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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四

"他就是皇軍的一個神話，從來沒有失敗過的神話。他的到來，能夠徹底摧毀這一帶支那軍的意志。"羽田馬上列隊恭候著島田。 　　島田一邊系著軍裝的扣子一邊進了屋，他瞟了一眼羽田，"羽田上尉嗎？" 　　羽田帶著身後的日軍，深深鞠了一躬："是！" 　　"島田征丸向你報到！" 　　"千萬不要客氣，您是我們的前輩，去迎接您的隊伍與您錯過了。華北的治安戰一直沒有取得良好的戰果，土八路和土匪很多，您一路上沒有遇到什麼麻煩吧。" 　　"麻煩沒有，路上倒是有些小插曲，緩解了旅途的寂寞。" 　　"羽田慎太郎代表本地駐軍向您請罪！帝國的精英不幸凋落在異國的叢林裡！" 　　"是該我向你請罪才對，我們的槍手自己疏于練習，才被支那人幹掉了。丟光了關東軍的臉！平時他們總是偷懶，用固定靶做練習。而戰場上，人永遠是活的！不可能靜靜地待在那裡等著挨打。" 　　"前輩，我們的對手是這一帶很難對付的一幫土八路，他們熟悉當地地形，而您的部下對於這裡的地形並不是很熟悉，才會造成這麼大的傷亡。" 　　"土八路？我在北滿也對付過土八路，他們的最高長官叫楊靖宇。我剛才察看了殉難士兵的傷口，對手應該使用的是毛瑟步槍，或者是中正式步槍。" 　　"前輩的判斷非常正確，幾個月前，有一批海外運來的武器裝備被當地的土八路得到了，其中就有不少的中正式步槍。" 　　"八嘎，要知道，中正式是沒有瞄準具的。我們的射手用的九七式步槍都裝備了瞄準具。而且九七步槍是世界上精准度最高的狙擊步槍，竟然被沒有瞄準具的中正步槍打敗，這樣的恥辱只能讓我來洗刷了。" 　　"閣下舟車勞頓，我們已經為您準備好了住所，請您先休息一下。" 　　"不必了，等聖戰結束，我們有的是時間休息。" 　　"您打算立刻就開始作戰嗎？" 　　島田沒說話，從口袋裡拿出那支做工精良的雪茄盒子，拿起一根點著，悠悠地吐出一口煙，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請為我找一名熟悉本地環境的嚮導，我想先遊歷一下著名的太行山。" 　　"好的。" 　　島田和向參謀走在村間的小路上，島田一臉悠閒，四下張望。 　　參謀說道："這裡的支那人真是狡猾極了，白天裝扮成良民，晚上全部都會變成盜賊，羽田君為此頭疼不已。上尉的心還是太軟，如果是我的話，就會把這裡的支那人通通殺光。" 　　"殺戮並不能解決問題，要讓支那的百姓懂得敬畏皇軍的威嚴，讓他們從心底裡明白，皇軍是不可戰勝的。在滿洲，我們已經做到了。" 　　轉了兩天，島田悠閒地走進了指揮所。 　　"大佐，您終於回來了。"羽田說道。 　　"在任何地方作戰，都要先和當地的山川精靈打交道，只有求得了他們的庇護，你才能和周遭的環境融為一體。這時，你將無往不利！" 　　"好像很神奇？" 　　"哪裡，其實方法很簡單，不過大多數人懶得去做罷了。" 　　"那麼，您還需要些什麼？" 　　"我需要的一切都準備好了，請為我準備十天的口糧和一支輕機槍。" 　　"輕機槍，前輩，你要輕機槍幹什麼？不需要派機槍手嗎？ 　　"沒必要，人多了只會添累贅。" 　　"島田君，我還是想提醒您，務必要小心！這裡的八路軍非常猖獗。" 　　"哪種猖獗？是他們的槍法好，還是人數多？" 　　"兩者都有。" 　　"槍法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如果他們數量多的話，羽田君，請你再為我準備三倍數量的子彈。" 　　不一會兒，士兵拿來一個箱子，還有很多子彈。箱蓋打開，裡面是一支保養得很新的九七式步槍。島田拎起槍，瞄準，臉上的表情依然那麼悠閒，"支那人，你們的日子不長了。" 　　島田的報復行動即將開始。 　　[選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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