的輕喊出聲,他答應過花家人會發乎情止乎禮,可是他好像高估自己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想和阿芷親昵。 輕喘著,花芷神情間滿是一點也不矜持的笑意,相識年餘,總算親上了,她都覺得好不容易!要是在她之前那個時代,床單都要滾爛了! 本還覺得自己猛浪了的顧晏惜看她這模樣實在忍不住悶笑出聲,他的阿芷還真是……與眾不同。 「我的人了。」花芷抬手點了點晏惜的嘴唇。 顧晏惜笑得眼裡都要滴出蜜來,「給你,都給你,快帶走,不退不換。」 花芷哼哼兩聲,以他們現在的關係哪裡用得著退,真要斷拍拍手就能一拍兩散,現在是高興的時候,她就不說這些掃興的話了,反正皇帝沒幾年好活,她和晏惜的日子還長得很。 「以後花家是繼續關緊門戶還是和各家走動起來?」 「能走動的也沒幾家,而且一屋子女人,總去外邊走動也不合適,還不知要招惹多少口舌,倒不如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不過也無需避開就是,哪家紅白喜事該去了就去,總要不失禮。」 顧晏惜也這麼想,不避開也不過於活躍,大面上過得去就行了。 兩人膩膩歪歪的輕聲說著話,顧晏惜被難得示弱又撒嬌的阿芷勾得滿心滿眼都是她,只恨不得把心都挖出來獻給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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